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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斯人如婳(2/3)

眼色,让后者封闭门窗,自己坐回床上,按照师父教的心法打起坐来。少了草药的蒸煮,虽免了烈火灼烧的肌肤之痛,胸中却似躲下了一整座冰山,每个毛孔都奇冷无比,若不是沈雪吟极能忍耐,恐怕早就呻吟出声了。

“圣使,要不要再加些木炭?”

沈雪吟点了点头,江冷便又往屋子正中的火盆里加了些木炭,同时,把窗户掀开一条缝,用以透风。

“我再下楼往要些酒上来,圣使身子冷,免得……”

沈雪吟招了招手,然江冷自顾往便罢了,似乎再不想闻声“冷病”二字。

此时,惊冷驿的大厅里,正热烈的紧。

门外的马棚早已盛不下了,后来的客商只好把马拴到了马棚外,从白阳城赶来的行人,却依旧络绎不尽。

店家没有措施,喊上那几位镖师,把柴房、米仓都腾了出来,房间却还是不够住的。

眼下,便有两拨人为抢那柴房吵闹起来。

“万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我们先来的,屋子自然得留给我们。”

一位年纪约莫五六十岁,商人打扮的老者叫嚷着,索性直接把手中的银袋丢到了柜台上,要多少钱老板娘自己取便好。他们一行三人自道是做朱锦生意的,本日傍晚刚从虎跳峡下船,却遇见白阳城封城,四周的旅店早就人满为患,只好另辟蹊径向西北找到这里来了。好不轻易探听到还有一间柴房,也只得硬着头皮住下,却不想半路杀出来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竟然要抢柴房。

江冷下楼时,那带着斗笠的哑巴正被三人挤到一旁,抢着付钱。

那人背对着江冷,双腿微微离开,扎定了马步,暴喝一声,竟把为首的那名朱锦商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直直丢了出往。

楼下行酒吃肉的客人们还没反响过来,又是两声惨叫,老商人的两位随行也被逐一掀翻在地,蜷缩呻吟着,好不苦楚。

直到这时,那被人当作了哑巴的男子才开口问愣在一旁的老板娘道:“这下有房了吧?”

老板娘还在迟疑,那大汉已经朝着门外吹了一声口哨,刹那间三五个跟他一样打扮的男子便从门外冲了进来。

见老板娘似乎还挂念桌子上的银袋,那大汉索性将银袋抢过来,丢给了倒在地上的商人,从腰间取出一块金子,当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那金子虽小,却比锦商的一整袋银子还要值钱,老板娘试探着摸起金疙瘩,在嘴边咬了咬,便大笑着带几人向后院柴房往了。走了一半,却又折返回来,对倒在地上的老商人说道:“看你们几位也是做生意的,那几位爷爷着实不好惹,亏本的生意我都不会做,你们几位天南海北行商的难道还不懂这个理?”

见对方惹不起,老商人也只得摇了摇头自认倒霉,从地上爬起来,拿着银袋,在两位年轻随从的扶持下向店外走往。

“来来来,饮酒饮酒。”

店内再次热烈起来,那些只当是看了一场热烈的三教九流,表面虽相安无事,心里在各自打算着什么亦不可知。

要说那打人的大汉不是别人,正是澜沧盟的一路坛主,名叫赵大同的,他们几人本是段玉桥安排来暗中掩护段非烟的。一行人,足足在石佛峡四周等了个把月,才好不轻易创造上了小船西往的大小姐,驾船远远随着,却不想船在虎跳峡四周触礁,好不轻易捡回一条命,爬上岸来,段非烟却没了踪影。等几人快马加鞭赶到白阳城,又沿着一路的客栈探听着两男一女的消息来到这里时,偏又碰到三个不长眼的商人。想那赵大同在澜沧盟时也是霸道惯了了,哪里受过这种风餐露宿住柴房的窝囊气,才把多日来的火气全都撒在了那倒霉的锦商头上。

江冷闪了一下身,给赵大同一行让路,待几人在老板娘的带领下走进后院后,他才上前一步,将一块碎银子放在柜台上,自己取了一坛酒,上楼往了。

此时的惊冷驿外,却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跟上了三位骂骂咧咧的朱锦商人,沿路向着燕戈行身下的大榆树走来。那人身材瘦小,走路悄无声息,一双鼠目里盯上的正是老商人怀里的银袋。

老商人在二位随从的扶持下,颤巍巍地踏上了刚停在树下不久的一辆篷车。

二位随从在将主家扶持进装满朱锦的篷车后,一人骑马,一人驾车,向着远方行往。

说时迟那时快,腿脚轻便的贼人一个闪身,竟如一片轻盈的羽毛般跳到了车上。

骨碌碌的马车行了不远,却听远处传来一声惨叫,那惨啼声树上的燕、常二位能听得见,吵杂的惊冷驿内却是万万听不见的。

蓝本坐在树上观赏湖景的二位师兄弟听到异响,转身对视了一眼,当下便跳下树来,朝着惨啼声传来的方向疾奔而往。

此时,却远远地看见那马车上抛下一个人来,待行至跟前,才创造那人鼠目圆睁,七窍流血,竟是逝世得不能再逝世了。

燕戈行想要往追,却被师兄拦了下来。

常牧风眉头一皱,朝师弟指了指僵在地上的贼人,只见此时他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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