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姐妹是否情深(1/2)
“二妹,快过来坐,想必你还没有吃早点,祖母这里的桂花糕可是很不错啊。”
不同于往日的冷淡薄视,谢瑾卿亲昵的拉起谢嘉柔的手,将她按在椅子上,还为她夹了一块糕点。
谢嘉柔皱眉,这女人又想干什么?擅长暗躲自己情绪的她,也不禁生出一丝猜忌。
“不是有毒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想吃就出往”王氏赌气的呵斥道。
谢瑾卿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前世那个从不喜怒于形,谢嘉柔竟然还有如此心直口快的一幕。
谢嘉柔看到笑得花枝乱坠的谢瑾卿脸色有些不好,她就说,这女人怎么可能变性了,哪次看她不是冷嘲热讽的。
“祖母,我先告退了。”谢嘉柔本就因姨娘被送往庄子而赌气难过,再经过谢瑾卿一刺激,就再也忍不住,冷冰冰的行礼告退。
“你这丫头怎又欺负她。”王氏点点谢瑾卿的额头,无奈的叹息。
“我怎么会欺负她呢……”谢瑾卿却是有些恍惚的忆起。
那时侯府还未遭难,固然谢嘉柔是庶女,却还是有不少人求娶,其中竞争力最强的是外省洛河巡抚的嫡幺子何文伟与京城新晋贵族的贺钊,何文伟是风骚才俊的才子,贺钊却是五大三粗,不善言辞的左前锋。
谢嘉柔不负期看,终极远嫁外省,实在那时候谢嘉柔更爱慕贺钊,只是不想留在京城,才选了何文伟。
而她实在听说过何文伟是金絮其外败絮之中,可她却没有告诉不通外世的谢嘉柔。她从懂事后,知道谢嘉柔和魏氏是导致父母决裂的原因后,她就再也没有亲近过谢嘉柔,甚至经常欺负她。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在侯府倒后,她被软禁于国公府时,竟然背着家暴的丈夫,管教甚严的婆婆,偷偷回到京城,扮成一个丫鬟进了国公府看看她。
现在还清楚记得,那张面容苍老憔悴,似是比她大了一辈的脸上布满了担心,后来她才知道她嫁过往后不久就怀孕了,却在一次争吵中,被何文伟殴打,至此伤了身子,失往做母亲的机会。
她还记得谢嘉柔说她娇生惯养没吃过苦,教她委曲求全,让她好好活下往。
可那次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快到晌午时,谢瑾卿才离开正德阁,一个人坐在冷清的花园里,看那蒙蒙细雨飘落,看那池边绿荷,恍惚间似乎又看到那个为她作画吟唱的男子,那深情的眼眸还扬洒着自得。
呵呵。
谢瑾卿扁扁嘴,莫名感到有些讽刺,不愿再做回想,躺在碧血藤编制的椅子上仰看着天空,耳边只有屋檐雨滴低落的滴答声,寂寥的花园里冷清得可怕,万籁安静。
模模糊糊中又睡了过往,梦中的世界极其丰富,一场又一场的噩梦总是围着她,紧皱的眉头从进睡便没有再放松,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挂上了大片大片的晚霞。
谢瑾卿摸摸身上盖着的羊毛绣花薄毯,还有些余热,毯子有些旧了,却被主人掩护得很好,很是干净整洁。
上辈子似曾涌现过这样的画面,那时的她只当是哪个丫鬟的毯子,被她直接丢在一边便离往了。
谢瑾卿将毯子柔柔的折叠好,收拢在怀里。心中不免有些感叹,同样的事情却是不同的心情。
起身慢步向怡情院走往,不同于听雨轩的精巧俏丽,春热香浓的夏日里,怡情院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朵花儿,屋前的花缸有些破旧,里面的粉红色睡莲却是争奇斗艳着,似是在诉说主人对它们的专宠。
“大小姐,您警惕脚下,快让二小姐出来迎接,大小姐来了。”一身着明艳的丫鬟,发髻上带着金簪,耳朵上垂掉着沉沉的金坠子,手上还带着一个宽大的金镯子,全部人显得“金碧光辉”。
谢瑾卿皱眉,看了看四周穿着迂腐的丫鬟,再看看眼前这个谄谀奉承的丫鬟,有些吃惊。
怪不得二妹总是一个人,以前还认为她是清高自负,现在看来,是这些丫鬟带不出往,拿不出手,还不如让丫鬟追随。
“你怎么来了?”谢嘉柔有些纳闷,总感到谢瑾卿有诡计。
颇为冷淡的语气没有打击到谢瑾卿。“还毯子来了。”
此时的谢嘉柔才注意到那人手中的羊毛毯子,不由得皱眉,心里既恼怒又为难,面上却冷淡的接过毯子。
“你不欢迎我进往坐坐?”不等谢嘉柔赶人,谢瑾卿一溜烟的绕过她往屋内走往。
谢嘉柔有些呆愣,这女人脸皮怎么变厚了。
“你往端杯茶。”随后便进了屋。
红梅听罢冷着脸,很是不甘心,怒声呵斥其他粗使丫鬟“还不快往倒茶!真是一群猪,懒成这样。”
丫鬟们瞬间簇拥而散,生怕这母老虎持续发怒骂人。
谢瑾卿看着屋内简略的装饰,算不上破旧,但是确实有些简陋了,她屋内的家具无不是楠木精心打造,而这里虽是家具齐全,却是有些粗糙。
谢瑾卿不由得有些愧疚,母亲不喜二妹,虽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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