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夜谈(1/4)
【妈妈……哥哥怎么了?】
【……别走……求求你……别离开……】
【呜呜……为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乱菊……么?】
【……我决定了,要成为死神,让乱菊不必哭泣……】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境里穿插着许多久远得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回忆——我的,以及市丸银的。
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了梦中,直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还不能马上分清楚现实和幻境。可是我知道我活了下来,躺在柔软的床上,并且伤也被妥善处理了。
这屋子很小,显然是间病房,窗外射/进来泛着暗蓝色的光,似乎是凌晨了。
那些画面里的我与年幼的市丸银身形差不多,杂乱交织着,甚至让我有种这两个人重合了的错觉——因为我忽然发现,我们孤单的背影很像。
可又有着细微的不同,毕竟从未拥有过的人,总要比曾经拥有然后失去的那个要幸运些,至少不用去体会那种怎样都不能挽回的无力感。
我一直这么单纯地觉得,然而在看过市丸银是如何得到、守护,乃至不惜付出一切的执着后,看起来他又比我要痛苦……我自嘲地笑了笑,这种比较本身就很没意义吧?比谁更痛苦,或者比谁失去的更多么?
不如看看谁的承受能力更强些,更能耐得住寂寞吧。
文艺了没多久,我便把视线移到床边,那里很狗血地趴着一个熟睡的人——好像有人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话,他的病床旁就必须要有某人彻夜守候,否则就会丧失地球人的原则一般,我很无语。
而且这个守夜的人必须是……嗯,比较敏感的,虽然我对此并不反感。
正确的思维一般会猜朽木白哉?相信我,这时候如果朽木家那颗冰冻白菜会做出守在我身边不眠不休神马的事的话,那么火星距离地球就不远了,也许明天就能撞上!
或者是朽木苍纯?拥有这种思维的人都是善良的,因为在被伤痛缠绕的这会儿,我真是一万分地想被他无差别的圣父光环治愈一下啊!哪怕只是治疗一下我被那只试验体污染了的眼睛呢!
可惜那没良心的父子俩不知道去哪儿风流快活了,无视我这个恩人……不过,话锋一转,看见抓着我右手睡得半张脸都泛滥着口水的这家伙,我的眼睛依然一亮,然后不自觉地就把目光往下移……
即使纤瘦,但那块儿被挤在床栏上软绵绵凸出来的胸部——松本乱菊,你果然是尸魂界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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