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明辨（2）（2/2）
中，初宁真有些紧张，怕自己提出的条件落空，没有人答应。前面几个问题都是随便问的，为的是缩小领域，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是她看见顾采薇从进门便一直佩着一块冰石，即使换了衣衫也没有取下来，便猜到她必定是借冰石的水意，克制自己命里的火。
她从母亲从前给她的书上，看到很多类似的故事，有一位大儒想要说服君主施行仁政，可是君主一心只想争霸，对仁义道德不感兴趣，见到他就厌烦。这位大儒再次拜见君主时，开口便问：王上想听王道还是霸道？想听一世为王的王道，还是万世为王的王道？吊足君王的胃口之后，才说出自己的主意，仁政就是万世为王的宝贝。这一次，君王不但采用了他的见解，还拜他为相国，执掌朝政。
有一些相士、郎中，也是用这样的方法故弄玄虚，显得自己无所不知。
初宁从顾采薇那取来了签片和签粉，略想一想，便写下一个“焚”字。只不过，她用是从书上看来的一种古拙字体，很少有人见过。
“可以了，”她转头对孟夫人说，“就请夫人把家里的仆从都叫过来吧，要是人太多，就先从今天往过小库房的人开端，这些人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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