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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屈打成招(1/2)

看着忧心忡忡的她,沈奕卿叹了口吻:“惋惜本王卧病在床,帮不上忙。”

沈长歌一听,赶忙道:“皇叔,你只管安心养病就是,这点事情我自己能处理的。”

迎上她那关心的眼力,沈奕卿微微颔了颔首:“你自己也多小心。”

“我知道。”

就算这陆瑄再厉害,能厉害得过卢启淮?

她连卢启淮都对付过,还会畏惧一个区区陆瑄?

……

傍晚时分。

项永带着之前的那名车夫找到了沈长歌。

等到了容许后,项永带着那名车夫进了她的房间。

一把将车夫扔在地上,项永拱手道:“少爷,此人便是当时给陆瑄赶车的车夫。”

沈长歌手里端着一盏热茶,随便地拨弄着茶盖子,冷冽的眼力落在车夫的身上。

“就是你,给陆瑄赶车的?”

她的声音带着让人不冷而栗的冷意,吓得那车夫浑身瑟瑟发抖。

跪伏在地,那车夫发抖道:“是……是小人。”

“那你说说,大街上那么多人,你为何把马车赶得那么快,还险些撞了人?”

车夫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心下更是不知该如何答复才好。

感到到那落在他身上的眼力愈发的凌厉,车夫被吓得惴惴不安。

“是……是少爷吩咐小人,故意冲过往的。”

一听这话,沈长歌端着茶盏的手猛地用力,险些将茶盏捏碎。

俊俏的面庞上,也瞬间笼上骇人的冷意,眼力狠厉地盯着那车夫。

“你这话可认真?”

“千真万确。小人所言,尽无半句假话。”

沈长歌强压下心头的怒气,问:“那你可知,他为何吩咐你这么做?”

“小人不知,小人只管听从主子们的吩咐,从不敢多问一句。”

见问不出其他来,沈长歌也不再多问,吩咐项永道:“把他带上,再往一趟衙门。”

……

当沈长歌再次来到衙门时,杜章有些意外。

“你这个时候来见本官,又有何事啊?”杜章有些不耐心肠问,“你莫不是又想见那名犯人?”

“不是。”沈长歌面色冷凝地开口,“我这次是有别的事来劳烦知府大人。”

杜章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项永,以及被他抓着的车夫,问:“说吧,什么事?”

“知府大人,我的随从动了手,害得陆公子的马车翻到,以至于陆公子受伤,这的确是他的不是,但大人你也打了他三十大板,他也得到了教训。”沈长歌语气安静地开口,都是让人听不出她的喜怒。

杜章皱眉,不解地看着她:“你毕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这件事并非我的随从一人的错,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杜章怀疑地问道,“什么隐情?”

沈长歌没有立马答复,而是瞥了那车夫一眼:“此人乃是本日给陆瑄赶车的车夫,当时我的随从冲撞陆瑄时,这名车夫也在场。据他所言,乃是陆瑄指使他故意加快速度,试图往撞我的随从。如若不是我的随从学过一招半式,反响迅速,只怕受伤的便是我的随从。”

杜章闻言倒也并不意外,毕竟,他和陆瑄打过的交道不少,对陆瑄此人自然也是懂得。

如若不然,他本日也不会如此迅速地就结案。

但眼下,此人只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你说是陆瑄指使,就单凭这名车夫的一句话?”杜章拖长声音地问道。

沈长歌抬眼迎上他的眼力:“大人若是不信,不妨把陆瑄传来问问。”

“来人,传陆瑄。”

半个时辰后,陆瑄来到了衙门。

刚走进公堂,他就一眼看见了沈长歌,心底瞬间涌上一抹怒意。

但他表现得很安静,上前朝杜章拱手行礼:“草民陆瑄,见过知府大人。”

“陆瑄,你可认得此人。”说着,杜章指了指那名车夫。

陆瑄顺势看往,在看见车夫时,暗自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回大人,此人乃是草民府上的一名车夫,只是不知他犯了什么事,被大人传召来此。”

杜章道:“此人指控你指使他,故意往那名撞伤了你的犯人墨初,你可承认?”

陆瑄闻言,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狠厉,扭头间,他恶狠狠地瞪了那名车夫一眼。

狗奴才,居然敢出卖他!

视线一转,当他再看向杜章时,狠厉之色荡然无存:“回大人,这简直就是荒谬!草民与那墨初素不相识,更没有任何仇怨,为何要指使车夫往撞他?想必是这奴才故意污蔑草民。”

杜章丝尽不猜忌他的话,厉声呵斥车夫:“勇敢刁民,竟然敢在本官眼前挑拨离间!来人,给我用刑!”

那车夫顿时被吓住了,一个劲儿地磕头:“大人饶命啊!草民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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