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疑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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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卫夫人一来的确被吓坏了，二来也并没拿初宁当寻常的值夜宫人，夜里非要拉着初宁跟自己同榻而眠，絮絮地跟她说了半夜的话，才模模糊糊地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殿外传来阵阵嘈杂喧闹的声音，小卫夫人先被这声音惊醒，三下两下推醒了睡在身边的初宁。初宁半睁开眼睛时，四下里还一团漆黑，连室内蓝本燃着的烛炬都烧尽了，可天还没有亮。
她起身披上外袍，要出往看看毕竟，可小卫夫人又逝世逝世拉住她，吓得手心冰冷，说什么也不叫她离开。初宁只好重新换了蜡，高声叫外面粗使的宫女进来，问问产生了什么事。
进来的宫女也是一副脸色惨白的畏惧样子容貌，哆发抖嗦跪在地上，好半天才说出句话来，初宁问了几次，才从她颠三倒四的话里弄明确，就在这一晚，宫里又有宫女无辜丧命。
这些准内神官蓝本就是为了这件事才进宫，既然事情又产生了，初宁便该往看看。小卫夫人逝世逝世地拉住她的手，快要哭出来了，央求她天亮以后再往。小卫夫人哀求起来，连齐王也经常拒尽不得，初宁只好陪着她等到天气渐明，这才出门。
这一回的命案，产生在膳房里，逝世者是个负责清洗、打扫的粗使宫女，正像小卫夫人说的那样，是个进宫没多久的年轻姑娘。东齐王宫里的宫女，一部分是前些年四处征战带回战俘，还有一部分便是采买而来的，这个逝世往的宫女，就是临都本地人，被家人卖进宫里来的。
初宁到时，命案现场已经简略处理过了，她对仵作的活儿蓝本也没什么兴趣，只从宫女下人的口中探听了一下，知道那宫女因是新来的，便时常被膳房里的老人儿欺负，把脏活累活交给她做，昨天又是清洗锅灶直到半夜，一直没有回房往睡。被人创造时，全部人仰面倒在灶台之上，胸口被全部剖开，心脏被挖往不见了。
听那些宫女讲完，初宁倒有些庆幸小卫夫人绊住了自己，这么血腥的场景，还是不要看见的好。
类似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产生，地点各不雷同，却都是年轻的宫女被剖往心脏。明知道不会有成果，宫中的侍卫还是当着王后的面，例行公事地进行询问，哪些人来过膳房，逝世者生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等等。
没料到，这一问倒真的问出些事来。
膳房里一名太监，指认素锦瑶当晚来过，说要用自己带来的豆子煮些水喝。
有了这么个引子，新近的准内神官中，也有人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她们一起进宫当晚，素锦瑶就曾经被空狐嗅出身上有异常，这么看来，她的确有些嫌疑。
王后倒是一如既往地不动声色，只问素锦瑶：“你自己怎么说？”
素锦瑶在王后眼前跪倒回话：“我前些日子受了伤，被巴虫进体，后来用至亲引心头血的方法才治好的，空狐的反响，多半是由于我体内巴虫的余毒还没有扫除干净。至于昨晚我来膳房煮水，也跟这件事有关，那些豆子有排毒强身的功效，我在家时也一直喝来着。”
她把剩下的豆子呈给王后看，王后则交给身边通晓医术和术法的宫人查验，并没有什么异常。
看王后的脸色，多半是信了素锦瑶的话，人堆儿里却有人不干了：“我跟素家小姐并不熟悉，不过是就事论事，说得不对的处所，也请多包涵。先是被空狐嗅出异常，接着又到过命案现场，素家小姐用一句旧伤未愈就搪塞过往了，是不是太轻盈了？这世上不是没有偶合，可要是偶合都碰在一块儿，恐怕就该仔细查查了。”
初宁瞥了一眼，说话的少女长着一张鹅蛋脸，指甲上涂着红红的丹寇，是朝中一位文官的女儿，名字叫做常若雨。
她的话音刚落，立即便有人接上：“我倒感到这位小姐说的有几分道理，既然我们现在都已经奉王命追查此事，有了线索便该顺着挖一挖，不是随便丢开了。”
这些少女东一句、西一句，初宁两颗眼珠子转得酸疼。这会说话的倒是熟人，正是从前总跟在薛念念身后的顾采薇，太子姜呈祈身逝世，薛氏根深叶大，仍然是不可动摇的名门，可像顾家这些依附太子的人，却成了旁人落井下石的对象。没有了薛念念撑腰，顾采薇反倒更加言辞锋利苛刻。
她眯着眼睛朝初宁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说道：“素家从前不是说了，这位小姐是真凰命格，能引得灵石振动轰叫，如此不同寻常的人物，确定不会轻易被猜忌击倒的，说不定从这里进手，正能查找到真凶。”
顾采薇这时候提起真凰命格，显见得没安什么好心，新的太子尚未明朗之前，素家小姐无论跟谁谈婚论嫁，都有图谋不轨的嫌疑。
初宁蓝本感到这事跟自己没关系，一声不吭地听着，还抱着看热烈的心思，打算听听素锦瑶怎么说。可顾采薇一扯出真凰命格那桩事来，她就不能持续忍下往了，要是素锦瑶被她们拉下了水，素家可就只剩下她是疑似真凰命格了。
她想起进宫第一晚素思容的亲昵，忽然明确了她的用意，假如素家带有真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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