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被耍（2/2）
救箱走过来为我止血，我只感觉自己半边脸都是肿的，嘴里是鼻子内流下来的血，口腔内一股血腥味。我晃了晃头，觉得有些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工作人员将我扶到躺椅上让我休息了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戴姐在一旁焦急的给我端茶递水，问我要不要喝这个，喝那个。我望着她那张关切的脸许久，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下一刻又努力带着笑意：“没事，我技术太差了。”
戴姐自责的：“哎呀都是我，早知道你体力不行了，就不应该拉着你继续打的，你看脸都肿啦。”
我拿镜子看了一眼，发现果真半边脸都肿了，真难看。
她还在自责，我握住她手安慰她没事的。
她：“纪姐，你人真好。”巨纵叨血。
我们从网球场离开后，那辆送我们来的车，直接将我们送到了吃饭的餐厅。沈世林和张局长已经坐在包厢内等我们了，只不过现在比之前多了一些人，男男女女有几个，坐在包厢内谈论着事情。
戴姐看到张局长后，娇声喊了一句：“志伟，刚才纪姐打球的时候不心摔伤了啦！我好内疚的。”
她这样一句话，引得全包厢内的人全都看我，就连站在一旁服侍的服务员都看了过来。坐在主位的沈世林也随着看了过来，他看到我脸上的伤后，脸上并没有变化，只是淡淡吩咐了服务员在他身边加位。
张局长看到后，惊讶的叫了一声：“怎么脸都肿了，严重吗？”
戴姐捂着心口：“吓死我了，还好工作人员告诉我不严重。”
张局长：“不严重就好，不严重就好。”
我坐在沈世林身边，尽量不去看饭桌上的任何一个人，估计现在脸肿成一个馒头了，看别人也只是影响他们食欲。
坐在一旁的沈世林忽然当着众人的面伸出手挑起我下巴，目光微眯打量着我肿起的脸，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只是：“不像是摔的。”
我轻轻从他手上移开，笑着：“没事，打球难免会被砸。”
戴姐立马：“我没想到纪姐体力这么差，今天我球技也有点差，总是不准。”
张局长责备的看了一眼戴姐：“你平时不是很准吗？”
戴姐：“哎呀，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准嘛。”
沈世林让服务员端了一杯温热的纯净水给我，又让人拿了冰袋。服务员拿上冰袋后，沈世林放在手心试了一下温度，在所有人诧异的眼神中，他将我脸掰到他面前，手拿着冰袋便帮我敷在脸上。
我没想到他会这般大胆，立即从他手中拿过冰袋，捂着脸：“谢谢，沈总。”
张局长尴尬的笑了两声：“沈总真会怜香惜玉，对秘书都这么好。”
沈世林挑眉问：“你认为她是我秘书？”
张局长笑容愣了一下，饭局上一瞬间没人话，气氛有些奇怪，因为沈世林面无表情的脸。
其中不知谁打圆场：“我们还没点菜呢，服务员菜单呢。”
服务员见状，立即将一本全是法的菜单递过来。
这一家餐厅是专门做法国菜的。
当服务员要将菜单递到桌上时，沈世林：“我听戴姐法是1级，想必戴姐对法国菜也了解颇深。”他对服务员：“将菜单给戴姐。”
戴姐脸上的笑有些勉强了，她谦虚的：“我不知道大家的喜好啦，大家点。”
张局长早已经看出沈世林不高兴了，对戴姐：“沈总让你点，你就点！”
那戴姐缓慢伸出手去接那份菜单，我注意到她手有些细微的颤抖。
所有人都看向她，她拿着那份菜单翻了许久，一直翻到最后一页，她指着菜单：“这个。”
服务员照着她指的地方写单，开口问了一句：“pff需要加9;sttrsdffl吗？”
戴姐满脸冷汗看向服务员，服务员也满脸疑问看向她，她过了半响：“对，加。”
沈世林坐在一旁笑着问：“戴姐也喜欢pff加9;sttrsdffl吗？你觉得vtalsphr这道菜怎么样？”
戴姐惊喜：“我也比较喜欢vtalsphr这道菜耶。“
沈世林笑了，他：”vtalsphr不是道菜，是道汤，难道戴姐的法内没有学吗？“
饭桌上所有人全部都看向她，戴姐忽然满脸通红，她尴尬的解释：”我、我、我没怎么接触过法国菜。“
沈世林：”法过了八级的人，就算没接触过，看也应该知道怎么区分汤和菜。“
张局长忽然怒气冲冲指着戴姐：“你不是你法语1吗？原来都是假的！不知道可以讲啊，不懂装懂，真是丢人现眼。”
戴姐没想到张局长会当着众人戳破那层薄薄的纸，她瞪大眼睛看向他，双眼忽然通红，眼看就要流下来了。
旁边有一位穿得珠光宝气的太太笑着：“张局长，别这么人家啦。女孩子嘛，都爱面子的，我们都是中国人，学法有什么好的，快别啦，咱们继续点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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