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外围之战（2/3）
问明白了，仗不就打的有方向了嘛！”吴江龙嘻皮笑脸地说。
“好！我跟你说，你可要听好了。这扣马山是谅山的前沿，也是他的大门。拿下扣马山，就等于进了谅山市。”说到这，李森停下，瞅着队列里的吴江龙，问：“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回答的不是吴江龙一个人，而是全排。可见，吴江龙要问的，也正是全排战士们都想知道的。
一听要攻打谅山，战士们太高兴了。从出国时起，他们就等待这一天了。因此，每个战士都显出了异常的兴奋。
“现出。”李森下命令。
将近四十人的队伍，讯速转变成两路纵队，穿过浓雾，向204高摸过去。
走了一会后，前面又有命令令传下来。
“停止前近，向204高地展开攻击队形。”李森从前面出话来，经过战士口，一个接一个地传遍全排每一个人。
战士们也看不清敌人何方。只见队伍前面的山头上浓雾笼罩着一个巨大黑影。黑影雾气显得幽深、高耸、恐怖。它的顶部，有一股股白雾慢慢向上升腾，星星点点的光耀，露出了山尖。
战士们全都蹲地上，柱枪的，持枪的，瞪着两眼向前看的各种姿势都有，大家都等待着冲击的那一刻。
“组长，怎么还不打啊！”牛强忍耐不住了，小声问。
“快了，等雾快要散时，就开始进攻了。”吴江龙小声解释。
“现不正好嘛！敌人又看不见我们。”牛强显出很懂的样子。
“现雾太大，目标不明确。虽然敌人看不见我们，可我们也看不见敌人。冲击目标看不见，不是瞎打吗！”吴江龙似乎很有经验地解释说。他这一说，又有几个战士也把目光转了过来，还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这时，有一带着红色曳光的炮弹飞了上去。只见这颗炮弹山顶上刚一爆炸，紧接着，整个扣马山地区四处响起了猛烈炮击声。
我军的第一轮火力准备开始了。
“冲吗？”牛强问。
“等等，排长还没下命令呢！”
炮声渐渐稀落，战士们摩拳擦掌，端好冲锋枪，准备向上起攻击。然而，史柱国的进攻命令就是不下来。
李森实忍耐不住了，通过步话机询问，“连长，冲嘛？”
“再等一下，还又第二轮炮击。”史柱国那头说。
可能是扣马山的工事太坚固的原因，我军这次进攻之前投入了大量炮火，想用炮火先行全部摧毁敌人表面阵地，而后再对重点防御地区进行拔点炮击。
经过十几天的战争，我军高级指挥员终于从战争学到了一些东西。不能再搞人海战术了。就是我军的后续兵员再多，也不能完全拿生命做代价。如果战争伤亡人数再猛增的话，即使胜利了，这个太价也太大了。不仅全国人民有意见，就是担负此次作战指挥的具体人员也有无颜见江东父老之嫌。谁的儿子，谁不心疼。所以，这次攻打谅山，他们充分借签美军的作战原则，用钢铁对付山石，用**轰出洞里的鼠辈们，争取让步兵们踏着敌人尸体前进。
几分钟过去了，第二轮炮击再次开始。炮弹一炸，便听见山上传来鬼哭狼嚎地喊叫声。
第二次炮击完全违背了常规，包涵着狡黠。那些隐藏山洞里的敌人，听到我军炮击停止，按照过去战法，估计步兵要起冲锋了，于是，他们一个个忙着从地下工事里钻出来。他们一出来，刚刚摆弄好武器，正好赶上我军的第二轮炮击。
有人说，不可能有炮弹落同一个地点上。而这次我军炮击，偏偏就让炮弹落了同一个地点上，所以打的敌人措手不急。
密集的炮弹再次覆盖住了整个扣马山头。
炮弹还没有停止，便有两颗红色信号弹升空而起。
“进攻，进攻。”李森的电台猛然响了起了史柱国声音。
终于等到了，李森用变了音的腔调，对全排下达攻击命令。
“同志们，冲啊！”
二排战士们对着204高地前沿，开始向敌人起攻击。
大家呼喊着，正向前猛冲。
突然，从浓雾蹿出一串子弹，猛烈的机枪射击，还夹杂着冲锋枪扫射，火箭筒爆炸。密集的火力，瞬间便二排前进路线上形成几道火力网。
二排攻击路线受阻，向前进攻寸步难行。
“给我打。”李森下命令道。
二排战士们朝着敌人阵地开火。由于雾气太浓，根本就分不清方向，也看不见目标，估计不出对方距离。所以，射过去的子弹乱的不能再乱。打山石上，击穿雾层飞半空里的子弹到处都是，可就是伤不到敌人。
而据守这里的越军，他们战前就标好了位置，只要听到哪里有动静，枪口一瞄，随意开枪，便能这个地点上形成密集火网。
双方对峙不下，二排仍然前进不得。
突然，二排后方响起了隆隆坦克声。一辆坦克嚎叫着从战士身边直接穿入到敌人阵地。
“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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