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回 我是个见过地狱的人(1/2)
南山捉住她的手:“你高兴就好,不过别打我,疼。”
白云骨没忍住笑,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矫情。”
南山轻叹一声,又伸手去收拾地上的画具,白云骨拦腰抱住他:“别急着收,画了两个时辰,累得很,陪我躺一会儿?”
南山停了手:“好。”
于是他们一同躺下来,也没有介意这潭水边土壤湿润,落竹纷纷,呼吸着南山身上合欢花的淡淡香气,白云骨很快便沉入梦中。
午后南山是已经睡饱了的,于是他便只侧着身,看着身旁这个亲密无间的贴近他的人,看着她呼吸渐渐规律平稳下去,搂在他腰上的手指也微微放松,极舒适的睡去。
白云骨是美的,南山见过的人不算太多,但白云骨比他见过的绝大多数人都要美。
这个姑娘美的放肆,就像他的合欢花一样,盛放时香飘十里,毫不收敛。
白云骨笑起来尤其张扬。
她的肤色也白,却不冷,黑色的长发总是高高的飞扬在脑后,眼中常常看不到旁人一般,放肆,无礼,高傲的从一切不关注的人和事面前踩过去。
南山细致的看着她的一切,直到手被握住,耳边传来一声介于嗔怪和娇羞之间的叹:“你再这样看下去我可不用睡了…”
“那我不看你了,你睡吧。”南山转过头,耳边的热气又叫他面红耳赤。
白云骨慢慢睁开眼,转过他的脸,看着他这样子,邪气万分的笑了笑,吻上去:“还是这么敏感…”
南山坦然的让她吻着,随着耳边的热气散去,渐渐平静下来。
放开他后,白云骨再次闭上眼睛,却没睡:“南山,你知道我少时第一幅画画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是什么?”
白云骨没有回答是什么,她将掌心覆在南山的手背上,一下一下的捏着他的手指:“那是我这辈子画过最逼真的一幅画。”
“嗯。”南山侧过身,认真听着。
片刻后,听他只是这么理所当然的嗯了一声,白云骨掀起眼皮:“你竟不质疑我说的是假话么?哪有人第一次画画比日后学过画画,画的还好的?”
“我不质疑你。”
“为什么?”
南山好好的想了想,半晌后:“因为我不想质疑你。”
白云骨哭笑不得的搂紧他:“南山,除了我自己之外,我真没见过比你还奇怪的人。”
“你是个在百越京都的风月街里做生意的琴师,在百越流传最广、最为称道的却是你的医术,可你最喜欢的东西却又是画画,真不知道培养你的书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不过或许正是这样,我才这么喜欢你吧。”她含笑总结了一句。
南山却没管那许多,只揪着第一句话轻声问:“你哪里奇怪?”
……
故事外,清光迷迷瞪瞪的醉酒状态终于在此时露出一丝清醒。
他将目光一点一点的从牧遥身上,挪到范无救身上,再从范无救身上,挪回牧遥身上。
看的将离瘆得慌。
“你疯了你?”
清光摇头,顺便拨了一下算盘:“从现在开始,每句人格侮辱、精神攻击收费一百年。”
于是范无救清了清嗓子,猝不及防,几句话连着便骂了出去。
待将离反应过来时,尽管一把从背后死死捂住范无救的嘴,也已叫他一下子赔出去了一千年的时间。
她咬牙朝清光咆哮:“停什么停!赶紧接着说,那姓白的又怎么了!”
清光笑了两声,看了一眼算盘上的数字,心满意足的又将故事说了下去。
平心而论,那些年,不论男女,前仆后继往南山身上冲的登徒子里,清光还是挺喜欢白云骨的,没别的,就因为她对南山最好,且个人毛病最少。
但后来他很快发现他看走眼了。
白云骨对南山最好不假,但这位的个人毛病,那绝对不少,不仅不少,其毛病的严重程度也是其他登徒子完全不可比拟,甚至世间难寻的。
面对南山的那个问题,白云骨神色莫测的说了一句:“我是个见过地狱的人,你说奇不奇怪?”
清光说到此处又停了下来,看着依旧被将离死死捂着嘴巴的范无救,目光不言而喻。
将离见状撇了撇嘴,免费替范无救答了:“这年头声称自己见过地狱的疯子多了去了,你出门上街问问去,一晚上能碰到十几个。”
“也是。”
清光点了点头,又伸手取过一杯酒,饮了半杯,道:“但能将地府阴无极的模样完完整整一丝不差的画出来的疯子,那就不多了吧?”
……
白云骨这辈子画第一幅画时,是在她十三岁那年,此前从没对此道有过任何好奇,也从未着意研习过。
就是在一个雪霜城里很短暂的夏日,她一梦醒来,拿起画笔,便行云流水般画了起来。
而她这辈子自认最为逼真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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