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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师生(1/2)

王达宗与沈康靖虽同一年入学,可他却是班里面最大的学生,当时已经十六岁,足足年长了沈康靖近四岁。

那会上学时,沈康靖最愿意同他这个大哥哥玩耍,二人在前学堂读书时,就同吃同住,几年后再见,彼此皆十分激动。

如今二人都已成家,且王达宗已是两个男孩的父亲,因而样貌、心态都不免有了些沧桑之感。

此前他同沈康靖类似,毕业后去了香山做航运生意,这次紧急关头也被恩师陈英召了回来。

酒过三巡后,醉意渐浓的王达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酒杯说道:“师父,早知我当初听你的话,留在船政学堂多好,我跟康靖不同,毕竟人家家大业大,回去子承父业那是自然。”

接着,他又幽幽地感慨说:“而我就靠自己一个人,在香山搞航运,日子可比想象中的艰难太多了!”

“要面对同行的尔虞我诈不说,还得提防着狗官们时不时设下的陷阱。”说完,王达宗“当”的一下撂下了酒杯,内心的不平早已溢于言表。

陈英闻后摇了摇头,干巴巴地挤了个笑回说道:“这年头在哪都不好过啊!当个教习不仅得低那帮洋人一等,还要经常被上级训斥,这不,我后来都不教书了,直接去前线开战舰反倒感觉更自在些。”

听到这,沈康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不多时,他攥了攥拳头,思虑了半天才紧张地插话道:“可是陈先生,开战舰要是太平年月也就罢了,而如今法国人蠢蠢欲动,还有英国人和美国人在一旁虎视眈眈,这万一真打起来”

沈康靖的忧虑在王达宗的心中自然也是存在的,因而二人皆眉头颦蹙,等待着师父的解答。

此刻,陈英的脸和脖子都已晕成了红色,他先是饮了一口酒,然后又重重地吁了口长气,继而无奈又悲怆地叹息道:“‘,’不知道你们二位听没听过,这是禁烟大臣林元抚写过的话,我是侯官人,跟他是同乡,我出生那年鸦片战争已经结束,可对我的影响却特别深,特别深”

陈英的醉意高涨,可脑子却还算清醒,只见他边饮酒边继续回忆道:“我爹虽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可骨子里却硬的很,他非常崇敬林元抚,还把他的画像挂在自己的书房内,从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教导我说,林元抚是我们侯官人的骄傲,你长大后也得像他一样做个顶天立地、为国为民的真英雄,只要是有利于国家之事,即便赴汤蹈火也应在所不辞。”新八一首发

陈英的话说完了,好似没有正面回答沈康靖的问题,可是只要听者不是块榆木,立马也会知晓他所言的用意。

因而沈康靖和王达宗听完后,互相看了看彼此,双双陷入了沉默当中。

几日后,二人被安排进入船政前学堂做临时教习指导学生,所以远离前线的沈康靖和王达宗此时还尚未嗅到战争前飘来的火药味。

而事实上,引线已燃,战争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就在福建水师被围的危难时刻,马江海军许多官兵向上级请战,要求自卫,并且不少当地的士大夫联名上书请求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少荃派北洋水师支援,以挽救大局。

但此时的李少荃依旧深深感于国弱,因此执意求和,不准抵抗,更拒绝增援。

何子峨等也怕影响和谈,命令各舰不准发放子弹,不准无命自行起锚。

可是,法国舰队并不是来观光的,进入马尾港后,法舰便停泊在罗星塔前的马江江面之上,占据有利位置、侦察地形,于福建船政舰队的军舰相邻而泊,给中 舰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清廷特派主持福建沿海防务的会办福建船政事务大臣清流健将—张幼樵有感于形势紧张立即发电,请求其他三洋舰队派舰支援,但只有广东水师派了两艘军舰来此。

在搬救兵的同时,张幼樵及船政大臣何子峨等多次致电朝廷询问战守之策。

但得到的多是“彼若不动,我亦不发”之类的保守命令,于是他们只得不顾水师将领的请战,下严令“无旨不得先行开炮,必待敌船开火,始准还击,违者虽胜尤斩。”

就这样,海战尚未开始,中国海军的手脚就被捆绑的紧紧的,结果可想而知。

没多久,法国再次向清政府提出勒索巨款的最后通牒,可却又一次遭到清廷的断然拒绝。

这之后,法国政府令驻京代理公使撤旗回国,同时下令孤跋准备开战。

因中 舰用船首系泊,船身随潮水涨落而改变方向,涨潮时,船头指向下游,落潮时船头指向上游,可是大部分福建水师位于法舰的前方,一旦真打起来,根本无法进行有力的回击。

然后法舰却可以利用舰艏攻击中 舰的舰艉。

舰艉是军舰最为薄弱之处,极易遭到破坏。

这样一来,被限令停泊的国舰即使作出反应,也要做个半圆形回转,才能调转船头对敌作战。

如此来看,法国舰队已占有了“决定性的战略优势”。

于是,根据这一现象,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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