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在所不辞（2/2）
“……她还有什么救？弟子真的不明白，掌教和祁师弟……像是被什么逼着一样去锻炼那个贺萧，可那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以后你说不定有机会知道，如果预言是真的话。”
后半句话张监院声音极小，落在周连宽耳朵里就像风声刮过耳畔。
他沉默了一会儿，在脑盒反复琢磨了许久，才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弟子倒不是质疑各位上官决定，只是平心而论，如此这般发展下去，会有越来越多人疑惑贺萧的真实情况，那时候只怕是流言蜚语闹得沸沸扬扬，对谁都不好。”
“你说的为师何尝又没想过。”张监院叹口气，话却戛然而止，就像后半句话他突然想起来应该吞回肚子里一样。
“师父您……生气了吧？”周连宽又小心问了一句。
“当然！”张监院回头咆哮了一句，“你那轻敌大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这回都落掌教真人眼里了！”
周延宽哆嗦了一下，赶紧垂下了头，局促的脚步走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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