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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痴情 第七回(2/2)

要太伤心了!”小洁说完;奇怪地注视着钱梅芳;她不知钱梅芳为什么要哭?其实,小洁理解不了这样复杂的问题;她正在思索。

钱向南走了,姑母的气也消了;她不想再看到这家人。姑母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小洁说:“咱们走!”

姑母为什么不叫覃艳艳呢?因为她们是好朋友。姑母走了,小洁也跟着走了。

覃艳艳深表歉意说:“我对不起你们!”

钟跃花立即替钱梅芳回答:“别说了,这不怪你!”

钱梅芳无话可说;她现在只有难过,只有悲伤。

覃艳艳见钱梅芳没说话,又急忙道歉:“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覃艳艳道歉完,还是很难为情;她想听钱梅芳说句话。

钱梅芳听覃艳艳道歉后,才慢慢抬起头来——她的眼睛通红,眼里噙着泪水,难过道:“我没怪你!我只怪我哥!”

“我姑妈连我家都没来得及去,就先到这里来了,就怕钱向南出事。谁知他......”覃艳艳不能再解释下去,越解释越有问题;她只希望钱梅芳能理解。

覃艳艳变了;不知是什么力量让她变了。是爱情的力量?还是其它原因?

“钱梅芳,我也该走了。”钟跃花看到这种情况,自己也无法再呆下去。

覃艳艳没说话,只是紧跟在钟跃花的身后和钟跃花一起离开钱梅芳的家。

钱梅芳没挽留,也没说话;只是目睹着钟跃花和覃艳艳离开。钱梅芳见她们一走,又哭起来......此时,她觉得自己很孤独!很需要人来安慰;可是,谁来安慰自己呢?

钟跃花和覃艳艳从钱梅芳家出来;她俩并肩走在一起,正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事。

覃艳艳疑惑地问:“你说,钱梅芳会恨我吗?”

钟跃花考虑两边都是好朋友,说谁都不好:故此说:“不知道!你把我弄糊涂了;到现在为止我仍然不明白?”钟跃花把话题一转问:“我有个问题,憋很久了,不知可不可以问?”

覃艳艳沉思须臾道:“你问吧。”

“你和钱向南是怎么好上的?我们是朋友,你能不能告诉我?”钟跃花凝视着覃艳艳期待回答。

覃艳艳知道钟跃花问这个问题是个人 :不回答不好;回答自己又不愿意。她沉吟好一会才说:“我也不知如果对你说?爱情的事,你是知道的;说不清,道不明;往往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我和钱向南相好也是这样。我相信你也有同感!因为你毕竟不是初恋的人!”

钟跃花沉思一会,又仔细分析覃艳艳说的话,觉得有道理,说:“我是有同感;但爱的方法很多。譬如:有的人喜欢默默地相爱;有的人喜欢轰轰烈烈地相爱;有的人喜欢情投意合地相爱。总之,爱不局限一种方式。什么样的爱,就有什么样的结果。你是怎样爱的呢?”

“我想,什么爱也不是!我是失败者......钱向南肯定恨透了我!我们不可能再好下去。”覃艳艳对这件事感到很遗憾;没有善始善终就结束了。

钟跃花很好奇,凝视着覃艳艳问:“难道你不恨钱向南?”

覃艳艳为钱向南开脱说:“我想恨他,可我恨不起来!今天的事你都看见了,你说他有多狼狈?”

钟跃花也有同感,点点头说:“我觉得也是。”

覃艳艳默然。

你怎么不说话了?”钟跃花看覃艳艳一眼。

覃艳艳心里不舒服道:“我们说得太多了!”

“好吧,不说就不说!”钟跃花看出覃艳艳有些顾虑,只好就这样算了。

覃艳艳知道自己和钱向南还有许多难言之处,加之她对钟跃花有些不信任;想说点什么,一回想,还是没说出来。

“我们说点别的吧!”钟跃花见这事说不下去,只好改变话题。她又仔细看一眼覃艳艳——发现覃艳艳实在太瘦了;人一瘦下来就显得很单薄。她的胸本来就不高,也没有弹性。现在看来就像没胸一样,这有多么悲哀呀!俗话说:“男无须不美;女无胸不美。”这句话用在覃艳艳的身上恰如其分。钟跃花知道,如果覃艳艳现在和自己相比,就会变成两个极端。自己又白又胖,青春勃发,光彩照人,闪烁着迷人的风彩;而覃艳艳呢?除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外,就是瘦削身体,发黑的脸,几乎失去了女人应有的青春风貌。“青春呀,青春!为什么在她的身上消逝得这样快!”钟跃花感叹万千,久久不能平静。

“我不知要说什么?”覃艳艳跟钟跃花没有话题。

钟跃花关心道:“你在工厂干什么工作?”

“当打字员,正要去进修,就被这事耽误了!唉——!算了!”覃艳艳很后悔,来这一趟不值得。她没想到钱向南是这种人,太遗憾了!

“你姑爹真有两下子!”钟跃花很羡慕覃艳艳的工作,同时也羡慕覃艳艳有这样好的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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