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干活了（1/2）
32.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干活了
索欢虽日日如同坐牢一般呆在无音阁，但好在凤栖梧不苛待他，许他三日一歇息，这日他仍往无音阁，但若想出往转转也可以，只要人远远随着，不叫乱跑就是。
每逢这日，索欢一到无音阁，椅子还没坐热，就难受得扭来扭往，似乎那椅面上长针似的，不消一刻，必甩了书，披起外衣蹦出往，好似那脱缰的马儿，出笼的鸟儿，哪里收得住，不到饭点儿，尽不会回来。
“老公公好啊！”
“……”
“老公公天天枯守在这里，好耐性啊！”
“……”
“老公公我走啦！！！”
“……”
看管无音阁的老人再怎么疏忽，索欢的情绪丝尽不会受到影响，笑得和过年一般，伸手招呼上门口等候的仆从，乐呵呵地逍远往了。
索欢站在风雨桥上，看着水中倏忽闪过的游鱼，喃喃自语：“你们相府里的水真多。”许久没人答应他，回头一瞧，人都在老远的处所站着呢，垂首侍立，动也不动。索欢就招手唤他们过来，问：“你们相府里还有什么新鲜地儿？”
一人回道：“红林圃、百兽园、七星池、洗胭脂、菱花洲。”
另一人回道：“落霞飞雪、冷暑一线、鲛人泣月、叫清秋，旁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索欢知道自己确定往不得，就不讨那个嫌了，只道：“听名字挺好，却不知是什么样？你们说给我听听，从红林圃开端。”
“红林圃是花苑，百兽园养着很多动物，七星池是一串水池……”
听着这苍白的描写，索欢翻个小白眼，连忙止住他：“行了，我知道了。”他抓起一把石子怔怔地看着水面，突问：“你们会打水漂么？”
两个仆从面面相觑，一同点点头。
索欢简直玩得忘乎所以，回到无音阁时已是正午，穿过重重回廊，擦过一道道门扇，一进自己那屋，呆了——只见凤栖梧坐他的位子上，正翻着那些字帖儿。
吓得他，马上收了喜色，正儿八经招呼道：“宰相大人，本日不当值啊？”
除往年节，凤栖梧一月里有两次例假，分辨在初一和十五，本日既非初一也非十五，他怎么坐在这里？
“内阁无事，本官就早些回来了。”凤栖梧淡淡道：“不回来也不知道，索欢公子还挺能逛的，乐不思蜀了这是。”
他赌气了……索欢脑中飞快转过好几个使人兴奋的方法，生怕自己唯一放风的时间被收了往。
“你过来。”他合上字帖，看着索欢。
索欢心肝一颤，忽然想起喜来性格大，若下面的人叫他恼了，他能笑嘻嘻地唤人过往，然后迎脸一耳光，包管打得人拧一个圈儿。
——这位大人，不会也会这招吧？
怕回怕，到底壮着胆子过往了，却听凤栖梧问：“这里果真闷得慌？”索欢不知他什么意思，咬了咬下唇，呐呐道：“也不是……就是又大又空，还没点声音，怪怕人的。”
凤栖梧四下里一看，道：“这是专门为你腾的，你不爱好？”
“爱好爱好！”索欢连忙改口：“空空的，挺好的！”
他点点头，深认为是的样子，“无音阁安静，本官偶然也来这里坐坐。”
你怎么不天天来这里坐坐！
索欢垂眉一笑，警惕提示着自己与他的差别：“无音阁躲着卷宗，大人随便抽一本也够打发一天的了，索欢却不能。”
凤栖梧想了想，道：“还有什么，持续说。”
“还有……”索欢不好意思地沉吟片刻，问：“大人不感到这里有些冷？”
凤栖梧穿着毛领缎面长袍，戴着鹿皮手套，一只手还握有手炉，然后非常好意思地摇头表现不感到。
“空，冷，还有呢？一并说了。”
听他的口吻，像是要满足自己的请求，索欢毕竟知趣，确实没有太多的请求，便如实道：“没有了。”
“真没有了？”
“真没有了！”
凤栖梧一笑，起身道：“成，本日你先将就些，明日起你往本官书房，再不能有牢骚了，若还挑三拣四，可就仔细着。”
索欢目送他离往，低头看见桌上坐着只银白色手炉，在深色的桌案上异常醒目。
真是——连这都能忘！
漏壶未满，不到酉时，可索欢想早些回碧萝苑，不叫无忧担心。他搁下笔，如往常一般唤道：“你进来。”静了一阵，那侍者推门进来了，把门牢牢关上。
见那下意识的关门动作，索欢心中不禁一笑。每当想要时，为了不耽误时候，他总会早些唤他进来，今儿……他倒养成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
“先别忙着展纸，本日我没看几个字，叫你进来只想问你几句话。你在哪处当差？”
等了一阵，并不闻侍者答复，索欢只好持续问：“尊姓大名？”
那人还是不说话，索欢无奈地一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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