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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死网破(1/2)

余栩走后。

元庆进殿,道:“王上,该吃午膳了。”

齐王并未有动静,而是看着元庆道:“你说,阿返,韦儿和阿典三人谁更适合做我这个位置?”

元庆一听,头冒冷汗,这问题岂是他能回答的。“奴才不知。”

“说吧,我想听。”

王上这是何意?难不成王上对太子不满?可是大殿下已经被立为太子有六年之久,朝堂之上关于王储之争也是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王上方才之话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又是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元庆垂下头,道:“朝堂之上的事,奴才是真的不知,奴才只是想好好伺候王上。”

“元庆,若你真的是那没脑子的,也不会在我身边待这么久。你服侍我也有三十多年了吧,这三十年你是什么都不肯同我说啊。我还记得你刚来我身边的时候,见到你的第一眼我觉得很是诧异,这世上还会有这般瘦弱的人,你的身上全是伤痕,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齐王轻描淡写的谈起那些过往的年月,就像迟暮的老人一般回味着以往的生活。

元庆又何尝对往日的年月不感到苦涩和思念,只是那些年少时候的日子很苦,苦到他就算是做梦都不愿回想,所以他从来对那些年月只字不提。

现如今齐王提起,他心中只是觉得叹息和一股子年暮的疲累之感。

“奴才不敢,奴才只知道奴才这一世只侍一主。”只是主是主,奴是奴,这个界限是不能被轻易踏过的,做奴才的第一要明白的就是要有分寸。

“你啊,脑子聪明的很。”齐王摇头感叹道,“韦儿是太子,可是在民间的威信却比不上阿典。他喜武,良善也比不上阿返。论才能谋略他长年呆在军营中,更是大大咧咧不懂朝廷手段。更加之他从小在我和王后的庇佑下长大,一帆风顺,根本没有遇上什么挫折。虽然我总是在旁教导他,可也只是口头教导。加之王后因他为太子,总觉得他受累,便更是疼宠他多一些。现如今看来”

元庆不敢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元庆啊,韦儿的这个太子要坐下来实在是难啊”

“奴才相信王上的判断。”

“怎么?你这个老狐狸还不肯说出心中所想,难不成王后没有找过你?”

元庆一听,便知道在宫中什么都瞒不过王上,跪地低头道:“求王上恕罪,王后娘娘是曾经找过奴才,不过王后只是心疼太子,怕太子做错什么事情,惹得王上不开心。所以让奴才若是有事便前去通知娘娘身旁人。”元庆一字不落的把事情解释清楚,是一点都不敢隐瞒。因为他知道事情一牵扯上王后,王上就会特别宽容或者特别残暴。

“我不会怪你。”

齐王看向手边的盒子,呢喃道:“我也不知道还能保护韦儿多久,说不定让他离开太子之位对他才是最好的是不是?”

齐王心中其实已有定夺,跟了齐王三十多年元庆心中也是有些了然。

“你觉得阿典如何?”齐王看向跪在地上的元庆问道。

元庆想了一会儿道:“二殿下风姿绰约,有勇有谋,爱惜百姓。”

“你前面说的可真是敷衍,只有那爱惜百姓可以听听。元庆,你说他对这个位置有没有兴趣?”齐王问道。

有。元庆心中马上蹦出这个回答。生在王家,哪有对这个位置没有兴趣的人。只是有些人掩饰不住,而有些人藏得比深海还要深罢了。“奴才不知,只不过二殿下在朝中并无党羽,娘家也是势微。奴才觉得”

“你说话真一半假一半,说一半瞒一半的功力是越来越高深了。他在朝中无人,可是在民间有人。明上没人,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党羽。”齐王淡淡道,倒是察觉不出多少怪罪之意。

“奴才愚笨,实在是没有王上看的清楚。奴才只是觉得二殿下做事低调,不爱出风头。”元庆急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反之。他这是哪是不爱出风头,他啊聪明的很,他比谁都懂在什么时候该出头,什么时候该藏着。”

齐王这话倒是让元庆听出来赞许的意思。

“他小时候母妃刚死,被人欺负的可怜,他也不敢反抗,是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帮他,反抗只会让他伤的更重。后来我瞧见他脑子聪明,把他纳入羽翼中。其他人偶尔为难他,他却从来不会向我告状,我知道后问他原因,你可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元庆摇头。

“弱智示弱是必定的,强者示弱是聪慧的。以前他是弱者,必须示弱。得了我的庇佑后,他是一个强者,示弱就不再是一个软弱的表现,而是一种聪慧的象征。这是他心中所想的,这句话是他九岁的时候同我说的。也就是那个时候,他让我明白他是多么适合做一个上位者。”

元庆心惊,九岁!二殿下便能说出如此惊人聪慧的话语。

“而这些年,他做的很好,出乎我意料的好。只是最可惜的是他不是我和王后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齐王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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