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撑伞人,该是良人(1/2)
阿离走了。
白衡再次醒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彼时白衡刚刚被司徒琴越唤醒,刚刚穿好衣服。白峥哭着一把鼻涕 一把泪的冲进了房间,猛然抱住了白衡。白衡身体不适,被白峥撞的一踉跄,撞在了司徒琴越的怀里。
“小峥,姐姐不舒服,轻点闹。”司徒琴越摸着白峥的头,淡淡的说。
白峥抬起了头,那满满包着眼泪的眼睛吓了白衡一大跳。白衡顾不上身体疼痛,蹲下来握住了白峥的肩膀:“你怎么了?”
白峥呜哇的一声,扑到了白衡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阿离哥哥走了!”
什、什么?
阿离他,走了么?
“哎。”
白衡愣了愣,叹了口气,随即轻轻揉了揉白峥的脸,笑着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呀,就算是你与我,也总有分开的一天。”
“我不要!”白峥倔强的大喊,紧紧抱着白衡的脖子:“我不要与姐姐分开,我不要,我不要!我也不要与阿离哥哥分开!”
白衡抬头看向司徒琴越,满眼无奈。
“小峥,人都要经历离别啊!就算再难过,也有不得不分开的时候啊!”白衡抱着白峥,轻轻地说。
白峥捂着眼,还是不肯接受。
司徒琴越叹了口气,将白衡与白峥一起抱了起来。白峥坐在白衡怀里,白衡坐在司徒琴越怀里,一个叠着一个。
清冷而清越的嗓音轻轻响起,白峥的眼泪停了停。
“小峥,若是所有经历离别的事物都像你这般哭泣的话,那这人间恐怕就是一片大海了。”
“唔,什么意思?”白峥抬起了泪汪汪的眼睛。
司徒琴越的声音十分好听,起码在白衡听来是最好听的。清清凌凌,就像月下的泉水。现在,那泉水汩汩,缓缓流动。
“什么叫离别?”司徒琴越轻声问白峥。
白峥不假思索地说:“不在一起就是离别。”
司徒琴越笑了笑,那是白衡最喜欢的笑容:“照你所说,落雨是离别,落花是离别,就连溪水都在无时不刻经历着离别。那么,如果世间万物都像你这般看不开,都像你这般哭泣,是不是世间就是一片**了呢?”
白峥想了想,咬住了手指:“可是我难过呀。”
“花虽落了,可终是会回道泥土,终是会再见到母根的。所以,若是缘之所至,还是会在见面的。既然会再见面,那为何要哭泣呢?”司徒琴越淡淡的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白衡看向白峥,只见白峥点了点头,忽然撅起了嘴,又问道:“那再见不到了呢?”
“蒲公英被风吹走了,离开的母体,落在极远之处。它这一辈子,再见到母体的几率渺茫,但是一样会生根发芽。他都可以顽强的自己生存,不哭不闹,你又为何会哭泣呢?”司徒琴越反问。
“但我会难过,它并不会啊!”白峥辩解。
“小峥,你知道你为何会哭泣么?”司徒琴昭浅笑着说,眼睛看向白峥。
白峥歪着头,等着司徒琴越的答案。
“因为你不够独立,不够坚强啊!”
司徒琴越这最后一句话是对着白峥说的,可是白衡不知怎么,觉得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
我不够独立,不够坚强么?
最终,白峥不哭了,被白衡拉着一起出去堆雪人,暂时忘记了阿离的离别。其实白衡原本是想打雪仗的,可是毕竟身体不适,还是选了较为文静的活动。烂醉在房里酣睡的司徒琴昭被白衡无情的揪了出来,拎过来一起堆雪人了。
司徒琴昭迷迷糊糊就还没醒,领子里就被塞进了一大块冰雪。
“哎呀我去,这么冰!谁!谁这么缺德!”司徒琴昭跳着脚,猛然清醒,回头看去,竟是白衡笑靥如花。
那满肚子的火气忽然就不见了,整个人的气焰都不见了。他无奈,只能乖乖陪着白衡白峥二白堆雪人。
白衡滚球,司徒琴昭负责搬雪球,白峥负责鼓掌,三个人也算是分工明确。只不过司徒琴昭酒还未全醒,抱着雪球走着走着,球就掉了。常常气的白峥白衡两人跳脚,蹦蹦跳跳的来到司徒琴昭面前,指责司徒琴昭。
“琴/琴哥哥,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两人经常这么异口同声的说。
司徒琴昭则会跟着跳脚:“我喝了酒,喝了酒好么!”
吵归吵,三个人还是会重新组合在一起,配合着堆雪人。
当然了,因为司徒琴昭的酒一直不醒,所以这个雪人一直没堆起来。
司徒琴越素来不爱参与这些,不过今次因为白衡在里面,所以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三人吭哧吭哧堆雪人,吵吵闹闹,不禁莞尔。
天空中不知何时有飘起了雪花,与昨日鹅毛大雪不同,小雪翩翩,落在脸上不痛不痒。
司徒琴越轻轻撑起了手边褚画递上的红伞,来到了白衡身边。白衡觉得忽然脚下的阳光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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