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回国(1/3)
秦筱澜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抹邪魅般的笑容。
我白了她一眼,拽起毛毯说:“我去楼下的沙发上睡。”
“你去睡大街我都不管,滚吧。”
秦筱澜有些恼火,她把我推出门外,气鼓鼓的说:“真不像个男人。”
“喂,你说话别太阴损,就这一张床,难道你让我睡地上吗?”
“滚,我不想看到你。”
秦筱澜涨红了脸颊,气急败坏的喊道。
“砰…”
她摔上房门,留我一人站在那里。
“莫名其妙。”
我轻声呢喃着,抱着毛毯,悻悻的走下楼去。
这家酒店非常脏乱,装修破败,设施老旧,分为三层,二楼三楼为客房,一楼设有餐厅和休息区,靠近楼梯口的位置,堆满了游客的行李,木质的门窗桌椅,斑驳暗淡,坐上去稍一扭动,便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有两名韩国人坐在餐桌旁,吃着泡菜,喝着烧酒,叽叽咕咕的交谈着,见我走下楼梯,便摆了摆手,打声招呼:“阿宁哈赛哟(你好)。”
我咧嘴笑了笑说:“你好思密达。”
韩国人面面相觑,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心里暗骂,笑你个鬼。
坐到沙发上,我点了支烟,瞥了眼窗外的景色。
夜幕下的黑湖别样精致,平静无波的水面上,倒映着悠悠月光,岸边的芦苇丛装饰般的伫立在湖区周围,掩盖了蛙鸣,点缀了夜色的美好。
一名韩国人会说汉语,但很不流畅,他把你好说成了泥嚎,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嘴巴已经变得扭曲,脸颊上也挂着红润的光泽。
他热情的邀请我喝上一杯,推搡片刻,我只好坐了过去。
“你们二位是来纽约旅游的吗?”
我抿了口烧酒(韩国清酒),瞥了一眼会说汉语的韩国人。
他叹了口气说:“我俩是来面试的。”
我有些好奇,便问他说:“是找工作吗?”
“不是的不是的。”
他摇了摇头,又指着楼梯口的吉他箱说:“我俩是一个组合,刚出道不久,想来美国寻求发展,这边相对自由一些。”
我听后,心里暗骂,崇洋媚外的东西,在自己国家好好唱歌不行吗,非要远渡重洋,跑到这里又唱又跳的。
但我还是笑了笑说:“那很厉害呀,现在艺人都不好做的。”
“是呀,里面有很多潜规则,很不公平,艺人的圈子的确很混乱。”
他喝光了杯子里的烧酒,又淡淡的说:“来到美国后,才发现事情的复杂性,经纪人见我俩并没有多大挖掘潜力,竟撕破脸面,毁掉合约,径自回到韩国去了。”
“你要相信自己,天底下哪有一马平川的事,遇到挫折也不能轻言放弃。”
我不太会安慰人,只能像激励自己那样,劝诫他几句。
他点点头,目光有些迷离,沉吟片刻后,他看着我说:“要不要听我俩唱歌?”
“好呀,求之不得呢。”
他回过身,跟自己的同伴交谈几句,便走到楼梯口,把吉他从箱子里取出来,喃喃地说:“献丑了。”
我拍了拍手,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的同伴也抱着一把吉他,一个配合节奏,一个配合旋律,歌声响起,曲调悠扬,唱走了心中的苦闷,化解了无限的惆怅,虽然是韩语歌,但他俩的嗓音很好,音符掌握的也很合拍。
正唱的起劲,便听到二楼有一壮汉,趴到栏杆上,大声喊着:“** .(他妈的睡觉)”
我虽然没听懂后半句,但法克鱿我还是明白的,那是一句脏话,壮汉的情绪很糟糕,红通通的酒糟鼻子,在暗淡的灯光下,竟闪动着不同寻常的紫色,他**着上身,头发稀疏,面容苍老,胸口上的肌肉,似乎也在跳动。
韩国青年收掉吉他,尴尬的笑了笑说:“吵到别人睡觉了。”
“你俩唱的很好。”
我竖起大拇指,赞叹他俩的才华。
夜渐渐深沉下去,酒店里的嘈杂和聒噪,也被旅客的熟睡所掩埋,我跟他又聊了片刻,便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我和秦筱澜乘坐巴士,回到了曼哈顿,又打了两出租车,前往肯尼迪国际机场,结束了我的纽约之行。
一间游泳馆,分为儿童区和成人区,几名身材苗条,唇红齿白的美女,在泳池内嬉戏打闹着,岸上设有躺椅和香槟,秦仂和周扬躺在椅子上,神情惬意舒朗,品着美酒,看着美人,甚是得意。
“秦仂,咱俩前前后后已经见过几次面了,以后有什么困难,
你只管跟我说,我们是朋友对吧?”
周扬侧过身来,抿了口香槟,眼神却一直瞟着秦仂,见他看着池中美人乐不可支,像一条饥不择食的饿狼。
秦仂咽了咽口水说:“周哥,你今天找我来是不是…”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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