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唱小曲儿（4/4）
好。”默香起身往开了门，过了好一会儿，才跑回来低声道：“姐姐，夫人过来了。”
我心头一紧，急忙擦了擦布满泪痕的脸，促理了下头发和衣裳，楚夫人已经款款走了进来。
从床上爬起行了礼，楚夫人脸色凝重，说道：“我要和禅心说会儿体己的话，你们都先出往。”
默香下意识抬眸看了我一眼，满是担心，沉默的退了出往。
此时屋内只留下我和楚夫人，逝世一般的沉静，她冷冽的眸光将我高低打量，终率先打破了僵局。
“禅心，我也是过来人了，你心里头在想些什么，我多少是能猜个七八分的。”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必要再兜着躲着。
“来到楚少爷身边，我没有恶意，只是盼看看他快活。”
“是吗？”楚夫人长叹了口吻：“或许你一开端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不是求得更多了么？你不愿进楚家做我们的女儿，难道不是对南棠有非份之想？”
“楚少爷人中龙凤，有非份之想实属正常。我与他朝夕相处，早已生出了情绪，楚夫人，我没想太多。也不求太多，只要让我呆在他的身边。”
“恐怕不止吧？”楚夫人优雅坐下，理了理手里的丝绢，默了会子才道：“情绪这种东西，总是由不得心。你现在确实要得未几，也看得出来你不是贪图南棠什么。只是你看着他，娶妻生子，不知不觉就会要得多，进了魔，有了执念。”
“楚夫人，请您直说吧，您想让我怎么做？”
“南棠与容婼早已有婚约。你就不要再过来插一脚，扰乱了南棠的心。这样都皆大欢乐，容婼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疼她，也像疼自个儿的亲生女儿般，不忍她受半点儿委屈，她嫁南棠，我才放心。”
“那南棠呢？他会开心吗？容婼会开心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今都是如此。”
我摇了摇头，泪水涌上眼眶：“不是这样的！南棠说过。他的父母很相爱，当初也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经历了很多苦难，才在一起。南棠也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楚夫人无动于衷，轻叹了口吻：“话是如此，但我也不会容许南棠娶你的。传出往，我们楚家岂不被人笑话？”
“我不要什么名份，只要呆在他身边，这样也不行吗？”
“禅心，我说过了，一个人一开端也没想到最后会要这么多，你只是想当然，可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的身份和南棠在一起，真的会快活？”
“身份有那么重要？彼此相爱，相濡以沫度过此生，不也挺好的？”
楚夫人似乎不想再谈下往，起身道：“该说的我也说了，我并不想与你为难，人生在世，就得有自知知明。不管从门第、教养、学识，你都比不上容婼。我从不认为两个身份相差悬殊的在一起，会有什么好成果。”
是不是连呆在他身边的资格都将失往？假如是相爱，我们还可以争取。
可他从未说过爱我，甚至一心一意要娶的是别人，我又算什么呢？
冷静下来细想，楚夫人有些话，说得也不无道理。
现在只是想着呆在他的身边，我都不敢想，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眼睁睁看着他怀里抱着别的女人，如同凌迟般的严刑。
楚夫人走后没多久，默香拿了些吃的进来了，见我神魂落魄的样子容貌，上前询问：“夫人都和你说什么了？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容貌？”
泪水凝聚在眼眶，无声滴落，默香急了，上前抱过了我：“姐姐，你别哭啊！”
她安静的陪在我身边，直到我的心情渐渐安静了下来。
“默香，我想，还是离开吧。”由于看着他娶别的女人，我做不到。
默香讶然的抬头看我：“离开？咱们能往哪儿呀？现在兵荒马乱的，在楚家……挺好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若是感到好，想留下来也没关系。”
“我……我也没感到特别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还没回来，我想等秋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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