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只要是你（4/4）
。你不要和夫人……”
他烦闷的闭上眼撇开了脸往，似乎并不想听这些事情，我猛然顿住，没再说下往。
很久，他才极淡薄的说道：“以前，我总是认为。那些俗事与我无关，怎样都无所谓。他们让我爱好谁，让我做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依他们……
我甚至认为，娶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也没什么。只要他们开心就好了，人生短短几十载，不必要太较真。
禅心，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没做错，错的人从来都不是你！”
“那是谁的错？”他回头眸光灼灼的盯着我。
“我不知道……也许，也许都是注定的。”
他轻轻的笑了笑：“有的人天生反骨。不信命，也不信天，他只信任自己。”
这句话，他曾和我说过，以前不是很明确，现在似乎有点明确他说这句话时的心情。
“南棠，你跟我走吧！我们不要管这些了，随便往哪里都好啊！”
我上前握住他的手，祈求着。
他看了眼天气：“太晚了……”
太阳不知不觉的落下了半山腰，那一抹晚霞烧红了半边的天，美得惊心动魄。
我想了想说：“晚了也没关系，月色也很美，我们可以踏着月色往远方。”
“黎明来临时，终将无法在黑私下潜躲，又能往多远？”
心中的苦涩漫延开来：“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带了抹微笑，若无其事的逗着怀里的小白狐，没再理会我。
“我走了。”
我转身走了几步，他忽然叫住了我：“你留下。”
我讶然回头，他迎上我的视线，将小白放下，起身负手走到我跟前。
“留下来吧。”
“那夫人……”
“她可以试试，倘若我留不住你，或许我这个楚家的少爷，也没什么用了。”
我想了想。笑道：“明日十五，我们往山岗赏月吧！”
“依你。”
“好！”那一瞬间，愁绪又一扫而空。
等到了十五那天，吃了晚饭，我如约往兰馨苑找他，却见楚夫人正与他坐在屋里，似乎说了许久的话。
看到我时，楚夫人的眸光骤冷，紧抿着唇盯着我许久也没说话。
我福了福身，低垂着眉眼：“夫人。”
忽然楚夫人起身走到我跟前，扣过了我的下巴仔细端祥了许久，才道：“这丫头确实是有几分姿色，即然你哪家的姑娘都看不上，我就玉成你们，把这禅心纳进来做个妾室。”
谁知，楚南棠也没有拒尽，只是轻啜了口茶道：“娘，您想抱孙儿，想让我传宗接代，也无可厚非，禅心在我心中，确实比一般女子顺眼得多，至于娘说纳她做妾室，我会心疼的，你让她进我楚家的门，那就明媒正娶堂堂正正的做楚家的媳妇儿。”
“这成何体统？！她是丫鬟！”
“是啊，不能娶丫鬟，禅心你还好只是个丫鬟。”他冲我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你要气逝世我吗？！”楚夫人红了眼睛。
“娘，您还是别气了，是孩儿不孝。”楚南棠表面认了个错，上前拉过我的手，大步离开了兰馨苑。
与他一同爬上了山岗，那晚月亮真的很明亮，将山岗照得如同白天。
他来时提了一壶酒，平日里他自律严谨，没有饮酒的习惯。
自上次饮酒，都快五年的时间过往了。
我们依偎在一起，边饮酒边赏着月，彼此之间的话并未几。
我不胜酒力，微薰，转头看了他一眼，月夜之下他，俊美空灵得不似凡人。
“南棠……”
“嗯？”他执着羽觞，转头看向我。
“实在，做妾也没关系！”我捧着滚烫的脸埋头傻乎乎的笑了。
他失笑：“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我就是没什么出息，是你就没关系，我只是想呆在你的身边，照顾你，让你开心。”
他仰头看着夜空的月亮，长叹了口吻：“哪个女子做妾室都无所谓，可那不能是你。假如有一天我真想和你在一起，必定，堂堂正正的，娶你过门！”
“那你什么时候，想和我在一起？”苦涩在心底漫延开来，泪水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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