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3)
我望着被称为愤怒者的术士问道。他浑身布满了尘土和泥灰,身上的那套黑灰色的法师长袍虽然没有变成一条条的挂条,却也满是破损和孔洞了。术士统领正在红着一双散发着血光的眼睛撕咬着我刚才塞给他的一块土狼肉干,那样子简直好像是好几个月没有碰肉食了,全不复当初在圣光礼拜堂时给人的那种虽然很贱但仍然很有威胁性的印象……而他身边,那只鞭子耍的很不错的魅魔正端着一碗清水焦急地望着他,看起来很想阻止某人狼吞虎咽的样子,不过她终究没有动,只是坐在术士的身边,安静而又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大口吞咽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我甚至能从这只叫“蒂米特”的魅魔的表情中看出一点点幸福的模样来,搞得在一旁帮他倒水的小松寺很尴尬地站在那里——就在刚才,她被看上去陷入了爱情状态的蒂米特华丽地无视掉了……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的话,那我可能多少还能理解。毕竟刨除那双诡异的红色眼睛,马塔乌斯其实算是一个长得很英俊的中年男人。他的脸庞有些削瘦,给人一种刚硬中带着点纤细的骨感,两撇浓厚的胡须和那硬稠的头发,加上年龄使然,更使他看起来有那么点绅士的味道,不过再怎么说……那也是一头魅魔啊……
就好像把母老虎和小女人划起等号来似的,感觉怪怪的说……
“马塔乌斯,你怎么会在这里?”实在看不下去一个女人——虽然是只魅魔——那样深情地望着一个男人,却又左右为难的样子,我干咳一声,抽动着鼻子,冲着马上就要被噎到的马塔乌斯问道:“几个月来,你都干什么去了?知不知道联军已经把你定义为失踪人士了?”
在东部瘟疫,失踪者基本可以和战死划上等号,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你通常可能还会碰上所谓的失踪者,而这些失踪后又出现的人嘛……
反正如果他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话,我绝对会继续刚才的战斗的。
“嘶噜——”愤怒者一把抄过身边的魅魔托着的碗,仰头干掉了一整碗的清水,才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巴,一边理所当然似的任由蒂米特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手帕为自己擦拭嘴角,一边带着奇怪的微笑盯着我道:“几个月前的那场战役,因为局势太混乱了,所以我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就装死混在了尸体里,不过我不大走运,连着尸体一起被运到这里来了。”
“你居然没有死,真是命大。”我嘴里说着,却开始扫视周围的环境了,而身后的赛格丽娜虽然仍是悠闲地打横坐在窗台上,但仅仅只是一瞥,也能够发觉她已经开始调整姿势,随时都可能爆起了。
“还要一碗水吗?”小松寺眯着眼睛,低声询问着坐在马塔乌斯身边的魅魔。
“谢谢。”蒂米特僵硬着面孔,踌躇着缓缓递出了已经被喝干了的水碗,另一只手却抓紧了鞭子的把柄。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是啊,还好有蒂米特在。”某个神经突然间粗大了不少的家伙欣然点头,同意我刚才心不在焉地蹦出的那句话,还有模有样地揽上了身边女子的腰吃豆腐:“本来我伤的很重,是蒂米特将我的生命痕迹掩盖起来,并偷出了尸山的。不过我也足足在这里躲了半个月才能自由活动,好在她给我提供了食物和水,我自己的行囊也没有丢,才不至于饿死。”
说完他极端兴奋地将本来全神贯注着准备应战的魅魔的脑袋扳了过去,吧唧一口就吻住了对方性感的紫色嘴唇,然后我们就听到蒂米特发出的“呜呜呜”的呻吟声……
“一定很臭……天哪,我真不敢想象用那张吃掉了存放了那么长时间的土狼肉加上你那该死的调料的嘴巴,去和人接吻,对对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坐回我身边的小松寺同情地望着蒂米特,吐着舌头低声嘀咕着,我也耸着肩膀点点头,又朝着背后的赛格丽娜悄悄打了个手势,示意我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多半应该可以相信,但最好随时做好翻脸的准备。
我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声音,现场的气氛也随之一松。
于是我和赛格丽娜一搭一档地开始给他讲述起最近一段时间圣光礼拜堂的联军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并重点讲述了我军的人员损失。惹得马塔乌斯唏嘘不已,不过我们都刻意地回避了来到这里的目的,而马塔乌斯则知趣地没有询问。
“质疑你相信的,相信你质疑的。”在小松寺以“都是偶蹄类生物,大家应该多多亲近”为由把蒂米特拉离马塔乌斯的身边,并开始给对方灌输那种小日本很擅长的,很不人道的,很容易给人造成心理创伤的御夫术后,愤怒者才以几乎可以算梦呓般的口吻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挑了下眉毛,没吭声,却见愤怒者又是喝了一大碗清水,然后开始向小松寺抗议“教坏他的女人”,还说什么“原来仅仅是木马和蜡烛,还能凑或,再多点花样可就受不了了”的,似乎刚才根本没有说过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一样。
“有点不对头。”赛格丽娜顶了我后腰一下。
“我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他也有活人的特征。”我皱着眉头答道:“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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