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因缘聚散恍如梦（下）（2/4）_蒿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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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因缘聚散恍如梦（下）（2/4）

起来○下林中，一个红衣女子，正默默站在树旁。边上，站了个十七八岁，布衣疚的少女〗人各自皱着眉头，看叶明与赫连延在亭中狂饮。

赫连延将坛中的酒喝完，把酒坛往地上一摔，道：“我知道你对我师妹的事情，心存疑惑，今晚我便与你说了也无妨！”叶明摇头，道：“你不愿说，我自然也不必知道！”赫连延摇头，道：“只不知，明日一别，咱二人还能否相见∪若我死了，你若活着，别忘了，每年替我去广平给雍容上一炷香。”

叶明苦笑，道：“这个自然使得』是这一路，我遇上的握，不比你少罢？！说不定你还未死，我便早丢了性命。”叶明沉默片刻，继续道：“我若死了，你再遇见玉儿，便告诉她，我出亥了。”赫连延道：“出亥了？”叶明道：“出亥了！”赫连延道：“会回来？”叶明道：“会回来！”赫连延道：“好！”

赫连延又拿了坛酒，递给叶明，道：“你可有什么话，留给那萧家小姐的吗？”叶明惨然一笑，道：“没有。”赫连延自己拿了坛酒，道：“到明年这个时候，万春谷可能有一场劫难！”叶明喝了口酒，摇头道：“万春谷，有你那号称不死妖的师祖萧夭女坐镇，万万不该有什么事端了！”赫连延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阵冷风吹过，两人不由自主地叹息一声。

良久，赫连延开口，道：“你可知我为何离开万春谷？”叶明道：“是为了，跟着那慕容雪？”赫连延点点头，道：“是！”叶明道：“你怎的会识得她？她不是已经许给夏国太子为妃了？”赫连延闻言，似是极为痛苦，又喝了口酒，道：“我遇见她，是在她被许给夏国太子之前！那是两年前的清明，谷中新雨方晴，我与师父在万春谷的湖边练剑。恍惚间，上面崖壁上传来声呼号，接着，一个白衣女子便掉如了湖中。后来，我与师父便将昏迷不醒的她救了上来。”说到此处，赫连延抬头望月，不禁叹气一声。

叶明灌了口酒，皱眉道：“那女子，便是慕容雪？”赫连延点点头，继续道：“我问她怎的会掉落下来，她却摇头不说。后来，她在谷中养伤，直住了两个多月≮这期间，我与她渐渐互生情愫，许下了白首之约。”说到此处，赫连延微微抬头，望着空中，似在回忆那段时光一般《明闻言，喃喃道：“那两个多月，该是你最快活的一段日子。”赫连延苦笑，道：“是啊，当时，我认为日子便会这么过下去。可有一天，她提出要出去见她母亲』是，没想到，她这一出去，便再没有回谷。”说罢，又叹息一声，喝了几口酒。

叶明叹了口气，道：“她该是身不由己了！琳儿，眼下也要做了魏国的左昭仪。”说罢，也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口。赫连延听叶明如此说，不由一怔，道：“还好，你没疯！我见她迟迟不肯回谷，苦等一个多月，再也耐不住煎熬，便出去找她。后来才知道，她已然许了夏国太子为妃』是这婚期，却迟迟没有确定罢了！自那时起，我便像着了魔一般，他慕容家走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教她跟我走—了抢她出来，我无数次与慕容家的青、白、朱、玄遗老动手◆不是师妹一路助我，早便没了性命。”说罢，又叹了口气。

叶明苦笑一声，道：“可她偏偏就是不跟你走？！”赫连延点了点头，道：“之后的事情，你便也都知道了。”叶明道：“你师妹，对你好得很。从一开始，便跟着你。”赫连延又喝了几口酒，似是下定决心般，沉声道：“我自幼进谷，便识得她↓虽小我两岁，但我进谷时，她便已然在谷中了。”叶明喝了口酒，道：“那你，该唤她作师姐了！”

赫连延摇头，苦笑道：“她自幼便唤我哥哥。初时，师父教我唤她作‘师姐’，但她却又哭又闹，非要我唤她作‘师妹’↓说，若我唤她‘师姐’的话，她以后便要千方百计照顾我。但倘若我唤她作‘师妹’，以后，我便会百般疼惜她↓那时才几岁啊，便如此鬼灵精了。”说到此处，赫连延似是想起幼时之事，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叶明一笑，道：“她说得不错，而现今她做的事，反倒更像是你师姐了！”赫连延道：“她自小到大，便是这么鬼灵精的』有空，便来欺负我，逗弄我。但到她十五六岁的时候，却渐渐好似换了个人一样，开始对我百般照顾∪前，她见到我，便上来揽我脖子，拽我胳膊，隔三差五的，便扯破我衣服□而，在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便偷偷跑到我榻上去。”赫连延说着说着，便又笑起来。

叶明道：“待她十五六岁后，便开始对你甚是关怀？此后，也不再对你搞怪？甚而你直视她时，她反倒会躲开？这个，便是你师妹长大了罢！”赫连延一笑，道：“前面说对了，后面倒有些差别↓起初是这样，可是到她十六岁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来问我，愿不愿意娶她。”叶明一惊，道：“那你怎的与她说？”赫连延惨然一笑，道：“我自小便像亲妹妹一般待她，觉得她这是小孩子玩闹′时，我正练功，便将她推出门去。”

叶明闻言，皱眉道：“你该知道，她之所以不再拽你胳膊、扯你衣服，不是她不想，而是这在她眼中，这一切都已然变成了另一种含义°也该知道，她对你说那些话，该是鼓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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