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韦恩庄园（下）（2/2）
全无谷珊纳刚见到他时的干净和体面。
谷珊纳很是惊恐：“对、对不起。”
戴安娜宽容道：“没事没事，谁都有新手时代，以后多有练习，熟能生巧嘛。”
其他的超级好汉互相扶持着，纷纷流露出一言难尽的脸色，年老的阿尔弗雷德靠着门，累得直喘，连表情都做不出来了。
*
尽管众人很想看布鲁斯花式出丑的场景，考虑到谷珊纳这个不稳固的大杀器的存在，还是尽不迟疑地溜走了，反正练习室装有摄像头，他们能在大宅里看现场直播。
迪克留了下来，顶替阿尔弗雷德的工作，沃利搀着老管家离开，临别前向他投来“大兄弟保重啊”的怜悯眼神。
迪克环顾几小时前还崭新干净的练习室，不由感叹道：“珊纳，你真是个狠人。”
谷珊纳：我特么还狼炎呢，比狠人多了无数点。
谷珊纳体能几乎耗尽，此时再也站不住，瘫坐在一处干净的地板上，顺手打开随身的挎包，想拿一片湿纸巾擦擦手。
忽然，指尖触到一片硬硬的纸片，似乎是个信封，拿出来一看，本来是怪老头请彼得交给她的快递。
“那个标记！”布鲁斯忽然厉声道，“这是谁给你的？”
谷珊纳愣愣地：“什么标记？”
“快递封口处的标记。”布鲁斯语气稍缓，“我以前见过类似的，迪克你过往看看。”
迪克扫了一眼，迅速道：“正方形方框，白边，深灰蓝底，里面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符号。”
布鲁斯：“符号什么样，描写给我听。”
迪克：“一个圆，被两道自左向右斜向下的平行线穿过。”
谷珊纳插嘴道：“就像餐盘上斜摆着一双筷子。”
布鲁斯沉吟片刻，果断道：“珊纳，打开看看。”
珊纳虽莫名其妙，还是动手撕开快递，里面装着三份印着【尽密】的文件，分辨是《黑翼打算评估报告及举动方针》、《终止黑翼打算履行报告》和《重启黑翼打算评估报告及举动方针》1。
迪克将文件名念给布鲁斯听，同时提到，这三份文件均来自。
布鲁斯很久没作声。
谷珊纳的心又悬在半空，她就是穿超出来做个任务，怎么就和扯上关系了？挖坑不填不至于罪大恶极到惊动吧？
这时，布鲁斯道：“迪克，你看看文件里有没有夹带。”
迪克依言抖动文件，当他抖到《重启黑翼打算评估报告及举动方针》时，一个叠得整整洁齐的纸块掉了出来，正好落在跪坐在他脚旁的谷珊纳的掌心里。
纸块的一面写着一行潦草的黑体字：【珊纳，躲起来，别叫他们创造。】
这话没头没尾，谷珊纳不由得心慌，想把布鲁斯变回来再看纸上的内容。
布鲁斯却道：“没关系，你的情绪不稳固，强行应用能力反而轻易失事。迪克，你念给我听。”
他的声音沉稳，莫名令人心安，谷珊纳发抖着展开纸块，那是一张一平米见方的深灰蓝色纸，摸起来滑溜溜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在这张纸的上面，依次排列着无数个和快递封口处类似的符号，迪克数了数，总共有四十二个。
谷珊纳一眼在纸上找到快递封口处的符号，底部的正中心有一个词：（赫斯提亚）。
而在这张纸的左下角，写着b（黑翼）。
“不必带珊纳往见查尔斯了。”听完迪克的描写，布鲁斯干脆道，“她不是变种人。”
两位年轻人都没跟上他的思路，异口同声道：“为什么？”
布鲁斯：“假如我没猜错，珊纳应当是黑翼打算的目标之一，算是……异能者吧。”
*
虽说这两个月产生的奇葩怪事非常之多，谷珊纳的吸收能力有了奔腾性的进步，但初听到这个结论，她的第一反响仍然是：“不可能吧？我在的那个世……我不可能是异能者。”
我怎么可能是异能者呢？我来自一个信仰唯物主义的世界啊！就算你是我的爱豆，也不能这么驴我啊！
迪克还在翻来覆往看那张纸，困惑道：“那么，黑翼打算又是什么呢？”
布鲁斯回想道：“大概是四十多年前吧，成立了一个独立部分，取名【黑翼】，其任务是寻找世界各地的异能者，并将他们把持起来以供军方研究。”
迪克：“可是，这里还有一份终止打算。”
布鲁斯：“由于中途有一部分异能者受不了折磨，合作逃走了。这事闹得很大，监督委员会经过评估，认为该打算没有存在的必要。当然，他们只是对外这么宣称，黑翼打算从未终止，但任务内容变成将异能者全部抹除——不能让他们对社会造成要挟，是这么说的。”
谷珊纳一激灵：“抹除？字面的那个意思吗？”
布鲁斯：“对，就是字面意义的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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