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零 闫寸:一天天的,能不能让人省点心?(2/3)
原来如此,”吴关点点头,“既然你说一开始并不打算杀死樱娘姐弟,那又是谁提议杀死他们的?”
“没有提议,是商量,我与阿弟商量的。
阿弟探得张秀才将樱娘姐弟关了起来,我们觉得这是个机会,或可以借张秀才之手除去他们,只要他们死了,我们便可冒用其身份,来京城做官家亲戚。
没成想张秀才竟那般胆小,他只会求樱娘饶他一命,还提议共同保密,欺骗樱娘未成亲的夫君。
樱娘倒是个烈脾气,不肯做那样的事,一定要送信到京城,跟人家退婚。
我们一看这事儿就要砸了,手边的机会就要溜走了,便跟张秀才商量,让他杀人了事。
张秀才也不傻,别的不会,拖人下水的事总还能做出来。于是他提议,他杀死樱娘,让我们杀死崔林,如此大家都背了人命,将来谁也别想坑害算计谁。
我们拗不过,只能答应,阿弟便对崔林动了手。”
“原来如此,我清楚了。”吴关起身就走。
姐姐一把拽住他,“你刚才说会考虑……”
“嗯,我已考虑过了,”吴关道:“我不答应你的要求,谁杀人,谁偿命。哦,对了,你虽未动手,却全程参与,出谋划策,亦可能被判极刑。”
吴关奋力甩着姐姐的手,可对方抓得死紧,狱卒忙上前,一把将姐姐推倒在地。
“再敢造次,让你尝尝大理寺的手段!”狱卒呵道。
“你骗人!骗人!”姐姐大声哭喊着。
呵呵,闫寸被你骗了那么久,我不过收点利息。这么想着,吴关出了大理寺监牢。
一出监牢,恰看到明法陈寅路过,两人打了照面,陈寅对吴关道:“听说您有两位朋友被抓了?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看来骗子姐弟被抓之事已传开了,吴关忙道:“没有误会,我接近他们就是为了拆穿其罪行,还请参与判决的诸位莫多想,更莫看在我的情面上轻判,那可就与我的目的背道而驰了。”
“原来如此,”陈寅大大舒了一口气道:“我就说嘛,你定干不出以权谋私之事。”
两人攀谈几句,就此别过,吴关立即来到大理少卿陈如旧办公的衙堂。
“我要出去一趟。”吴关道。
“知道知道,是去灵州找闫寸吧?”陈如旧将早就准备好的相应文牒递给吴关,嘱咐道:“路上若有关卡盘问,你只管亮出文书,他们看了自会放行,还有一封书信,我与灵州总管朱鸣沙也算有点交情,他看了信,自会给你们行方便。”
“多谢了。”吴关接过信,向陈如旧拱手作揖。
虽说陈如旧巴结两人多半是因为他们颇受圣上宠信,可不得不说,他办事能力还是有一些的,考虑问题也算周全,有些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吴关真心感谢这些马屁。
陈如旧摆摆手,示意吴关不必多礼,又继续道:“灵州路途遥远,吴郎又不懂防身的功夫,因此闫郎走时特地嘱咐,我需派人护送你过去。”
吴关深知自己的斤两,万一半道遇上匪徒或野兽,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因此他十分赞成闫寸的提议,催促道:“此事甚急,我想立即动身,还望陈少卿现在就调拨人手,随我一同启程。”
“吴郎放心,不耽误你的事儿,我已提前选好了人手。”
陈如旧直将吴关送到大理寺门口,还殷殷嘱咐着路上小心之类的话,活像个送儿子赶考的老父亲,反倒让吴关有点不好意思。
一行人离开长安,日夜兼程地赶了整整五天路,终于到了目的地。
吴关是被人抬下马的,因为骑马,他的大腿内侧被磨破了很大一片,这几天他被疼痛折磨得脑仁都是麻的。
对此,护卫他的兵卒们倒是见怪不怪,有人说经此一遭,磨出一层老皮之后,吴关就能彻底适应骑马了。
有人附和:忍过去就好,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愿吧。
吴关已没心思关注这些,他只希望一心牵挂姐姐安危的闫寸别出什么危险。
没有通讯工具实在太不方便了,空间上的距离成了无法跨越的鸿沟,没着没落,只能任由各种坏的可能性在脑海中蔓延铺卷,毫无办法。
好在,他们终于见面了。
看到如螃蟹一般走路的吴关,闫寸是感激的,但他不擅表达,因此他感激最后只化为了一句话:
“何必赶这么急。”
听了这话,吴关几乎要喷出血来。
“你过来。”他对闫寸道。
于是闫寸走到了距他仅一步的位置。
“再过来点。”吴关道。
闫寸又向前走了大半步,还低下头,以为吴关有什么不方便为外人道的消息,要悄悄告诉他。
结果他刚一低头,就被吴关一巴掌拍在了天灵盖上。
“你干嘛?”闫寸捂着头闪开。
“打你,”吴关道:“我日夜兼程赶来,你就一句‘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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