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路遇奇闻 6(1/2)
孙行彻话到后面,佯装凄惨,倒也挺像,话末那口气更叹得似有满腹悲屈无处诉说一般,真真撩人心弦,忍人怜悯。
萧宁远见了他们师兄弟三人间的这些言态,乐笑之余,亦不禁暗自感慨其兄弟之情,手足之趣,又想起自己在家之时,与父母亦车笑,现已离家近两月,实有些想家了。
贺松云与孙行彻自去提茶,孙行骥便又引着萧宁远往前路走去。
走了一阵,萧宁远暗思与那边兄弟两人隔得已远了,便问道:“骥兄,敢问那贺兄为何不姓孙呢?”
孙行骥答道:“敝派门人大多是前辈们行走江湖时带回的幼孤长成,中间很少有知晓自己姓名的,便均姓从敝派开山祖师爷孙公浩敞。而亦有些门人拜师时自知姓名,那便要询其意愿,以决是否改姓更名,贺松云师弟便是那些少数门人中的一个了。”
原来贺松云本是杭州天威镖局总镖头贺天威次子,十六岁那年时,随父护着一趟重镖入川…知一行人才走至黄山脚下,就遭到贼人围劫,贺天威见己方势寡,只得舍了镖车不要,弃了镖师不管,硬迸贺松云杀开一条血路,父子二人共骑一马冲出贼阵。
那些贼盗恐走了活口,遭到报复,遂派人穷追不舍∏些追来的贼人不住往前射箭,贺天威便让儿子掌了缰,自己却挥刀打矢。
这贺天威本无甚高明武功,平日在州府间走镖,也只是凭着自己结交极广,又弛黑白两道中悉心打点之事【中草寇既得了这长流细水,又知贺天威与官府往来甚密,不愿招此麻烦,便也不来与他为难,然此次贺天威所碑镖价值实在太高,不免遭人觊觎,于是,便有一伙贼盗暗思:“涓涓细水如何能流出这浩浩渊洋?”遂做下事来。
贺天威刀法既平,便也挡不得那许多箭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臀上接连中箭,倒下地来。
也是那贺家父子命不该绝,眼看众贼就要赶上,挥刀结果两人,却恰好碰着孙广然骑马经过此地,出手杀散追贼,将两人救下了。
贺天威这边千恩万谢,又说起镖车尽失之事,央求孙广然助其夺回★广然素有侠义心肠,闻此不平之事,自然不肯相辞,当下让贺天威父子骑了逃贼所留之马,在前引着,往来路寻去,正撞上押着镖车,正欲回山的贼人。
孙广然不愿多伤性命,遂只毙了其头目三人,余下众喽啰,由着他们散了。贺天威虽有心将贼人杀尽,以报手下镖师尽亡之仇,兼出遭其围追之气,此时却也不好多言。
贺天威这时方与孙广然互道姓名,才知孙广然是衡山派大侠孙义天的四弟子。贺天威回想起孙广然与众贼相斗时显出的精妙武功,不禁暗赞衡山派声震江湖,果真是名不虚传!
贺天威此时终知自己开镖局的,靠使钱打点,买段路途平安,实不是长久之计,便生了令子拜师之心,正要向孙广然说起,不料孙广然却先了口:“敢问贺总镖头这趟镖是要押往何处呀?”
贺天威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此番接的,乃是朝廷的饷镖,要运往交与四川都指挥使邓满坤,凭其发用,可万万误期不得,但眼下押镖众人只事自己父子两个,如何能扁军饷平安?有心要送信回杭州本部命长子贺松龄再领百十个镖师前来,又知此举定会误了时日,且方才那些个贼人的凶狠,自己早已见识过了,别说这几日守着这些镖车如何安生,便是真等到了长子率人到来,前路漫漫,亦难保不遇强贼劫掠……
贺天威当下将心下的这些登吞吞吐吐地说与孙广然听了,孙广然听罢,沉思一阵,方道:“贺总镖头可信得过在下么?”
贺天威听孙广然言下之意,似有相帮之心,暗思:“眼前这个汉子已如此了得,其所交之友亦定非俗辈,若能得他现邀几个好手来助,我这趟镖是定能无忧的了——唉,往后可再也不敢接朝廷的镖了,我原想着给朝廷押一趟镖能涨涨天威镖局的名头,没成想这番却白白折了这许多弟兄,自己父子二人也险些把命给丢了……”
贺天威脑中自想,口中却就着一揖笑道:“孙大侠乃是我父子二人的救命恩人,如何不信?”却也不稍露央其相帮之意,只盼由孙广然自行说出,自己再谢便是。
不料孙广然说出一句话来,却只一半在天威料中,另一半竟在其算外。
原来孙广然作了个左上骄,道:“家师常教导在下,习武之人,当急人危困,贺总镖头既然信得过在下,在下便愿凭这柄长剑护着镖头入川,虽死不辞!”说着解揖直臂将剑垂握于胸前,言态甚豪。
贺天威原道孙广然当有数个好友正在左近,他会邀其好友一道来帮,怎料相助的竟只其一人!
贺天威暗思孙广然虽侠肠可感,勇气可嘉,但他仅以一副拳脚,一柄长剑便邓这护镖重责,可实在有点……这个……
贺天威一时也想不出个恰当字词来评述孙广然此举,便不再想,他虽对孙广然单人护镖之说疑过于信,但到底碍着他是自己父子两个的救命恩人,也实在不好说破,且现又别无善法,遂索性把心一横,想着只管把死马当成活马看,先医了再说,便施礼道:“如此,便多谢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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