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故人对面不相识(10)(1/2)
“能?”这话听起来怎么像她上赶着倒贴他一样,明明是他将她强留在宫中!
龚璃想着,不由来了气,立即脱口道:“他身边有什么好的,没有自由,没有朋友,逐日见着这个要行礼,见着那个也要行礼,实在憋屈。”
她满口怨念,秋萤凝着她的面却不由失了神。
她实在太像她的主子,想当初,小姐初进宫时也是这般样子容貌,因着心底装了王爷,整日便心心念念想法离宫……
想着想着惊觉偏了,她收敛了眉眼,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脸正色:“龚姑娘,不管你来宫中是身不由己还是另有目标,皇上将你留在宫中全是由于已经故往的南妃娘娘,宫中险恶非你朝夕所能辨,不该问的人事最好尽口不提。”
秋萤看着她,眸底含了警告。
两个丫头突来的肃严却教龚璃心底倏地一震。
她心口一转,抬眸道:“言则,太后便是那‘不该问的人事’?”
秋萤凝着她点头。
龚璃却不由蹙了眉端。
太后是天子的生母,怎么竟成了不能提的禁忌?
她掩不住好奇,还想从两个丫头嘴里套些话,二人却自紧闭双唇缄口不言。
她微微拧眉,不出瞬刻,头脑却陡地灵光一闪。
她重获自由已是五日之后。
进夜,宁寿宫。
一抹黑影在成功避开院中守卫的眼力之后,踮着脚尖正要踏进往的一霎,被人轻轻按住了肩膀。
龚璃惊得大跳,张嘴正要失控大叫的一瞬,忽然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
“唔唔……”
她心口惶惶跳得厉害,恐慌地朝身后之人拳打脚踢,腰身却被人自身后一揽,她未及反响,已经被那个霸道的力道带着飞身离往。
“忘八,你!”
她的叫骂在乍然看清灯花下那人清冷的面容的一霎陡地止住。
“是你!”
然而,还未自震惊中回神,那人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逼着她对上了他阴森森的眼珠。
“你鬼鬼祟祟做什么?”
他森冷的眸光吓得她双肩一颤。
“我……”她惯常是个心直口快的主,此番却不禁有了犹疑,太后既是全部宫中的禁忌,她若是说出她的目标,会不会逝世得很丢脸?
她的怔愣却引得那人越发狠厉了眼珠:“说!”
一个单字却冷进心扉,心中赅怕愈甚,她咽了口口水,却在他染火的眼珠里倏地扬手朝他身后一指,惊叫出声:“南妃娘娘?”
萧玄景手指一抖猛地怔住,龚璃眼疾手快自他禁锢下逃离,转身之际却猛地撞上逐一堵坚硬的肉墙,她的脑袋撞在他的胸膛上,痛得她龇牙咧嘴。
“谁给你的胆子敢寻衅朕?”他挑起她的下颌低眸剔她,嗓音低沉沙哑,唇角甚至带了浅笑的细弧,却令她心底陡地繁殖出一股毁天灭地的胆怯。
“皇……皇上……啊!”
又一次被他摔在地上,龚璃捂住痛得痉挛的小腹,欲要撑起身子,却刹那撞进他清冷的眼珠,那双粹了冰霜的眼珠此时正沉沉地凝着她,一字一句:“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缓缓在她眼前蹲了下来,“说出你的目标。”
龚璃咬牙,“我说了我没有目标,是你将我强留下来的!”
她恼怒的辩驳却引来他的冷嗤:“不自量力。”
龚璃愣了许久才反响过来他的话,心底却陡地腾起一股炎火:“你认为我与其他女人一样,是别人安排在你身边的别有所图的棋子?”
他冷凝着她,字句清楚:“不是认为。”
一抹记忆恍惚而过,谁曾在她耳边说过这句话,却竟如何,竟连情景也这般熟悉?
龚璃瞠大眼,陡地凝向他,眼珠里有惊奇,有不甘,有畏惧,却都汇聚成了一股透骨透心的哀哀。
她牢牢捂住胸口,那样的痛却不减半分。
她痛得在地上打滚,头顶的男子眸色微变,转瞬却冷笑出声:“你认为你这样朕便会放了你?”
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液,她气喘吁吁地抬眼瞪他,咬紧牙关颤声开了口:“萧玄景,你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次,我不是谁安排在你身边的棋子,不是。”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忽然同他解释,一张小脸却只惨白得紧,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濡湿了她的发。
萧玄景惊觉不对劲,正要伸手扶她的一瞬,却被她陡地挥开,而这样的成果便是她猛地朝地上栽往。
额头被坚硬的青石板磕破了皮,月光下她毫无血色而满布汗液的脸越发渗人。
意识越发恍惚,便连那突如其来的苦楚也那般含混,她睁着迷离的双眸,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他染满怒恨与哀哀的眼珠里。
哀哀……
他怎么也会有这样的哀哀?如她一样,失看到想逝世往的哀哀……
天宫。
一袭红衣的女子促跑出月老殿后四处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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