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这是得 狼望熊（1/2）
钱先诚气得无语，文翰趁机拉着文瑾的手：“我给弟弟作伴儿。”拉着文瑾跑了。钱先诚叹了口吻，他能怎样？不被狼吃了，也得饿逝世，这日子，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怎就这么艰巨呢？
文瑾见二伯不再保持，禁不住露出一丝笑脸，不远处，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媳妇，恨恨地剜了她一眼。
文瑾都不认识她，哪里来这么大的仇恨？
“那是谁？”
“来寡妇。”
“我和她没打过交道呀。”
文翰却转过脸，不再接话茬。
傍晚，文瑾跑到王大山家，恳求明天随着人一起赶山。
“行，行，明天早点起来，要走到后山呢，晚了光跑路了，收不到什么山货。”
“明确！”文瑾脆脆地应了一声。辛苦她不怕，只要有收获，她暂时没有其它发家的道路，这个必定得抓牢。
第二天鸡叫三遍，文瑾便随着一群大人上了路，天气黑黢黢，夜风刺骨，走到昨天的磨盘前，那里竟然有人推磨，若不是人多，恐怕她都会感到见鬼了呢。
“钱文瑾，你个挨千刀的，贻害不浅，呜呜”是个女人，她推一下磨，骂一声人，站着哭几声，然后才再推一下。
文瑾气得要命，众人却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大山伯更是拉着文瑾衣服：“走啦，和一个寡妇论什么理儿。”
“我哪里得罪她了？”文瑾莫名其妙。
“咳咳，来家老娘是镇上最厉害的老太太，把媳妇管得逝世紧。她前一阵回外家，畏惧媳妇偷吃麦面，走的时候在面缸上按了手印，你说怪不？回来时，手印还在，面却下往了半寸。来大娘刚开端还是指桑骂槐，后来有人拿你的话劝她，这不劝还好，劝了，来大娘说媳妇不学好样，天天的骂，还罚媳妇推磨。”
“这是说，她受我连累了？”
“嗯！”
文瑾怒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那面刚开端发虚，自然满缸，时间长了，还不耷拉下往了？来寡妇个笨蛋，不会借口里面落了虫子，用细罗筛一遍？面里絮了气，不就又满了？自己笨，还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真是！”
大山几个被逗笑了：“你呀，还真聪慧，大家想破头，也没找到为何面会下往。本来是虚实不一样呀。”
“这有什么！”文瑾不认为然……
夜空人静，文瑾声音又脆，固然走远，来寡妇还是隐隐闻声了一些，文瑾一句一个笨蛋，把她气得暴跳，不住地骂：“你才是个笨蛋呢！”
嘴里嘀嘀咕咕，却忽然笑了起来，文瑾固然骂了她，可给她出了个好主意：“说真的，我还就是笨呐，没想到把面重筛一遍。嘻嘻，下回，受了委屈，就静静找这小秀才讨个主意，再也不骂人家了。”她自言自语地说完，咬牙费力推起磨来，今早耽误太多时间，别一会儿又该挨婆婆骂。
文瑾哪里想到这一茬，她很快就为能到后山，即将采摘到山货兴奋不已。
翻过山岗，就得走近一时辰的路，早上黎明即起，天气黑尽了才返回，一行人果然都满载而回，大家半弓着腰，尽量减轻沉重的背篓对肩膀的压力。
钱先诚看着文瑾和文翰咬牙倔强地一句苦累也不喊，心里别提多自责了，都是他不好，才连累了孩子呀。
远路无轻担，等走到镇子，文瑾的双腿跟灌铅一般，沉重无比，她咬牙强撑，脸上全是虚汗。
钱先诚恳疼极了：“文瑾，你且在这里歇会儿，我和你哥先往把这些送过往，回头来接你。”
“不用，我和哥哥背的核桃，就先放家晒着，等冬天冷的时候，价格高些再卖，伯父背的栗子，特别轻易招虫，那个就不存了。”这几天大房和他们这边不来往，不巧碰头，那边都往地上吐口水啐她，文瑾倒不怕老焦氏婆媳来剥削。
文翰一听有道理，立即赞成一声，便朝家走。人群里有人便啧啧叹道：“瞧这，小小年纪，心眼恁多。”
钱先诚恳情复杂，不知该怎么回应，侄子的确是聪慧，可这份算计，他总感到不怎么厚道。他静静叹口吻，在心里嘀咕道：“唉，三弟倒是好人，惋惜弟妹为人奸猾，这孩子，还是随了她娘了。”
奇怪的很，文瑾似乎听懂了二伯的叹气，不服气地想：自己迂腐，还看不惯别人聪慧明确。她想了想，为自己辩护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偷不抢不贪图别人的，精于算计有啥错？难道让自己的血汗，白白被别人赚走，才是对的？”
钱先诚愣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难道是自己错了？他心里不停地反问，也没弄明确，反而感到这个侄子，桀骜不驯，又精又犟。
接下来几天的后山之行，天天的收获都十分丰富，并没有碰到什么麻烦，钱先诚也忘记了最初的担心，天天赶山都非常积极。
这天，大山带着众人，走了一条新路，远远就闻声有人摇树，果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呀，这是谁在摇核桃？可真有劲儿。”铁山欢呼一声，便冲了过往，放下背上的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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