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汉斯顿与思格斯 一 :神域世界与神圣知识（1/2）
汉斯顿站在窗口，眺望着远处的河面。思格斯站在他的身后，沉默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河面上渐渐地升起来了闪烁的灯火。等整个河面都被染成了灯火的颜色时，思格斯终于打破沉默说道：“舅父大人，你已经站了很久了。”
“安德略爵士去见公爵了，”汉斯顿说道，“宗人府的长老与贵族院的所有议政大臣都去见公爵了。”
“有大事发生吗？”
汉斯顿点点头。
“帝国的形式不容乐观。如果任由局面发展下去，不用五年的时间，帝国就会崩溃瓦解了。”
“舅父大人，你这么悲观吗？”
汉斯顿又点点头。
“舅父大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汉斯顿说道：“是知道一些。以前知道的不多，现在知道得多了些。”
他看着思格斯，接着说道：“我活得时间太久了，见到的事情太多了。很多时候，我不想知道太多的世俗之事，但是一旦知道某些事情，我就会很容易地看出来趋势的。”
“舅父大人，究竟是什么人要对公爵不利呢？”思格斯问道，“而且三番两次地对公爵不利？”
“我也不是很清楚，”汉斯顿说道，“你知道，之前我并没有太过关心这些的。”
“一点都不了解吗？”
汉斯顿说道：“我知道得很少，所以以后要多做些了解，否则不好交差了。”
思格斯：“舅父大人，安娜塔与我是好朋友。”
说完，思格斯看了汉斯顿一眼。
汉斯顿苦笑道：“我明白。相对公爵不利的人太过了，据我所知，就是开普拉城内，就有很多人想对公爵不利。”
思格斯说道：“舅父大人，这不奇怪，我也是有了解的。”
汉斯顿摇了摇头，说道：“思格斯，你知道得太少了。如果你是神域，就能掌握更多的信息。实际上，从宗庙长老会到法师公会以及法师公会长老会，从贵族院到平民院，都有人想对公爵不利，而且人数还不少。”
思格斯说道：“舅父大人，这太令人惊讶了。公爵治理有方，为开普城贡献良多，为什么有人要对她不利呢？”
汉斯顿苦笑道：“我们与世无争，不是也还有人要找到我们，杀灭我们吗？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关注的重点就不同，固然有人喜欢公爵，也就有人反对公爵。”
思格斯沉默不语。
汉斯顿看了一眼思格斯，笑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安娜塔了。既然有大能保护公爵，开普拉城就不会出问题。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位大能应该与公爵有很特殊的关系，否则不会如此帮助她的。大能固然可以践踏神圣规则，但也不会随意践踏神圣规则。既然如此，那位大能如何肯帮助一个非神圣的智慧生命？为了一个非神圣的智慧生命触犯神圣规则？”
思格斯点了点头，说道：“舅父大人所言，很有道理。”
汉斯顿说道：“我们的传承虽然难说强大，但也是颇为古老的传承。又因为传承精于炼器，所以与很多神圣有联系有交流，也因此搜集了很多的秘闻与秘密。有传闻说，越是大能越遵守规则，又有传闻说，不遵守神圣规则，难有大的进步。”
思格斯说道：“舅父大人，这应该如何理解？”
汉斯顿说道：“所谓的遵守神圣规则与违反神圣规则，不过都是相对的遵守与违反。大能与我们是一样的，凡事都是有算计的，会算计收益成本。我们不也是一样吗？世俗世界的法律规则不能约束我们，但我们也不会随意破坏世俗世界的法律规则。虽然我们可以违反世俗世界的法律规则，但我们也知道违反下来对我们也没有太多的利益可言，不是吗？违反太多的世俗规则，也是不利于我们进步的，有这个感觉吗？”
思格斯点了点头，说道：“大概也是如此了。舅父大人，那位大能给你的压力真是很大吗？”
汉斯顿点点头说道：“是的，不是你能想象的。”
思格斯说道：“舅父大人，如果实在是难以承受，我们就离开开普拉城罢。”
汉斯顿苦笑道：“没有机会了，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现如今，我已经无法脱身了。”
思格斯勃然变色道：“舅父大人，为什么这么说？”
汉斯顿叹了一口气。
“我们偷偷地离开也不可以吗？”思格斯说道，“难道那位大能还能就将我们抓回来？”
汉斯顿看着思格斯，很久之后才说道：“思格斯，你成为圣者的时间太短了。即便你是大圣者，也难以想象神者的恐怖，更难以想象大神者的恐怖。”
思格斯低头不语。
汉斯顿说道：“你沉迷于炼器，并不擅长战斗。现在的你，如果碰到巅峰的大师级职业者，也有可能会失陷在对手的圈套之中而落败。哪怕不是大师级职业者，你都有可能落败。并不是说你在个人的职业争斗时会失败，而是作为一个整体的战斗布局来说，你很可能是失败的。这种失败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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