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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兄长被睡不可忍(2/3)

,只能问下去。她先回身握住阿逝的双手,想这样应该安全一些了,这才继续冷冷道:“三个月是我胡说的数字。”

“呃……”

“看来你,还是不说老实话!”

大姑娘的眼里,这深藏不露的小小书童,莫非混了江湖一辈子?深不可测的老辣,拿着神力怪人的双手,说不定在教怪人再来记狠的!她哭起来:“算、算我葫芦瓢认栽了!你们狠!我就为了几个钱,真没劫你们兄弟,真是捡来的!你们得信我,甭盯着我,叫你们对头偷笑嘞!!”

刘晨寂晃了晃脑袋,走到大姑娘身边,替她抹眼睛:“干娘。别哭。”

阿逝埋头盯着云华的手,盯得有些奇怪。

七王爷也有点心慌。

云华倒是只顾凝视刘晨寂,见刘晨寂待葫芦瓢如此之好,想必葫芦瓢一直没亏待他,倒是松了口气,但口气仍严厉:“姑娘,你说老实话,还有生机。再来一句谎话,必是歹人一伙,我也救不得你了。我问你。你何时拣到刘大夫?”

“七月。”葫芦飘儿哼哼唧唧。

“装着如何?”

“粗布白衣。”

听着就是刘晨寂平常所着的服装。

刘晨寂今春失踪,七月才在京城被葫芦瓢儿拣到,当中发生了什么?

“有伤吗?”七王爷很关心这个。

“有。”葫芦瓢儿开始介绍。流浪时擦伤碰伤蚊叮狗咬伤,没有人为的伤。

七王爷听说屁股上没伤,心宽了一大半,可还是很担心狗咬的伤,想看一看。

还没等葫芦瓢吩咐。刘晨寂熟练的转过身,熟练的把衣领往下一拉,头发往上一撩,优美的脖颈上一个狰狞的牙印。

消不掉了。这种程度的疤,消不掉了!七王爷揣胸顿足。

咦,为什么会咬在脖儿上?狗咬人也咬腿吧?这又不是黄鼠狼叼鸡!

“狗跟我抢吃的。我把吃的塞嘴里,它还要抢,我脸朝下倒地上。它就咬我脖上了。”刘晨寂熟练的背诵。

太可怜了……

“大叔大妈大姑大姨赏一个吧。”刘晨寂继续熟练的背。

太可怜了……咦?!!

“每次他这么一说,别人特别愿意给钱,所以我叫他都这么说……”葫芦瓢心虚的挪动一下,“喂,你们可着劲儿瞅我干啥!你们又没来找你们朋友。吃喝拉撒哪哪不花钱?叫他说两句实话讨点钱算什么啊您哪!”看看对面的脸色,又想出几句话给自己辩护。“我对他很好了!有名的窖子还叫我把宝宝——呃我就他宝宝,不知道他真名嘛这不是!刘大夫是吧?哪,说要买刘大夫去,好多钱!男人也要,谁叫他长得好看——消消气,您哪,我这不是没答应嘛!我可舍不得他了!但他要吃饭嘛不是?饭要钱哪!想想这儿都是特特特有钱有身份的大爷来往,听做事的姑娘小伙儿们说,吃喝得可好,过得可滋润啦!我这才叫刘大夫来试试——到底里头为什么打出来的?”

最后这句问题转得真有力度。所有人都看七王爷。

七王爷“呃”了一声,心有余悸:“边走边谈。”

真正动腿走的还是葫芦瓢和阿逝。

刘晨寂酒没醒透彻,走着走着两腿就绞麻花,葫芦瓢还不如把他扛上来得爽利。反正她外头跑码头讨生活,练出来了,曾创过挤进里八层外八层约千来个人头,扒了一大袋煤渣扛在肩上飞跑三十里路回家的壮举——那时候一辆煤渣车翻了,千多人都是抢煤渣的,葫芦瓢能抢出那么一袋,难度不啻于三军中取上将首级,还得一路提防安全送回后方,战斗力那是杠杠的。

七王爷么,就老实不客气的往阿逝肩头上窝着了。

阿逝很主动的把另外一只手臂伸给云华。

云华不好意思。刚才逃跑是情急从权,这会儿还是……算了吧?反正她再走几步应该没事儿,并没有疲倦得不能支持呢!

过了上个冬天,她的身体已经无大碍,隐隐的,她觉得这全是刘晨寂的功劳。

她断不能坐视刘晨寂受苦。是谁令刘晨寂失去记忆、从锦城流落至京城,她也要找出来!

“公主不能自己走。”阿逝伸着手臂,催促云华。

啊……呃?啥啥?!

“她怎么是公主?”七王爷也问。

“她刚才按住我的手!”阿逝告发。

对啊……所以?

“她力气比我小。”

显然的啊。

“所以是公主。”

呃,阿逝的逻辑是,她敢按我,说明她能按得住我。可她力气又不够按住我,肯定是其他地方能赢过我。爹娘说地位比我高的,说话我要听。那她地位比我高。她是公主。

以上推断,有一部分还带点逻辑,有的则完全是凭着所谓傻子的直觉,脚踩西瓜皮滑过去的。阿逝的表达能力又差,只有七王爷听懂了,安慰他:“你不听她话也没关系的。”

“哎?”阿逝顿时很失落。刚刚她一双娇柔的手,毫无理由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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