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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老兵出阵 一(2/4)

碎了肥田的伊斯卡尼亚乱贼划等号。

“诶?肥田,种地,是不是可以把那木妥的难民拉到这边来种地啊?”

伦培尔低声地自言自语并没有让任何人听到,想到这,他急忙从怀里掏出了小本子和铅笔,把这个他自己认为极为重要的想法记了下来。

小安东余光看到皇帝正在往一个小本子上记着什么,不禁更加紧张了,皇帝此刻记下来的东西可能有关自己的升迁。他作为安东家族在军队里的独苗,是家族未来的几大支柱之一,如果这一仗他在指挥上让皇帝刮目相看,那未来平步青云也未可知。

敌人已经开始朝着南境军队的队列行进起来了,显然,他们是想用人数优势彻底吃掉南境这支来头不小的部队,而小安东自然也看出了敌人的意图,下令停止继续行进的同时,开始对阵型进行细微的调整,以保证左右翼不会被敌人直接突破。

齐射在敌人行进到队列一百米前的时候就开始了,嗅到硝烟味道的伦培尔浑身一激灵,他已经多久没有闻到这股芳香了?在击败了那木妥人之后?不,没有那么久远。在处死了别烈巴奈尔的城市叛军之后?不,那同样也太过久远了。

这股硝烟中无处不在的芳香,似乎并未离开他多久,步兵一轮一轮的齐射让这股令他心醉的香气愈发浓烈。伦培尔深吸一口气,颤抖起来,他想起了不知多少年前他随海默施陶芬父子出去猎熊时,自己那双颤抖着的手。又想起伊斯卡尼亚的数十万围城的军队和砂人如潮水般的战兽,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坐在马上,双眼瞪得如一双铜铃,嘴角则满溢着野兽般笑容的少年。

“全军!准备肉搏!”

随着小安东突破云层的喊声,所有步兵不再继续装弹,而是把枪往前挺,露出明晃晃的刺刀,敌人此刻,和最前线的距离,只有十多米了。

伦培尔看着距离他大概有至少五十米的前线,身旁簇拥着一个轻步兵中队,两个掷弹兵中队和五十名近卫胸甲骑兵,仿佛前线此刻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战场上的一个过客。自己的士兵们在乱战之中,仍然保持着队形,彼此用身体掩护着战友。

这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如果能够活到战争结束,应该都会进入各地的政府,成为皇帝的特使,来保证南境帝国的江山至少稳固一百年。

小安东举起红色的旗子,摇了摇,然后向下一挥。

战场两侧藏在灌木丛和矮树之间的轻重骑兵涌了出来,直接扑向鲜血日轮的侧后。

“对方的战术,其实很精明,”伦培尔朗声说道,他这番话说给身旁的骑兵和步兵听,这些人可能将来都会成为帝 队中的军官,让他们对战场多一分了解,总是没有坏处的。

“现在北方和瑞奇尔德的军队都只做刺击训练,但是这种步兵大集团突击的应对,实际上只有伊斯卡尼亚的几座整训营地在做,还有就是你们奥临恩师的专门预备役也会做这个训练,”伦培尔看着身旁这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打开手头的小本子继续说道“对方使用的这种战术,一方面是出于缺少武器装备,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打个‘出其不意’,没有受过相关训练,或是没参与过镇压叛乱的军队,碰到这种战术必定军心浮动,如果对方数量大的话,部队很容易崩溃。”

伦培尔像是个军官学院的教官一样讲了一会儿课,不得不说,骑兵虽然在当代作用已经愈发匮乏,但是面对这种几个百年前的军队,依旧具有绝对的压制力。胸甲骑兵和轻骑兵冲击这些手持冷兵器,无组织无纪律的步兵的侧后翼,就像铁锤砸在滚烫的锭子上。每一下,都让那个杂乱无章的所谓“军队”的阵型愈发扁平。

他很快就没有看下去的兴致了,闭着眼睛他都能估算出这场战斗的伤亡人数,死亡多说三四十,轻重伤加起来五六百人。对方看上去至少也是丢下了几千具尸体的样子,现在骑兵已经开始追杀溃逃的敌军了,这场战斗和结束已经没什么区别。

他看着各个步兵中队开始把伤者送向后方的野战医院,没受伤的士兵清理战场,把友军的尸体单独陈列在一起,剩下的敌人的尸体堆起来烧了。这一切的一切,他已经看过无数次,无非意味着一件事:结束了。

伦培尔想起了自己的长子,那个不怎么成器的儿子,虽然在军校毕业,却没有半点军人的沉稳劲儿,反而像是个莽撞的花花公子。这个儿子被分配到凯旋师团做骑兵中队的军官,作为一个父亲,他自然希望儿子能在战争中有所成长,但是作为南境的统治者,他对这个儿子却有些不放心。

伦培尔自诩还算年富力强,十年八年之间还轮不到儿子接班,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有一天不行了,那怎么办?

坐在银钟镇钟塔顶上的他陷入了沉思。

“算了,想这些干嘛,先把眼前事料理清楚了再说吧。”说着,他写了张条子递给身后的侍卫“把这个给安东侍从官。”

“是。”

没过一会儿,小安东就跑了上来,喘着气问道“陛下,您真的要把那木妥人难民迁过来?”

“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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