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1/4)
这话倒是把陈星给问住了。>
“什么关系?”陈星也说不清楚, 说驱魔师与护法武神罢, 项述可从来没答应过。是朋友吗?相处起来也不能说是朋友,隐隐约约,陈星能感觉到, 项述内心依然是在意自己的, 只是这若即若离的感觉十分复杂。>
“我和他不熟。”陈星想来想去, 一方面不想让车罗风觉得自己与项述关系密切以挟持他作为人质,另一方面, 他直到如今, 仍不明白项述心里在想什么。>
末了, 他又补了一句:“这话你该问他才对。”>
他们自打相识那天起, 就维持着这若即若离,有时候像陌生人,有时又觉得“似乎还行”的关系。>
车罗风对此嗤之以鼻,明显不相信陈星,陈星索性道:“不,你真的误会了, 我与他结伴, 只是为了调查你们的事情而已。”>
说着, 陈星将他与项述结识的整个过程约略说了一次, 某些关键信息却适当隐去, 当然他不会傻得告诉车罗风, 自己准备对付尸亥与这群魃王魃将魃兵的细节。车罗风听完经过, 脸色终于稍松懈了些, 却终究带着疑惑,但就在听见项述父亲述律温,在临死前也服下了与他一样的药,最后变得不人不鬼之时,车罗风双眼中现出了一丝恐惧与担忧。>
陈星观察他的模样,现在已经可以推测出,制造这等活尸有三种途径。>
第一种,是对付毫无武力的、死在战乱中的老百姓——似乎是以带有怨气的法宝,即这拨浪鼓,把死人化为可行动的活尸。>
第二种,则是让活人服下带有魔神血的药剂,直接让他们还在活着之时渐渐转化为能行动的尸体。>
第三种,就是在隆中山所看见的,那面具神秘人,也即是尸亥一伙,搜集怨气注入晋时八王的尸身之中,把他们直接复活,这几名黑铠魃王,则是目前看来最强的。>
“其实你大可不必在乎我,”陈星老实道,“我知道你喜欢述律空,可我不会与他在一起的。”>
“废话,”车罗风冷冷道,“他是大单于,他要娶妻生子,你还以为他会与男人成婚不成?”>
“不是这个意思。”陈星解释道,“虽说我俩不是你想象中的关系,但哪怕是,我也不会与他在一起,过了这段时间,顶多两三年,我就得走了。”>
车罗风怀疑地打量陈星,陈星说:“你看,我都快死了,有什么必要骗你?而且你看述律空,对我也没有半点意思……”>
车罗风冷冷道:“他对你意思多着呢,是你不领情。谁会让他在这等天气单骑北上去找回来?”>
陈星:“他是大单于,随便一个人,只要是你们的族人失踪了,他都会……”>
“放屁!”车罗风不客气地斥责道,“我与他结为安答十四年,你在十一月北上,这是找死的行为!各族族长反复劝说,有阿克勒那老不死跟着,那天述律空知道你独自走了,还是……罢了!”>
陈星:“……”>
陈星一直没认真去想那段时间的经过,直到今日才知道,对塞北诸胡来说,他们有一套独特的生存规矩。其中一条就是严禁在酷寒季节离群打猎,寒冬更不允许独自北上,这简直无异于自杀。诸胡为了避免族人出事,单骑出敕勒川,从来就不予支持,规矩更是禁止救援,以免死更多的人,让不规矩的人死就死了,免得有无聊之辈效仿。>
但项述那天,则是亲自打破了这规矩。>
“轮到我了。”陈星说,“周甄是怎么复活的?他朝你说了什么?他们想在塞外做什么?”>
“他?他早在死去的那天,尸亥大人便已赐予了他新生。”车罗风冷淡地说。>
数年前,那场柔然与阿克勒人的血战之后,在大单于述律空的调停之下,双方收敛了尸体,并发誓不再寻隙生仇,代价也即判由多与周甄二人有罪,不得天葬,必须土葬。>
而数月后,车罗风前去祭奠周甄时,发现坟墓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掘开方发现,周甄的尸体消失了。>
就在今岁冬天,他在前往卡罗刹打猎时,仿佛看见了周甄的身影,一路穷追不舍后,却被道路旁突然蹿出的黑影以利爪蓦然开膛破肚。>
周甄出现在卡罗刹附近?他去做什么?陈星忽然疑惑起来,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事,自己还未曾搞明白,某个关键性的谜团,隐藏在一片迷雾里,始终窥不见轮廓。>
在与阿克勒王北上时,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被他忽略了。>
车罗风打量陈星,看出他更加疑惑了,只随口答道:“我只是听他们的安排行事。”>
“为什么要这么做?”陈星说,“你与阿克勒族就有这么大的仇恨吗?哪怕是,你报仇也就算了,何必朝整个敕勒川,甚至自己的族人们下手?”>
车罗风怒吼道:“省点罢!你这杂碎!你又知道多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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