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室鸡毛(3/4)
那里。
宁天歌咬牙,这接近夏日的天气,放这些鸡头在房间里还不得长蛆了。
大步走过去,就近一看,倒没见到满地乱爬的虫子,除了几个比较新鲜的之外,余下的都象是被风干了,不见发臭,也不见长蛆。
看着眼前的十来个鸡头,她虽略略放下心来,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她出门一月有余,平时在家时由于经常有她监督着,不新鲜的鸡头四喜都会自动交出,那这个月的呢?
它吃下来的鸡头肯定不可能仅止于眼前这几个,宁桓对它来说又没什么约束力,它万万不可能这么自觉地把那些不新鲜的去扔掉。
“四喜。”她眉目不动地叫了一声。
四喜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这段日子,你做得不错啊。”她似笑非笑地夸奖了一句。
四喜那四条快被身上的长毛掩盖住的小短腿蹦达了几下,黑亮的小眼睛里全是自得。
“只是,你的个子长得这么快,这鸡怎么反倒吃得越见少了?”她蹲下身子提起它的两只前爪,左右端详着它,满眼的忧心,“这一个月来你怎么才吃了这么几只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四喜的眼神忽然来回闪了几下,不自觉地飘向院子里的那棵大树。
宁天歌笑了一下,放下它的爪子站起身来就要往门外走。
四喜突然象是明白了什么,着急地嗷嗷叫着,小步追在她身后,却不敢跑到前头去阻拦她。
宁天歌更加确定。
打开房门,她眯起眼睛望向那树冠,从这个角度看去,并未看出有何异常。
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四喜,但见它一脸紧张,见她回头,连忙转过头去,若无其事地盯着那面雪白得找不出一点瑕疵的墙壁看。
她嘴角那抹笑险些绷不住。
轻身纵起,脚尖连点树干,她飘然跃上树枝,那树枝微微一颤,排列在上面的东西也跟着颤了颤。
鸡头!
一排风干了的褐色的鸡头,赫然端端正正地码在她落脚的,也是这棵树最粗壮的树枝上。
“四喜!”她低头磨牙。
地上那只狐狸啊呜一声,身子趴伏在地,两只前爪蒙住眼睛,象只认罪的驼鸟。
——
用罢午饭,宁天歌将自己与四喜都洗了澡,待心满意足的四喜爬进狐狸窝里睡了,这才将皇陵里带出的水晶球放在掌心里把玩。
这晶球的外形与她原先所见的一般无二,触手清凉,却不冰人,蕴着一种柔和莹润之气,如今再次握在手里,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日拼着与墨离关系破裂,非要将它执于自己手中,只因它是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在追寻的东西,为了完成一个遥不可及的未知,可现在它就在自己手里,却又不知那日的坚持是否正确。郁瑾风说,始元皇帝的那件奇物,若是以滴血祭之,则能幻化出奇异景象。
她想试一试。
用匕首在指尖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滴落在华光隐隐的晶球上,顺着圆润的弧度流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滑入她握着晶球的掌心。
不同于晶球的温度融入掌心,她忽然一震,拿起衣袖迅速擦去晶球上的血痕,直到未留下丁点血迹,她才停下。
许久,才觉出后背一片冰凉。
如果,郁瑾风所说的是真,如果这晶球真的出现自己所不能预料的奇异景象,甚至,如带她来到这个世间一般,将她带回到过去,或带到一个未知的地方,那么,墨离怎么办?
这个不确定的可能,她承受不起,墨离亦同样承受不起。
他还在等着她,等着她去解决眼前的困境。
看了眼已然呼呼大睡的四喜,她起身出门。
——
漆黑无光的夜,狂风大作,临时设作灵堂的幽月殿内,素白纱幔狂乱飞舞,窗扇摇晃不休,殿内无数白烛在风中明灭摇曳,使偌大的幽月殿忽明忽暗,更显得暗影幢幢。
朱秀忙乱地关着窗户,将被风卷到窗外的纱幔拉拽进来,却不时被旁边翻飞起来的挡了视线,碍了行动。
呜然作响的大风扑进敞开的窗子,将殿内的珠帘吹得叮当乱响,更显得这大殿空荡荡没有人气。
朱秀咬着嘴唇,闷头将窗户逐一关上,心下更为戚然。
公主已死,在她生前服侍的两个宫中婢女如今也只是一天过来一趟,帮着自己更换殿里的蜡烛,其余时间这大殿中便只有她一人。
白日里还好,一到晚上,这幽月殿静得都能出鬼,更何况现在改为灵堂,这漫长的夜就变得更加难熬。
好在,这样的日子快要过去了。
将所有门窗关好,并拉上纱幔,朱秀重新坐回到冰棺前的草垫子上,用铁钳拨了拨火盆子里的灰,又往里添了些纸钱。
“公主,你好好地去吧。”她看着渐渐燃烧起来的纸钱,两眼通红,声音却是痛恨坚定,“你放心,你的仇奴婢一定会替你报的,那个安王,他已经被皇帝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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