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世道—不可控性（1/2）
【不可控性，不可预测，这种自由，让人羡慕也畏惧！】
“埃弗雷特，你不是想知道吗？要想知道，就必须有人承受痛苦，以获得你背后那位的认可！”伊莱芬也不理会怀特如何，只是冲着埃雷继续道，“要不，你自己来？”
话音刚落，那灭世魔龙·z就是幻化出了自己的血黑色龙爪，一把扣住了埃雷。[书库][].[4][].[]
龙爪合实，埃雷瞬间感到自己的胸口凹陷了，肋骨也被掰弯了，双手更是被压迫的折出了弧度，而那龙爪还在不断的揉动，将疼痛感遍布了整个上半身。
埃雷感觉体内被挤成了两端，胸口堵得实实的，有着一团东西抵在喉咙口，只要再来点力道就会冲出来一般，肚子也是一般无二，肠子全压在了腹下，都快被挤出来了！
挣扎？早没了气力！
叫喊？喉咙全堵着！
盯人？眼皮太重，睁不开了！
恨意？心神太虚，怒不起了！
当龙爪松开的时候，埃雷依旧清醒，清醒地感觉到了压力的消失，清晰地感觉到喉咙口的那团肉落回了胸腔、将胸口顶了出来，腹下肠道回收，填充了空扁的腹部。
双手已没了力气，胸口传来了阵阵疼痛，埃雷自觉成了一大块肉，被呆在了半空中，沥干净血水，等待着食用——往日的山谷里，这事，埃雷自己经常做！
“恨吗？”灭世魔龙·z那特有的低沉如闷雷般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埃雷顶开了眼睑，看着眼前斜斜地世界，倾斜的树枝、云朵、瀑布，还有灭世魔龙·z血红色的头颅，歪歪的狰狞龙头。
勉力下，埃雷还是竖直了头颅，正了正视线，看着移到自己身前的魔龙，嘴角一咧，声若蚊蝇，低微却依旧清晰，“不恨，这是你们的规矩！我承受住了，所以，告诉我一切！”
“！”灭世魔龙·z的龙头往后退了退，凌空上上下下看了埃雷数遍，那一对眼睑开开合合，也有数遍。
“圣灵·伊莱芬，汝……将一切尽皆告知与他吧！”灭世魔龙·z悠悠地回到了封龙之刃刀把之上，龙口张合间，点头道，“埃弗雷特，心已侧翻，意志也步入自然之道，其后的抉择，已脱离了吾等的控制！”
“控制？”埃雷抢走了话头，从月见树·伊莱芬那抢过了话头，“你们不是，不能对我进行控制吗？你们，只能指引我！”
“我，会看你们给我看的东西，会听你们给我听的话语，但，我要自己做决定！这是我的自由，也是我的抗拒！”埃雷渐渐恢复了力气，身体虚弱下，脑子却是出奇的清醒，“纳金斯，即便抗拒无效，即便一切只是无聊的累赘，但那多出来的时间，也让你很开心吧！”
月见树·伊莱芬轻声鼓起了掌，那木头的手相碰间，“砰砰”的沉闷，一点也不动听。
月见树·伊莱芬随后道：“z，明白了吧！有些事情，本就轮不到我们去掌控，时间也罢，事件也罢，连戏也一样！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戏演好，还要根据埃弗雷特·阿伯克龙比，把戏码增减有度！”
“因为，我们面对的，是人！一个有着独立于这个世界的自由思维、可以冲动可以跳脱的人，不可控性的完美！”
月见树·伊莱芬盯上了灭世魔龙·z的血色双瞳，一字一句间，不像服，更像教。
“圣灵·伊莱芬，汝，相当欣赏此种所谓不可控性！”灭世魔龙·z毫不示弱地对上了伊莱芬的目光，同样一板一眼地，回应道，“汝就如此确定此种不可控性，将带来一个理想的未来？”
“哈哈，类人类智慧的神奇，不就是这种不可控性吗？正是这种不可控性，才会有失望和奇迹的出现。”月见树·伊莱芬大笑，摇头晃脑地道，“我们，圣灵、元素生物、Ω，还有纳金斯、龙族这两类特异存在，五方共同选择了阿伯克龙比！而今，其传人就在这，我们却不敢相信他的不可控性，灭世魔龙·z，你不觉的你自己，变弱了吗？你语言中的混乱，守旧与进步的杂烩，你的意识变弱了！”
“吾……我变弱了！”灭世魔龙·z闻言便是垂下了头，言语中竟有了失落，“与这龙族之祖的灵魂相融后，我确实渐渐有些害怕了！生命智慧，太自由了，自由到了不可控的地步，他们的独立，与世界无关！罢了罢了！圣灵·伊莱芬，我先回去了！”
话落，灭世魔龙·z的血黑色龙头便是缩回了封龙之刃内，而后，封龙之刃也是降回了地面，将埃雷平放在了伊莱芬身前。
在纳金斯照料下，怀特已回复了状况，此刻，四足如云，迷幻间，几个腾跃就是落在了埃雷脸庞边。
“谢谢！怀特，你没事就好！”红通通的舌头在脸上刮擦，濡湿细沫滋润下，埃雷顿时舒坦了，可脑海中的执念依旧紧绷着，轻昂起头，斜着眼就是看向伊莱芬和纳金斯，“告诉我！”
月见树·伊莱芬轻叹了口气，挥手散发出一道绿色光带。
埃雷看着这光带绕着自己转了几圈，几个呼吸后，便觉得身体的疼痛消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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