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渣男的下场（2/2）
“我们已经在公关了，已向几个营销号发起律师函警告，但收效甚微。”
张澈闭目沉思，心想暂时还不能澄清，不然等网友回过神来，他就暴露了，随后睁开眼，“算了，时刻关注下那些激进粉丝，一有什么问题立即联系当地警方。开机发布会就不要召开了，明日就进组。”
“好的。”杨天领命而去，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那个张董，小菲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情绪很不对劲，似乎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整个人魂不守舍，我担心她……”
“这个圈子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还以当初的状态，我劝你还是趁早送她回学校。”张澈十分冷漠。
“明白了。”杨天心里凄苦，女儿这样除了网友们的为了黑而黑，可能还和张董有关。
“如果她状态还是这样，女主角就换了吧。”张澈面无表情地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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