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关于司徒尔森不敢去触碰的真相(2/3)
了保留。
但这些深层的博弈与思考,仅只发生最高评议会与宪卫局的最高层之间,真正被煽动与影响的底层民众,并没有获得这其中内情的知情权。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获得保留的八支原生人类教派的圣徒类别,也是宪卫局与最高评议会的不得已之举,因为原生人类教派的影响力已经真正的形成了气候。
无法大规模的剥夺人类清醒生存权的宪卫局,必须让相对温和的原生人类教派接收与改造原本被激进类别影响的底层民众,这是宪卫系统的后知后觉的判断给宪卫体系造成的严重后果。
但就因为宪卫系统的延后反应,导致宪卫体系对原生人类教派的活动保持有过大尺度的容忍,在宪卫体系内的主流观点是:原生人类教派原则上可能,也许,相当大程度上或许是有益于人类文明的,只是发生了千万种可能中最糟糕的一种,所以对人类社会造成了危害。
既然宪卫系统都看不懂好坏,那么宪卫人员最好不要对原生人类教派的作为轻易的下对或错的判定,尽量的不干涉与影响,静观其变直至发现有明显的违先征兆之后再去动手管束。
相对于宪卫体系内由于对宪卫系统的盲目崇拜而衍生的这种奇怪的态度,最高评议会范围内反而有更为客观的看法。
他们嘲笑宪卫体系的态度为:那群把系统当做爸爸的无脑白痴们的盲从。他们当然不会提醒宪卫体系,因为最高评议会中相当多的高级官员在这其中看到了自己的机会。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无孔不入的宪卫体系会为他们种种不可告人的脏操作带来各种不便,而这份盲目导致在他们进行某些违宪程度不算太高的某些操作的时候,只要挂上原生人类教派的关系,都会让宪卫体系在处理时候多一份慎重与更大的容忍尺度。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原生人类教派某种程度上成为了最高评议会某些大人物的夜壶,他们在警惕的同时都不同程度的会利用着原生人类教派做一些会被宪卫局关注的事情。
而宪卫局对这种情况,也未必是毫无察觉,但是受限于宪章系统的态度,他们的确无法有太有效的作为,只是作为内部一定程度的保密级别会议,对于原生人类教派的所有作为,宪卫局其实都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关注,只是在应对措施上他们相当保守而已。
宪卫体系内,对原生人类教派怀有仇恨的,大概只有杨鱼沐等少数低层人员了。包括司徒尔森在内的大部分成员,对于原生人类教派的情感都相当微妙。
他们一方面憎恨并关注着原生人类教派的种种作为;另一方面,又视对方为自己的影子和弥补。
那种非常不待见对方所谓,但怀着“或许我们的所作所为与看法是彻底错误的,对方才是掌握真理的一方”的类似想法。
这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宪卫工作极为强烈的使命感与正义感,与他们日常工作不择手段的卑劣之间的反差,加上宪章系统奇怪的所体现出的对原生人类教派的暧昧态度所产生的那种微妙对自我正义性不自信的出口宣泄罢了。
总之,宪卫体系对于牵扯到原生人类教派的所有事件,容忍度都相当之大,这于是几乎成为最高评议会方面相关人员应对宪卫体系监控的惯用手段了。
这种容忍的尺度大到,连一贯护犊子的宪卫局高层当年遭遇福克尔博碳基身体损毁事件的时候,也只是强硬处理了损坏福克尔博碳基身体的当事人,而放弃了对背后真相与全部瓜葛的寻根究底。
这对于宪卫局来说已经是底线了,再退一步就意味着整体信念的崩塌。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是相同的态度,杨鱼沐就是一个特别鲜明的例子。
他对原生人类教派嗤之以鼻,即使尊崇宪章系统,却认为是因为最初的系统设置时对于邪教的危害过于轻视,导致了宪章系统在这方面的算法缺陷,绝对不是因为原生人类教派具备什么特定的意义。
如他这么想的,在宪卫体系的中低层属于绝对少数,是因为大家会觉得这么想,就已经是对宪章系统的侮辱和轻视了。
然而,从福克尔博死去之后,杨鱼沐的狂热倾向相对于宪卫局主流倾向就开始有了轻微的偏移。
他不再认为宪章系统是永远不会有错的,因为从他所了解到的福克尔博去世的所有细节中,他真切感受到了宪章系统的局限性——毕竟,仍旧是一个系统而已,不过是算法先进一些的系统,不值得他们去崇拜。
他对执行宪章决议依旧狂热,却不再因为他觉得宪章绝对正确,而是因为他觉得宪章绝对权威的威慑力是人类社会不可或缺的准则。
这在宪卫局内部算是离经叛道到近乎欺师灭祖的思想了,杨鱼沐却并没有一根筋的对所有人坦露自己的真正想法。
能获知他思想变化的,也仅限如司徒尔森的极少数个别同伴而已。正因为这种转变,让杨鱼沐翻出了当年福克尔博碳基身体损毁的旧案并且持续调查了下去。
司徒尔森觉得他的思想危险且疯狂,但从他自己长久潜意识里自己都不敢面对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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