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情报交锋（1/3）
“无可奉告。[][].[][].[]”吴凡留下这样一句话，转身离去，他感觉自己无法面对白岚。这句话，曾在他与白岚的第一次对话中出现过。那时的他冷静漠然，白岚则纯真坚定。而这一次，他心烦意乱地想要逃避，白岚也不再那般锲而不舍。他的言行在白岚眼中就像一把利刃，将师徒二人之间的感情割得生疼。
“老师，请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何？”白岚再一次追问道。
吴凡极想解释，但他无从解释。他只能默默看着白岚，却不上一句话来。
“老师，我一直相信你的判断，所以我一直将这些话藏在心里。”白岚极为失望地道，“但是今天，我不得不怀疑了。我觉得你是有意的。我知道，你跟安副帅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加入月部，但我坚持来了，所以你不得不教我。但是，我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证明我的能力了，你们到底因为什么而否定我？”
“我只知你还不行，管不得他人。”吴凡漠然道，
“老师，我不服。”最终，白岚还是忍不住了出来，这些话她已经憋了很久了，“我有哪点比不上组织中其他成员？为何那些与我同龄之人尽皆获得了资格，可你却一直不肯认同我？”
听到吴凡的解释，白岚皱了皱眉。她知道拂晓中有一套考核体系，每个新加入拂晓的成员都会在导师的带领下学习一段时间。只要得到导师的承认就可以具备独立参与任务的资格。但是，几乎绝大多数的人最多一到两年就会得到这个认可。而她十四岁破格进入拂晓到现在已有了三年，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甚至在许多方面远超组织中的其他人。为何吴凡还是不愿意认可自己呢？
“你不具备独立参与任务的资格。”吴凡不可能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只能如此解释道。
“为何？”白岚诧异道。
“不行。”念及此处，吴凡否决了白岚的提议。
看到白岚的自信，吴凡沉默了。他从来没想到白岚能够做到这种程度，这足以表明她已具备了独立参与任务的能力。但他无法应允白岚的要求，因为安如梦对她始终是不信任的，他也没有足够的理由服安如梦。白岚能随他一同前来，仅仅是以随他学习的身份而来，如果以独立任务的形式派她前去参加与护国堂的具体合作，安如梦一定会坚决反对。
“我曾自幼习琴，加入拂晓前也时有练习。虽比不上以乐者为目标的那些日日勤勉之人，但要满足他们的条件应该不难。”白岚自信地笑道。
“你想去？”
“我握过金雅的手，那是一双常年习琴的手。对于此点金雅没有否认。而且，据金雅所言，慕轻歌在曲乐方面造诣十分深厚，担任堂主之前，也是久居于乐者一道之人。依我看来，金雅与慕轻歌尽皆习乐绝非偶然，或许他们的情报来源便与此有关。原本我们之间的情报互补已经是极有效率的方式，根本不需要进行进一步合作。但他们仍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这只能明他们的情报优势中存在着巨大的缺陷，而这个缺陷，需要靠我们拂晓来弥补。依据这两点，我想到一个假设。倘若他们通过乐者的途径获取情报，一切就很好解释了。毕竟要成为乐者需要在此方面有一定天赋之人，加之他们大多身无修为，一旦被发现定然是死路一条。这明他们情报人员的来源紧张、损耗却远超拂晓，或许他们希望从我们的人中选出适合习乐之人融入他们的体系，以弥补这方面的缺陷。如果真是这样，明天他们一定会提出来。”
“可有思路？”
“另有一事，不知是否有用。”白岚接着道，“我从金雅的话语中听出，护国堂此时似是有些危机，虽她极力掩藏，却不会有错。若有机会，我希望能混入他们内部查查看。”
“此言有理。”吴凡认可地点了点头。
“据金雅所，慕轻歌十八岁加入护国堂，到此时不过五年而已。两年前他接任堂主之时不过呆了短短三年；他能坐上这个位子，乃是金老堂主与众元老一致议定的结果，若单纯因其才干卓绝，似是有些不通。我觉着一定另有原因。更何况，关于他的情报，连我月部之中都所含甚少，除了他曾在岐莲参加过乐之圣考和药之圣考以外，其余之事一无所得。我猜想他的身份绝不简单，值得一查。”
“来听听。”
“老师可想听听我的看法？”白岚显然习惯了与吴凡的这种相处方式，很淡定地笑道。
“算是不错。”依旧四个字，不多不少。
“那老师觉得护国堂选他来当这堂主可是合适？”白岚接着问道。
“年轻有为。”极为简短的四个字，如他往常的话风格一样。
“老师觉着此人如何？”白岚向吴凡问道。
这样的议论同样发生在吴凡与白岚之间，只是形式却变了不少。
“辛苦了。”听完金雅的话，慕轻歌微微点头，独自离开了院。
“这妹子倒是个极为亲切易与、聪明剔透之人，我虽与她聊得不多，却也相谈甚欢。我听她她幼年之时也曾修习琴艺，后来因修行荒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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