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测试（1/2）
暗夜舞者剩下的收拢举动几乎没费任何工夫，尤其是当雷霆崖下赶来的暗夜舞者成员们也参加了进来的时候。不论是缴械投降的公**，还是对现状一头雾水的农奴们，都很乖巧的听从着命令——形势比人强，在锋利的匕首和长剑眼前，他们确实缺乏反抗的兴趣和勇气。
“吾主现在必定很开心。”于谦站在普雷斯科特子爵身边，看着远处正在收拾营地的暗夜舞者们，显得很放松的样子。“我的同事正在那个帐篷里进行传诫，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就能结束。守旧估计，等结束后会出身至少三名高级神官。她们的气力对你来说非常有用，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
“请讲。”普雷斯科特子爵显得还是有些紧张，毕竟眼前的神仆就在几个小时前还一副要杀掉自己的样子容貌。任何正凡人都会很紧张。
“她们吸收了传诫，但她们还并不是最虔诚的吾主信徒。”于谦沉声道，“她们的虔诚并没有保障，而你应当尽快采用措施，保证她们对吾主和你的教会都有足够的虔诚。”
“听起来很难，但是我应当能够解决。”普雷斯科特子爵揉了揉自己的头，答复道，“父亲对我的很多教导，似乎都可以利用在教会的日常治理上。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关于获取虔诚。”
“非常好。”于谦满足的点了点头，“那么，在下先行告退。我的同事在完成任务后也会直接离开。假如还有其他事情的话，吾主会通过神谕直接和你对话的。请好好发展教会吧，教皇冕下。”
普雷斯科特子爵单膝跪下，沉声道“散布吾主荣光，是我等毕生使命。我等定将不遗余力，誓让教会遍布全部世界！”
“表决心的事情可以放一放。”于谦轻声道，“您最好先解决一下更急切的问题。比如目前格兰特公国即将面临的大规模饥荒，比如您那个有可能被皇室当成傀儡的弟弟乔治。”
“变态的浓雾已经笼罩公国首府格兰特堡足足三个月了。”普雷斯科特子爵站起身来答复道，“不论是公国学者，亦或者皇室直接派遣来的调查魔法师，都无法断定浓雾的具体起源。我平时在处理地下商会类工作的时候，也在派人调查此事。只是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任何收获。似乎这只是单纯的自然现象。”
“单纯的自然现象？”于谦看着普雷斯科特子爵，问道，“你不感到自己现在看到的东西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您是说……”普雷斯科特子爵忽然一愣，看着四周惊奇道“雾散了？”
“不，只是你看不到雾了而已。”于谦饶有兴趣的看着四周仍然缭绕着的雾气，“真有趣。这不是普通的自然现象，而是有目标的犯法行动。”
阮安和于谦同时跪在金銮殿中，向沈息行礼。索菲娅坐在于谦的旁边，显得有些无聊。
“吾主，您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阮安首先开口，“如您所愿，于谦大人受到了来自于小人的暴力攻击。”
“吾主，我的任务完成了。”于谦仿佛没听到阮安在说什么似的，“如您所愿，普雷斯科特教皇冕下成功获得了象征着您的权威的三件神器。”
“我认为你安排给于谦的任务是往赞助普雷斯科特掌权。”索菲娅好奇的问道，“我还有些担心你会触犯戒律呢。”
“实际上，这是一次有些冒险的测试。”沈息侧头看向索菲娅，低声解释道，“我必须明确的知道戒律的边际和底线在什么地位。这次派遣于谦是我能想到的比较保险的测试手段之一。目前看来，成果喜人。”
“什么测试？”索菲娅更好奇了，“难道于谦的任务不只是确保那三件神器被你的教皇拿到？”
“完整不是。”沈息笑道，“我认为于谦的任务是确保普雷斯科特进进神迹，完成考验，我明确唆使于谦的任务是掩护普雷斯科特的安全，我的根本目标是让于谦协助普雷斯科特控制公国政权。”
“啥？”索菲娅彻底晕了头，“我没听懂。”
“这就是我测试的内容了。”沈息开端向索菲娅彻底解释事情的经过。
“首先，在普雷斯科特遇险的时候，帕娜卡娅超出我的直接指挥，向于谦下达了掩护普雷斯科特的命令。然后在他完成任务，于我进行沟通的时候，我再次确认了这一道命令。但是我想着的却是让于谦保证普雷斯科特能在公**营地里进进神迹迷宫。”
“也就是说，你口是心非咯？”
“可以这么懂得。而测试证实，于谦把我想的内容当成了直接的任务唆使。这个唆使是高于我的口头唆使的。”
“那么根本目标呢？你这个根本目标应当是触犯了戒律啊？”
“我的根本目标是什么，于谦根本不知道。而且我在和普雷斯科特进行直接对话的时候，也没有直接唆使他该怎么往做。我只不过是为他供给了一些方便而已。”沈息自得的笑了，“第二戒律内容是，‘不可直接干涉人类社会的运行，或者人的思想。’但这并不妨碍我们领导和暗示某些特定的人做出符合我们期看的举动。”
索菲娅瞪大了眼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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