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挫败（2/2）
试吃名额。”
杰森：“亲爱的哥哥，我现在就给你送过来。”
迪克挂了电话，出往一看，谷珊纳果然在查功封鸭腿的制作要点，不时在便签本上写写画画，又或托着腮作愁苦状。
“难怪你要买那么多鸭油，本来是要做功封鸭腿啊。”迪克故作随便道，“杰森可爱好吃了，上次阿尔弗雷德想在他诞辰的时候做给他吃，惋惜失败了。”
岂止是失败，简直是灾难。
自次以后，他们就把阿尔弗雷德收躲的各类教做菜的书躲了起来，也不太敢在他眼条件自己爱好吃什么，生怕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真的？”谷珊纳眼睛一亮，“等我做出来，你叫杰森过来试吃，给我提意见呀！”
“好呀。”迪克抿嘴一笑，“不过杰森这个人对功封鸭腿有奇特的情绪，一般只吃熟悉的名厨做的，你可能要用小礼物贿赂他。嗯，就秃黄油吧。”
谷珊纳：“行啊，我给他拿超——大的玻璃罐装！两升的那种，够不够了？”
“够了够了。”迪克叠声道，“我下往拿点东西，马上回来。”
*
夜色深沉。
多元化公寓楼下，杰森表情肃穆地矗立在公寓大门前，他一身深色的机车猎装，脚边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纸箱，身后停着他的兵器库……不，是他新买的越野车，但后备箱里堆着数不清的兵器。
迪克推开公寓的门，左顾右盼一番后，上前低声道：“东西带来了吗？”
杰森：“带来……靠，你做什么压低声音，搞得我俩仿佛在交换什么违禁品。”
“想想阿尔弗雷德知道这件事的成果。”迪克道，“答应你的事都办妥了，两升装的秃黄油，以及功封鸭腿的试吃名额。”
杰森眉开眼笑，用脚尖点点那纸箱：“包含阿尔弗雷德看美食节目记的笔记，全在这里了。”
迪克弯腰，轻松地单手抱起纸箱：“回往的路上警惕——”
杰森翻个白眼，打断他：“我又不是珊纳。”
迪克木着脸：“我的意思是，警惕把持自己的性格，别成天瞎几把揍人。另外，你的移动兵器库别乱停，尤其是加油站。”
杰森嗤笑一声，不耐心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回往吧，珊纳一个人在家呢。”
迪克下巴一扬，空着的手摸出兜里门禁：“走了！”
“哦对了！”杰森蓝本都转身了，忽然又折回来，“布鲁斯的线人说，黑翼激活了好几个城市的账户，全是通往哥谭的必经路线，但暂时没有派遣打算，似乎是在张看。”
迪克的大半个身子都进到楼里了，闻言立即退出来，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我出门之前。”杰森耸耸肩，“我看布鲁斯挺淡定的，就认为没什么事。”
“布鲁斯即使变成香辣羊蝎子都很淡定。”迪克拧着眉，“以后再有黑翼的进展，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干脆带珊纳回家住得了。”杰森瘪瘪嘴，“又安全又方便，我就不信黑翼敢硬闯。”
迪克心不在焉：“以后再说吧，我先上往了。”
*
迪克健步如飞地往回赶，头脑里乱糟糟的，偏偏电梯停在十八楼，怎么按都没反响，迪克索性斜绕出往，走了楼梯。
谷珊纳恰好出来扔垃圾，两人在楼梯间撞到，迪克不由分辨就把她往屋里推：“你怎么又乱窜？”
“我扔垃圾呢。”谷珊纳被他推的踉踉跄跄，“这也不行？”
“以后扔垃圾的时候必须我在场。”迪克脚一勾，灵活地带上防盗门，直截了当道，“黑翼激活了哥谭沿线的账户。”
谷珊纳不明所以：“所以我连垃圾都不能扔了？”
“他们随时会来，甚至已经派人过来了。”迪克把纸箱扔进房间，触地的一瞬间，伴随着不小的震动，地板发出了苦楚的闷响。
谷珊纳这才反响过来，直愣愣隧道：“那、那我们怎么办？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迪克看着珊纳惊恐失措的小样子容貌，忽然很想摸摸她的头，但他仅是十分克制地握紧双拳，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动。
“别怕，我不会让黑翼伤害你的。”迪克坚定道，“总有措施让这个该逝世的项目彻底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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