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虎口逃生 第一节（2/3）
爆竹似的掌声；一阵喧啸似的喝彩声，伴着杂乱的口哨声，把整个舞厅的气氛污染了；露出了原来行行色色的面容。舞厅的人群疯狂了！随着喧嚣过后，接着又唱起了一首歌。这是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覃艳艳，小洁，钟跃花，钱梅芳，钟跃华围坐在一张圆桌旁。
服务员立即上来问：“你们要点什么？”
钟跃华说：“一个一杯咖啡。”
服务员走了，有很多人悄悄盯着她们看——她们太美啦，简直就是一群美女！让很多人心猿意马，想入菲菲。
咖啡已摆好。可是，谁也没有喝。她们在欣赏，欣赏舞池里跳舞的人。
歌声停了，仿佛人的热情也停了。舞池里的人扫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一瞬间，跳舞的人最遗憾——不希望停歌停乐；可是，开舞厅的人偏偏要安排这讨厌的一瞬间，大概是因为跳舞的人需要休息一下的缘故。
“小姐，可以吗？”一位男青年走过来请小洁。
小洁看了看表姐她们——有没有人请？
“小姐，可以请你跳舞吗？”一位男青年走过去请钟跃华。
钟跃华同意了，可要等舞曲升起。
“小姐，可以请你跳一曲舞吗？一位男青年走过来请覃艳艳。
覃艳艳也同意了，还得等一等。
没有一位男舞伴请女舞伴跳舞不是彬彬有礼，尤其是请漂亮的姑娘更是这样。他们仿佛都是约好的；说话很客气，很温柔。有些男人请慢一步，只好失望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下一曲再请。
她们真的都很美吗？不是的。而是她们太引人注目了：一群姑娘，在这种昏暗变色的灯光下，加上她们穿的都是连衣裙，自然就显得格外惹眼。
乐声未起，人已请好，等待进入舞池。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在舞厅很少发生；因而，感觉有些不正常。
音乐响起慢四步，又叫鸳鸯步。舞厅立即骚动......寻到舞伴的人，双双进入舞池。
这舞厅里的男女跳舞搂得很紧；在这里看不到男女的个人空间。也就是说；看不到男女之间应有的距离。他们紧紧相贴，融为一体。
小洁被一位男青年紧紧搂着，不知怎么搞的？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让人舒麻而又软绵绵的。这种感觉虽然不好意思，却很好！不愿舍弃。小洁才十六岁；还不懂得爱情，也不知如何去爱？小洁被那位男青年紧紧拥抱着，一点也不肯放松。她的身体早已架不住了，几乎瘫倒在那男青年的怀里。小洁的步法早已紊乱；她把那男青年的脚当成地板，不停地往上面乱踩。而那男青年丝毫没有反应，并目不转睛地盯着小洁；好像小洁根本没踩他的脚，而是踩在地板上似的。那位男青年此时好像捉住了心爱的猎物，紧紧搂住，丝毫不愿放松。
乐曲完了，精神也没了。小洁软绵绵地回到座位上——心跳难平，全身舒麻；她实在架不住了，浑身上下微微出汗。
“走吧，咱们走吧！”小洁第一个提出回家的要求。她知道，再不回家，身体一定会受不了。
覃艳艳纳闷道：“怎么了？刚来又要回家？”覃艳艳没有这钟感觉；她享受惯了，感觉不出来。
“我不知怎么了？身体软绵绵的，难受极了！”小洁这样说；覃艳艳全明白了。因为她第一次跳慢四步也有这种感觉。
“你没跳过舞吗？”覃艳艳根据自己的经验来判断。
小洁不假思索道：“这是第一次。”这句话，眼睛尖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出；小洁现在需要什么？小洁并不知她说的话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天呀！你怎么不早说呢？大概连舞也不会跳吧？”覃艳艳感到很惊诧；但也能理解。覃艳艳知道小洁现在需要什么？她才十六岁，美好的未来正向她招手；不能让跳舞把她毁了！
小洁说：“你们都接受别人的邀请；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别人的请求呢？”小洁实在太直了！她怕别人笑话，才同意和那男青年跳舞。
覃艳艳说：“来，我送你回家。”在场的人都听见了；覃艳艳看她们有什么反应。
在座的无人回答。
覃艳艳见她们都在犹豫，感到很难为情。心想：怎么办？覃艳艳沉思须臾说：“你们先跳一会吧，我把小洁送回去就来。”
“好吧！送小洁回去后，一定要来。”钟跃花大声说，生怕人家听不见。她是一位舞迷，正在兴头上。跳舞不止是一种精神享受，同时也是一种锻炼，还能充实空虚的灵魂。跳舞还可通过男女之间的拥抱和相互摩擦来撩拨人的思想。总之，只要一跳舞，什么事都忘了；一心只投入到跳舞所带来的愉悦中。
音乐又响了；舞池里挤满了人......
覃艳艳和小洁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小洁的身体依然软绵绵的，心中那种渴望尚未减退。她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去想；可是身体的需要越来越明显。覃艳艳用手扶着小洁，知道她只要休息一下就好。这时，小洁的身体舒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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