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月下传剑（2/2）
地问道。
开元城大比，说白了就是那些宗门为了挑选合适的弟子而举行的选拔赛，只要是想拜入宗门，修习更高深的功法或者武技从而出人头地的年轻人，都会去参加。
北海牧人苦笑一声道：“前辈，我想变得更强。既然前辈无意说我为徒，开元城大比就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神色复杂地看了北海牧人一眼，紫玉郎君微微叹了口气道：“牧人，你真的很想拜我为师吗？”
北海牧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这样吧，你我之间立下一个约定。”紫玉郎君说道，“只要你能够完成我的要求，我就收你为徒。”
“真的！”北海牧人看到了一线希望，问道，“前辈，是什么约定您说，北海牧人一定全力去做！”
紫玉郎君笑着摇摇头道：“这可不是你全力去做就能够完成的。你知道，五大仙门吗？”
“五大仙门？当然知道！”北海牧人说道，“易门、剑阁、天盟、玄音寺和轩辕城，恐怕整个九州天陆没有人不知道吧？”
“不错，就是这五个。而我的要求，就你是拜入易门，成为易门弟子。”紫玉郎君正色道，“先从外门弟子做起，然后成为内门弟子，再成为核心弟子。只要你做到易门核心弟子的地位，我就来找你，收你为徒。到时候，我也会把刚才那套剑法的最后四招传给你。”
“拜入易门？”北海牧人心中不禁又泛起了踌躇，易门在五大仙门中地位特殊，是五大仙门之首，门内天才遍地，怪物成群，以自己的能力，能不能进入都是个问题，更何况还要成为核心弟子，这还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正思索中，忽觉一只手拍上了自己的肩膀，耳边传来紫玉郎君淡淡的声音道：“你不要有任何负担，选择权依然在你的手中。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会来，你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想好了，再把你的想法告诉我。”
又是把选择权交给了自己，北海牧人心中一缩，有些为难地点头道：“是。”
嘴角处露出一丝微笑，紫玉郎君忽地将手中的长剑插入了剑鞘，呈给北海牧人道：“牧人，你我在此见面就是有缘，当做礼物，这把剑就送给你吧。既然你决定学习剑法，如果没有一把好剑，还真说不过去。”
“给我？”北海牧人惊讶地道，“前辈，你把剑给了我，那你要怎么办？”
紫玉郎君放声大笑道：“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手中有剑，便握剑前行；手中无剑，便忘剑前进。剑客本就是一柄出鞘利剑。你现在不过是后天之境的修炼者，见识程度和思想还没有趋于成熟，当你达到先天之境、突破先天之境后，你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紫玉郎君纵身一跃，身至半空，放歌唱曰：“踏天残，雪旌奠，血洒苍山染尘峦。琴声轻，人未眠，谁人弹尽前尘愿？琉璃散，红颜落，蓝裳染红仇者前。双剑短，至尊子，故友终于沙场见。惊飞雪，叹冰清，月下萱花竹影现。持剑人，笑苍天，天地不仁不如残。今日亲，明朝敌，莫言天意弄人寰。晓明日，是今年，何日携手笑世间？哈哈哈……”
歌声古拙，苍凉中似有雄浑之意，在北海牧人耳边久久不绝，撞击着他的心弦。
这首歌，似乎唱出了一个人的前尘往事，又像是对后人的鞭策教导，让人听罢，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前辈！”北海牧人握紧了手中的长剑，低声喃喃道，“您是想通过歌声告诉我什么吗？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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