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是什么人？（2/2）
精准无误地找到了她的地位。
在对上药姑那满是不舍，以及布满警告的眼神时，沈长歌只感到心头满满的全是憎恶，对自己无能的憎恶。
她知道药姑是在警告她不许过往，她也知道，连药姑都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自己过往也只是送逝世。
虽说她从未见过药姑出手，但药姑告诉过她，她是初阶灵神级别的实力，比灵师还要高好几级。
玄灵大陆的修炼系统，九阶灵者之上，是灵师、灵皇、灵圣，以及灵神，而这四个级别又分为初阶、中阶、高阶和巅峰四个等级。
药姑乃是初阶灵神级别的实力，却都败在了那个中年男人的手里。
由此便可阐明，那名男人的实力，必定在药姑之上。
这显然不是现在只有九阶灵者实力的沈长歌，可以搪塞得了的。
可是，难道就要让她眼睁睁看着药姑被那些人凌虐吗？
药姑的眼力始终落在她的身上，那眼神一直在说“不要过来，快走”。
沈长歌躲身在一棵大树后面，紧咬着嘴唇，可哀伤和愧疚的情绪却齐齐涌了上来。
药姑是她在玄灵大陆唯一认识的人，也是最亲近的人。
可此时此刻，她却只能躲在这里，眼睁睁看着药姑被那些人凌虐。
她厌恶这种无能为力的感到！
她更厌恶自己，没有实力救下药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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