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人心(1/5)
人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呢?是圆是扁,是薄是厚?究竟有多经得起折腾,有多经得起伤呢?
那个时候我是不知道的,很久以后才想明白,不论人心里被某个他觉得重要的人塞得有多满,反反复复地用刀子去割,也总会从划破的口子里把那份重要和珍惜滑出来。
白哉对我到底是怎样,其实我也隐约猜到了一点,哪有人真能迟钝到这地步呢!可我又能怎么办?我不能像对待乱菊和空鹤那样对待白哉,因为他是个男人,是贵族、副队长,将来还要成为队长和族长,那么多修饰的词语放在“朽木白哉”这个名字的前面,就像用另一种语言在说“我们不可能”这件事,只是任性的大少爷从不去想。
更何况,在市丸银的前面也存在许多形容词,比如男人,比如……不久就要背叛整个尸魂界的男人或者,罪人。
我经常会想如果当初没选择听从蓝染,现在会不会有不同,这个假设一直存在,只是直到昨天,直到蓝染轻而易举地将志波这个姓氏从静灵庭除名后,我总算明白了。
自从成为天才,要么生要么死的选择就背在市丸银身上,不依附于蓝染而战胜他的方法,一开始就不存在——至少它不在我这儿,因为不是主角。
可谁规定了配角就不能拥有自己的珍重之物?
我总是把责任归就在身体控制不了地想去靠近白哉,想看他清澈漆黑的眼睛,想看那副装模作样伪装深沉的表情,想看独处时依赖和乖巧,想看一旦亲近时那生涩又有点紧张的反应,想看……
白哉用足了力气使出的瞬步很有夜一的风采,他的背影在几十米外的树丛里一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完全不给我追上去的机会,然后莫名的失望让我挫败地发现,原来在我心里的那抹影子,从来都不是苍纯。
原来那个倔强又骄傲的少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水一样渗进我的脑袋里,当我察觉到时,他早已渗入血液流遍全身了。
我有些麻木地看着白哉消失的方向,嘴角挂着自嘲的笑,呵,先离开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被丢下的那个是什么感觉——就像我以前对白哉那样。
乱菊靠近的气息或者志波家昨晚的经历都提醒了我,追上去毫无意义,因为白哉想要的我给不了他。
我泄气地想,其实白哉也许只是在刚开始接触外界时受到了我的干扰,像乱菊一样对我有种来自信任和依赖的感情,混淆了他们的判断,才觉得那是喜欢或什么。最后等他们足够成熟就会明白,离开我这叛徒一样可以活得很好,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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