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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贺萧一双眼几乎没地儿放,努力冷静了一番才指着那男人问,“你又是谁?”
&&“我……我是替宫里办事的。”说完他便取出一块腰牌立在贺萧跟前,贺萧定睛一看,腰牌上书的是“銮禁卫指挥室”。
&&銮禁卫……!贺萧惊得呼吸都滞了滞,哪怕她远离庙堂远离尘世,也知这銮禁卫可不是吃素的组织§子御下二十四禁卫,这銮禁卫从一开始的依仗近卫队发展成只听命于皇帝的刑狱机关,专司纠察缉捕百官,听说还能先斩后奏,若是官儿小些怕也是可以直接推说是意外了事≤之生杀予夺为所欲为,平民更不在他们良心考量范围之内,可以说是行走的瘟神谁见都得躲。
&&见贺萧明显又警惕起来,男人呵呵一笑和颜悦色道:“我此来办事,找你是受人之托顺带为之,你不必过于紧张。”
&&“呃……那个,”贺萧咽了口唾沫艰难地组织语言,“你为什么那么确定,我就是……那位大人的骨肉?我是说……这种事如果弄错了很尴尬的对不。”
&&“我不会认错,”男人眯起一双透着精明的双眼说,“你的轮廓和……和那个人一幕样,这鼻子嘴,几乎就是一个挠刻的,是个小点儿圆润点的挠。”说道这里他眼里浮现出笑意,“但是眼睛与她——与你母亲如出一辙,又大又精神,所以我不可能认错。”
&&贺萧又下意识往后挪了半步,尽量显得淡定一些,悄悄深吸口气说:“大人如此确定……莫不是与那位大人关系匪浅?您见过我娘?”
&&“嗯……算是吧。”他移开眼神扯了扯衣领说。
&&“所以他是谁?”贺萧一边问一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个问题,“我的……父亲。”
&&男人的神色突然变得肃穆起来,他特地挺直了背脊正视着贺萧,眼里带着些居高临下的睥睨,说:“当朝太师萧焕彦。”
&&“……太……师?”
&&“是,”男人慢悠悠走到她跟前又恢复了微笑说,“你的父亲一直非畴念你,消你尽早可以与你相认,只是他现在公务缠身,无法离京,但他心情急切所以先遣我来问清你的意愿。”
&&“我……我什么意愿?”
&&“愿不愿意随我去京师见你生父。”
&&贺萧心跳陡然加快,还感到一丝盐,从刚才开始的一切一切都太不真实了,她感到现在自己就像方才被自己耍的团团转的张长明,已经陷入严重怀疑人生的地步。
&&贺萧嘴张了又张,才勉强挤出话来:“我认为此事非同寻骋……我需要跟我的亲……可能是我父亲的那位大人当面谈谈。”
&&“你……”男人折,倒看不出生气的意思,应该只是实在吃惊贺萧竟然问出这样的话。
&&“不行吗?”贺萧缩了缩脖子,“我只是觉着此事实在太过离奇……我……不敢相信……”
&&那男人嘴角动了动,贺萧生怕自己真的惹怒了她,赶紧低下头。
&&然后她发现他走得更近了些,贺萧稍稍抬眼便是他胸膛上那飞鱼绕云的金丝银线纹样,心脏便跳的更快。
&&“那么即便是见到了太师本人你又能如何呢?”男人用一种略不耐烦的口吻说,“你又如何确定我说的一切属实呢?”
&&贺萧的话在喉咙里卡了好一会儿,才憋出最后绝招来:“我的意思是,此等大事我一介小辈做不了主,到底还得长辈们说个分明。”
&&男人眯了眯眼,他只是留意到贺萧也没说“长辈们定夺”,而是“说个分明”。
&&“那你的意思,是想请太师来与你师父,与贵派掌教商量商量?”他问。
&&“掌教就算了,他已经忙得脱不开身,我的事儿他没兴趣也没必要管,”贺萧说着透着轻蔑的态度又转而谨慎起来,“但我师父……无论如何得知会的吧,您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师父谈,而是来找我呢?”
&&这个问题可真是直击重点啊⌒人尴尬地笑了笑,答:“我在与贵派掌教打听消息时偶然听说你的事,正好你又上门拜访,所以干脆就先见你,见了面才知所猜不差。”
&&可贺萧还是觉着,凭那一对男女青年时一句玩笑话,和她的长相这样的证据就说自己是当朝太师的亲女儿也是在太扯了,她无论如何不能信,心中还是更偏向于这是个大乌龙的猜测。
&&“那……凭我一个也不能擅作决定啊。”
&&“好,”男人说着口气微妙起来,“那我择日便去拜访你师父,是叫……流风散人是吧?”
&&“嗯,”贺萧点点头,“总之此事我不敢做主。”
&&“好,你去吧,是我考虑不周,”说到这儿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扬起嘴角说,“但我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亲自见你一面,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虽然这个中年男人还算是相当有魅力,可他此刻虚假无比的笑容却让贺萧感到十分不适,她礼貌地告辞后便转身离开。
&&刚走开三步又被脚住,贺萧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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