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死有余辜
凌恒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一张俊脸还是冷若冰霜。
他来到前台，又把叶八月当成了空气，直接对莫小雅说道：“刚刚的工作还没有做完，跟我上楼往！“
“嗯！”莫小雅立即站了起来，对叶八月吩咐了下，“八月，麻烦你先在这里看一会，假如有客户来了，你就随便招待一下就好！”
“随便招待？”叶八月有点懵。
莫小叶没再跟她解释什么，着急的跟在凌恒身后匆匆促的上了楼。
叶八月一直看着他们消散在拐角处，羡艳的自语着：“他什么时候也能这样信任我呢？”
叶八月在楼下百无聊赖的时候，凌恒和莫小雅在持续审问着王浩的魂魄。
“持续说吧，你跟霍明轩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凌恒面色冷峻的问道。
王浩的魂魄固然看上往还是那么的可怕，但他脸上已经浮现出了疲惫的脸色，声音也透着无力，“我们是在一个群里认识的。那个群叫‘冰美’......”
王浩说到这顿了下，颇有些忌讳的看了看凌恒和莫小雅。
莫小雅不屑的撇撇嘴，“我们已经知道你们那个群是干什么的了，就是一群变态的恋尸癖！别不好意思，持续说！”
“你们都知道了？那好，我持续说。我们本来就是在群里分享一些照片视频什么的，既然我已经都逝世了也不用瞒你们了，我利用自己生意的方便，弄到了很多照片和视频，然后高价卖给群里的人，一来二往的就跟霍明轩熟悉了。
后来霍明轩说只是看视频和照片太没劲了，问我能不能让他真实体验一把跟尸体在一起的感到，我为了钱就答应了他，把他带到了火葬场的停尸间。”
王浩正要持续说些往，凌恒忽然插了句话，“你认识马诚吗？”
“马诚？”王浩迟疑了一会才答道，“你说的是那股进殓师马诚吗？我认识，很多视频和照片就是他给我拍的。”
凌恒点点头，“马诚果然也是你们一伙的！他逝世了，跟你和霍明轩的逝世法一样！”
“你说什么？”王浩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没有脸皮的脸上也写满了胆怯。
“那你认识郑微微吗？”莫小雅又问。
“郑微微？我没听说过这个人。”王浩的语气很确定，不像在说谎。
凌恒接着补充道：“现在需要你仔细的回想一下，你们在对尸体做出不敬之事的时候，有没有碰到过什么样子特别或者逝世法特别的尸体？”
听到凌恒的话，王浩的脸就露出了胆怯和怀疑相交的复杂表情。
“我想想......”
莫小雅自从知道王浩这伙人的确干了这种缺德事后，恨不得直接让他魂飞魄散。
但莫小雅跟在灵魂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很有专业态度的，头脑冷静的问道：“老板，假如凶手杀的是群里的人，那未来岂不是要逝世很多人？”
“你们的群里有多少人？”凌恒马上问道。
王浩脸上的胆怯少了一些“大概有五十多个人吧，都是审核通过的，不是随便就能参加的。”
“你是群主？”莫小雅立即追问。
“嗯，是我创立的这个群。”王浩答复完，又陷进了回想中。
看得出他在很努力的回想，凌恒和莫小雅都没再说话，耐心的等着他。
“我想起来了！马诚在给我们供给的尸体中，有一具无名女尸，警察已经判定她是自杀的，放在停尸间很久都没有人来认领。那具女尸据说是烧炭自杀的，外表没有任何伤痕，固然被冻了很久，皮肤还有弹性，最重要的是那女尸很俏丽，所以有关她的视频和照片最多，也被‘利用’过很多次......”
“你先别说了！”莫小雅听不下往了，忍无可忍的禁止了王浩。
“那尸体有几个人碰过？”凌恒冷静的问道。
“算上我和霍明轩，大概七八个吧。”王浩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行动太牲口太变态了，所以低下了头，语气也带着十足的心虚。
凌恒低吼了一声：“到底是七个还是八个？马诚没有动过那具尸体吗？”
“七、七个！我确定！”王浩颤声说道。
“这么说，除了你和霍明轩还有五个人会逝世！“凌恒虽狠拧起眉毛，眼中却都是厌恶。
莫小雅更是义愤填膺的瞪着王浩，“我看你们也都是逝世有余辜！”骂完了王浩，她又绷着脸问道：“老板，现在看来，凶手应当就是那个被他们这几个牲口欺辱的女尸的魂魄了吧？”
凌恒微微点了点头，忽然来到了王浩眼前，眼中凶光毕露，“那女尸还有什么特点，给我仔细的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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