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1/2）
“这是真的吗？”
“不知道。也许只是为了这个字想出来的一个故事吧。不过那首短歌只要记住了，那biang这个字就会写了。我也是在网上看到的。”
“阿清，我发现你挺适合讲故事的，声情并茂的。”
“啊，是吗？小时候自我感觉倒是觉得挺好的，上课朗读课文什么的，老师还夸过我，不过后来就不行了。没什么感情，好像不太好意思发挥。”
“刚才就很好啊，真的。”
“我高中的时候寝室里有一个女孩子，我觉得她很适合学播音主持这个专业。我特别喜欢听她念书。寝室里的其他人也喜欢听她读。有时候我们睡前还特意要她读上一段文章。她也比较喜欢青年文摘、读者、意林这种读物，所以手边总有可以读的东西。”
“那她后来是学的播音主持专业吗？”
“不知道。高二文理分班的时候她选了文科，我是理科的，就没什么联系了。不过对那段听她念书睡着的日子，我还是记忆深刻。”
有些事，有些人，放下了，那么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也会突然变得明亮、美好了。人总是容易执着于一件事而忽略剩下的。但是当精力不再集中在一件事上的时候，反而能发现更多。对林清末来说就是如此。从前她总是陷在对章景舒的感情里，放下以后，她能回忆起更多。那些原本觉得是段忧伤日子的高中生活，也从中发现了很多温暖的、快乐的、美好的记忆。
“阿清，章景舒写字好看吗？”
“还好吧，比我的好看。”
“那邵梓桐呢？”
“也还好吧，跟我的差不多，不好看，也不算难看。”
“那你认识的人中，谁写字最好看？”
“初中同桌吧，那是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写字可以这么好看。”
“男生？”
“不是，是女生。她是我们班班长，还兼数学课代表。她数学可好了。从小学到高中为止，我认识的女生中数学好的没几个。那时候我很崇拜她的。她除了数学好，其他功课也不差，而且写字好看，就连写数字都很好看。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她写的字让人看着很舒服。”
“那我的呢？”
“你啊，像男生的字，有点潦草。”
“唐也这样说，还嫌我字难看。”
“呵呵。我不嫌。我以前还练过一段时间的钢笔字，不过也没什么起色，写字还是那么丑。”
“会写毛笔字吗？”
“不行，更丑。小学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没几个好看的。”
“我也不行。不过用毛笔画画还可以。上学的时候画过一幅水墨画，是一朵菊花，老师给了我满分。”
“那画还留着吗？”
“不在了。本来是收好了的，不过后来有一次收拾屋子不小心打湿了，宣纸太薄就碎掉了。”
“什么时候画一幅画送我吧？”
“我都很久没有画了。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行，你画什么我就要什么。”
“行，那等回去以后我先练练手。”
“嗯。”
“那我是不是第一个送画给你的人呢？”
“不是。”
“那还有谁？”
“一个高中同学。她是学美术的，毕业的时候送了一幅油画给我。好像也送了翎语一幅。”
“你们关系很好吗？”
“一般，不是特别好的那种。高三的时候我们住在同一个寝室。挺好的一个姑娘。现在也已经结婚嫁人当妈妈了。”
“你们还联系吗？”
“没有，毕业以后就没联系过了。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我们班有个群，偶尔进去逛逛，在她的空间里看到的。高中同学还联系的只有翎语了。”
“你说从小到大，我们遇见那么多人，到最后还能联系的好像寥寥无几。你还有翎语可以联系，我是一个都没有。前两年还有同学组织同学会，不过我也没去，听说去的人也不多。大学都如此，更别说高中的了。现在就算在路上遇见，可能都叫不出对方的名字了。”
“后悔过吗？”
“谈不上后悔吧。只是突然觉得这一路走来，没有什么人陪伴，一直都是一个人。”
“以后有我。”
“嗯，我知道。我有时候想，如果还能找到那家伙，也许我们也不一定能回到小时候，也许不见比见更好。至少留在记忆里还是挺美好的。”
“那就顺其自然吧。”
“嗯。”
“好了，起来，我去刷牙。”
“我也去！”
林清末挤牙膏，楚莫非接水。自从在新闻上看到各种酒店里的奇葩报道，两人外出就再也不敢用酒店里的任何东西了。洗漱用品也都是自带的，喝水就买矿泉水，反正是坚决不会用酒店里的。
镜子里，两个人举着牙刷，动作出奇地一致。白色的泡馍粘在各自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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