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王子又又又黑化了（7）
不过惋惜，假如能将这本书上的魔法全部控制，就能成为大陆上气力最强的人。
但艾歌娅身材中却没有魔法能量。
长歌抬头，看见了远处的梵斯。
梵斯也在看着她。
长歌感到后脊一阵发凉。
梵斯总是这样神出鬼没，仿佛他走路没有声音。
时时刻刻都有一双漆黑的深眸盯着你，这种感到很苦楚。
长歌连忙将“黑魔法修习指南”收了起来。
书中曾写过，梵斯很小的时候，从帝国图书馆中，偷了一本黑魔法书，偷偷修习。
不过现在他还处于修习的低级阶段，并没有什么大的威力。
孤傲的身影缓缓朝着艾歌娅走来，就算是最明媚的阳光仍褪不往梵斯眼中的暗色。
玄色的漆皮靴发出响声，艾歌娅朝着梵斯笑了笑。
“你在看什么？”
梵斯的声音微凉，带着淡淡的沙哑，冷清至极。
“不过是一本我们黑巫国的书。”
长歌没想隐瞒梵斯，也知道不可能隐瞒得了梵斯。
所以，索性还不如诚实的交代。
梵斯俯身，将艾歌娅手边的书轻轻拿起，看见上面的黑魔法三个字，皱了皱眉。
“瑞国禁止修习黑魔法，你这本书还是收起来的好。”
“那王子取我的血干什么？”长歌反问。
梵斯修习黑魔法一直是一个机密，除了他身边最亲近的大侍女，没有人知道。
梵斯站直身材，冰冷的手指托住艾歌娅的下巴，懒洋洋的笑了笑。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作为当事人，难道没有权利懂得一下吗？”
长歌瑟缩了一下，抿着唇一副倔强的样子。
她不能让梵斯感到自己和从前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只要一句话就够了，以梵斯的敏锐，无需说太多，他也能明确自己的意思。
眼前的人在畏惧，梵斯满足的笑了笑。
他垂眸看着眼前这个倔强又胆小的小东西，等着她逃离。
不过，出乎他的意料，她没有。
她似乎要比从前的胆子大了呢。
“你不听话。”
梵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我今天还没有取血，把刀给我。”
身后的大侍女忙将刀递了过往，梵斯接过那把锋利的银色匕首，单膝蹲了下来。
玄色的军装披风披散在地上，梵斯捉住长歌的手段，透骨的冷意袭来。
手段上的那道伤疤已经成了狰狞的黑褐色，不断被割破，不断和血混杂凝固。
仔细闻，甚至还有淡淡的腥味。
梵斯的手指划过那道伤疤，惹得长歌痛的一阵战栗。
但她没有躲。
不是不想躲，而是不敢躲。
书中写过，梵斯黑化的后期，曾因艾歌娅躲了他一下，而割掉了艾歌娅的整只手。
长歌还想好好活着，不想缺胳膊断腿什么的。
长歌的行动显然取悦了梵斯，他笑了笑，尽不留情的用匕首的刀尖，刺破长歌的皮肤。
伤口再次被切开，长歌痛的不住发抖。
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只是发出呜呜的含混不清的痛吟。
像是小兽，失看而无助。
而梵斯，便是这只小兽的唯一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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