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告发(2/3)
中,又叫刺史府的人日夜看守,不许任何人进出?”
其实这个事儿,宇文舒多少是知道的。
当日此事他允了崔长陵全权,便彻底放开了手,任凭崔长陵在襄阳如何折腾去。
只是事关重大,他难免不放心,私下里还是派了人多少盯着点儿消息,自然了,一开始也有担心崔长陵的缘故,就怕广阳王真的谋逆,会在襄阳对崔长陵不利,何况崔长陵的身边,还带着王家那个小娘子,真要是出了事儿,他跟王家,也不好交代。
故而当日郑檀道被卸劝拘押在府,他立时就得了信儿,只是其中缘由,他不甚清楚,而崔长陵也还没有书信送回京中,言明此事罢了。
这会子庾子惠突然问起来,他愣了下,旋即便又反问了回去:“你们知道这件事情?”
第四百一十章下跪请罪
看这样子,听这个语气……
谢汲没忍住:“官家知道?”
宇文舒面色沉下去,点了头:“我派了人盯着襄阳的,只是什么也没打算插手。当日不问走之前,我予了他全权,那便是全权,派人盯着,也是怕他在襄阳出了事儿。不过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谢汲便下意识的看向了庾子惠。
宇文舒登时明白了。
这一切,当初都是庾子惠先调查出来的。
南漳的那个贪墨案,牵扯的官员甚广,但其实庾子惠的手上,是有一份儿名单的,这个名册,他应当早就交给了崔长陵,所以他当然知道。
宇文舒略一蹙眉:“你们今天进宫,是为了郑檀道的事情?”
庾子惠说是,对于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他也显然没打算瞒着宇文舒。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如果他们还是数年前的模样,那时宇文舒还未封王,他们这些人,也只是暗中相助,那他大可坦言,说自己为了他,为了将来的前程,动了些手脚,尽管可能会惹得宇文舒不高兴,但宇文舒还是会体谅他,毕竟那时候大家的日子都难,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尖儿上的,只能守望相助,互相扶持,没有内讧起来的道理。
可是现在呢?
宇文舒在高台上一座数年,再算上他早前监国的那几年,如今真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了,手握生杀大权,容不得忤逆,更容不得自作主张。
是以在宇文舒与谢汲二人震惊的目光中,庾子惠慢吞吞的从圆墩儿上挪了出来,双膝一并又一软,直挺挺的,跪在了宇文舒的面前。
宇文舒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庾子惠却已经弯了腰,叩拜下去:“臣有罪。”
谢汲本来想要伸手去扶他的,可他一句臣有罪,谢汲的手,便顿在了半空中。
是啊。
庾子惠抹去名册上郑檀道的名字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自作主张,他是没有跟宇文舒商量过的。
这么大的事儿,他又一向都知道宇文舒最恨的就是贪墨,还敢这样替郑檀道遮掩,如今事发了,他自然是要先请罪的。
是以谢汲没有动。
宇文舒呢?
这么多年,两个人一起长起来的,小的时候,庾子惠身子不好,他总是护着他,再大一些,他处境艰难,就是庾子惠替他卖命筹划,互相扶持着,长了这么大。
他早就知道,做了皇帝,便真正是孤家寡人,他要幸运一些,身边还有一个阿拂,可是昔年的那些朋友,那些一路患难与共的同袍,很难再找回当初的情谊了。
而事实证明,在他御极之后的短短几年中,庾子惠、谢汲、荀况,乃至是当年频频给他脸色看的谢潜——这些人,都变了。
后来他想明白了,变得是他,并不是他们。
他早该习惯了这样的生分,可是庾子惠今天这一跪,还是把他给跪懵了。
即便是先论君臣,再论旧情,难道就一定要生分成这个样子吗?
宇文舒一抬手:“你先不要说话,我有话问你。”
庾子惠一怔,便又颔首应声:“官家只管问,臣知无不言。”
“我们如今,是该先论君臣,这不假,但是令贞,咱们还是不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了?”他说完了,侧目去看谢汲,“还有你,情分都是一样的,他这样跪着,你就冷眼看着吗?他突然说有罪,你一动不动的干看着,那你该是知道,他罪在哪里,是吧?”
宇文舒倏尔冷笑:“什么事儿没一起经历过,多少的风浪没有一起走过来,到现在,你们这样在我的面前,口口声声论君臣,口口声声说有罪——令贞,你太叫朕失望了。”
庾子惠瞳孔蓦然放大了。
他突然就明白了,宇文舒最生气,最难过的,在什么地方。
这几年来,他很少进宫,不怎么露面,偶尔进宫见了宇文舒,也是端着君臣的规矩,哪怕不像是朝中那些大臣,那般拘谨,可到底和从前不同了的。
但宇文舒并不是这样待他的——宇文舒仿佛比从前更加珍惜两个人之间的情分,从不在他面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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