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原来如此（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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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本来如此（中）
第七十八章本来如此（中）
待蒋杏林的身影消散在了书房，一个穿着褐色茧绸的中年男子从书屋的沉香木屏风后走了出来。蒋老爷侯爷问道：“怎样？”
那男子点了点头：“可造之材。”
蒋老侯爷疲惫地叹了一口吻：“既然你也说好，那就是他吧！”
男子迟疑道：“只是方侯爷那里……”
“家主的事也不这么快就定下来。”蒋老侯爷沉吟道，“正好正趁着这事试试杏林的禀性。假如他向着方家，把这事说给了方侯爷听，那就算是我这个做老朋友的给他敲敲警钟了。假如不说给他听……也就算过了第一关了……”
“还是侯爷考虑的周到。”男子笑道，“不过九公子的忌惮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么多年了，我们始终没有摸明确顾朝容是代表皇上还是自己在那里乱折腾，这事总有点悬啊！”
蒋老侯爷苦笑：“这个女人，我打过交道，她不是那么简略的人。怕就怕皇上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不敢吭声啊！”
男子沉吟：“假如真是这样，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呢？”
蒋老侯爷表情有点怪异：“当然是以不变应万变。我们蒋家，毕竟是忠臣，伺候的是皇权……”
就在此时，隔着威远侯蒋府不到两坊的街道上，顾府的马车正晃晃悠悠地朝通义坊走着，叫卖声、讨价声、打招呼声、小孩子的哭泣声，嘈杂喧哗的透过车窗的夏布窗帘钻了进来，顾夕颜如老僧进定般态度严肃着，脸上有着少有的严正。
“瓶儿，你往帮我探听探听羽林军副都统左小羽平日都和一些什么人交好，平日来往最多的官吏是哪些？”
瓶儿鄂然：“左小羽，他是兵部的人……”
顾夕颜斜睨着她。
瓶儿欲言又止。
想到刚才在红裳里产生地一切。
凭自己的功力。竟然听不到两人在谈些什么。
当她推门而进地时候，只看见屋子里一团团灰白色的灰烬如冥蝶般在空中飞舞。
真是聪慧。
竟然用笔在纸上面写字交谈。然后理直气壮地烧掉。
很多年了，自己很多年都没有吃过这样的明亏了。
这算不算是阴沟里面翻船呢？
瓶儿不由又打量了顾夕颜一眼。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左小羽，熙照王朝地军方精锐。战功显赫的实力派将军，以自己的身份，别说是调查他，就是太过靠近都可能引起锦衣卫的注意。除非动用燕地的谍报组织，可自己和燕地毕竟只是宾主关系，万一有什么事……顾夕颜那边已对瓶儿的态度有点不耐心了，冷冷地看着她看。一副理所当然把她当婢女差遣的样子。
瓶儿失笑。
管她呢！自己来的时候燕国公不是说了的吗，随她往闹往，自己只有保证她没有生命之忧就行了。
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自然有人兜着，自己何必担心。
她清清脆脆地应了一声“是”。
瓶儿的答复并没有让顾夕颜开颜，反而面沉如水。眼中有深深的担心。
这样的顾夕颜很少见。
固然两人接触地时间不长，但顾夕颜不管碰到谁都是一副笑脸迎人的样子容貌，蒋杏林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呢？
瓶儿总感到今天两人的会见让她忐忑不安。
两人沉默不语地回到了顾府，先往给顾夫人请了安，顾夫人那里正忙着和刘左诚说话，丁执事也在场，拿着个帐册似的本子在记些什么。看见了顾夕颜，刘左诚非常客气地向顾夕颜问了好，然后带着丁执事回避到了一边的厢房里。
顾夫人解释道：“我请七哥和丁执事你置办嫁妆呢？”
顾夕颜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给顾夫人请了安，把先前在红裳给顾夫人订的两条裙子给了顾夫人，顾夫人很意外，怔了怔，淡淡地说了一声“我衣裳多的很。以后别再这样了”的话。可女人谁不爱新衣裳，顾夕颜不认为然。略谈了两句就带着瓶儿回了勿园。
婚事定的很匆匆促，顾府高低地人都有点人仰马翻的感到，但有了刘左诚赞助，诸事都还进展的比较顺利。
顾夕颜固然是未来的新娘子，也没有闲着，整天地的搪塞做衣裳地针线班子和打首饰地匠人。针线班上的人还好说，她全让惠兰负责，没有过问。打首饰那边她比较关心，还亲身画了个图纸让人打了一个外形奇特地手镯。
那手镯是一块好好的玉镯子分割开的，共五份，每份粗细如同拇指，然后用黄金打的雕花套子包着，碧汪汪的玉衬着黄灿灿的金，说不出来的明丽鲜艳，又透着一丝雅致，连瓶儿那样挑剔的人都说好看。
顾夕颜听了一笑，脸色间非常惆怅：“这种工艺叫金镶玉！”
大家都赞这名起得好。
顾夕颜戴上那镯子就没有脱下来。
到了纳征的那天，一大早就闻声演奏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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