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认真(2/3)
笑,在外为官那样谦和的一个人,却做不到齐家,连死,都极有可能是内宅之祸。
念及此,崔长陵不免多打量了李氏两眼。
李氏因感觉到,便往后退了半步:“令君这样盯着我看,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夫人出自陇西李氏,按说不该配曹二郎君,我有些好奇,尊君大人何故将夫人许配巨野曹氏?”崔长陵端坐在那里,时不时的点着扶手,发出一两声沉闷之音。
这闷响砸在李氏心头,也让许渡听来心颤。
他不明白崔长陵意欲何为,此处既然不是曹祁瑞日常居住之所,那就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该往西院去探查一二才对,可崔长陵怎么反倒兴致很好,拉了李氏问东问西的呢?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崔长陵目下所问,泰半是为陈荃在拖延时间而已。
自然,另一半,就是他真的在怀疑李氏,试图从点点滴滴之中,瓦解李氏的防备,叫她自乱了章法,露出马脚来。
打从见到李氏的第一眼,崔长陵便觉得,这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娘子,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她深不可测,背负了秘密。
第一百八十五章得罪人
外头曹问修盗出一头的汗珠来,这天儿本就热,入了夜更容易燥,树上蝉鸣还不止,即便是夜色昏沉,这些个蝉儿却好似不知停歇一般。
曹问修有些拿不准了。
崔长陵到底想要干什么?他白日里客客气气,还有心提点自己两句,那架势真是再和气没有的。
可谁知道,一转脸儿,到了晚上,他毫不客气的带着廷尉府的衙役上了门,连商量都不曾有,面上的寒暄仍旧做的很足,说是不为难曹家,也不给曹家难堪,只带六个衙役进府来……
这一切,令曹问修有些心惊。
他急于知道真相,迫切的想知道儿子如何惨死,崔长陵应该是知道了什么的,那个许渡,他在官场这么多年,也有所耳闻,带着许渡一起来,大概是尸体上看出了异样。
照理来说,崔长陵不该先与他把内情说一番?
怎么什么话也没有,就做了一副要从府上拿人的姿态?
他不解,便侧目看向一旁的陈荃:“陈大人,令君这是……”
陈荃斜了一眼睇过去,但曹问修与他素来无冤无仇,他也可怜曹问修这年纪丧子,到底正了正神色,又回头往屋中方向看了一眼,叹了一声:“曹大人,二郎君纳的那个妾,是良家?”
曹问修脸色一变:“陈大人?”
陈荃赔了个礼,知道这不是规矩,到哪里,也没有张口打听人家内宅事情的规矩。
是以曹问修这面色一沉的,叫他心下也是一沉。
大家同朝为官的,谁也不好明着就得罪谁。
陈荃深吸口气,还是端着七分的客气:“我也不瞒着曹大人,二郎君的这个妾,今儿个估计难逃一劫,怕要跟咱们往廷尉府走一趟了。”
曹问修立时倒吸口气,身形不稳,打了个踉跄。
曹祁斌就站在他身侧,一上手稳住他:“阿耶,留神。”
“陈大人,这是怎么说的?”曹问修急切起来,倒不是说维护儿子的一个妾,可是前半天已经拿了二郎的小厮和赵阶,再要拿了女眷去,外头传开,还不知要说成什么样子。
陈荃明白他的意思,要不是为着曹祁瑞真是死的不明不白,这事儿曹问修都压根儿不会叫闹开了去。
要脸面的人,家丑不外扬,这道理谁不懂呢?
可既然都闹开了,那想藏的藏不住,想瞒的也瞒不下来。
正经来说,案子到此刻,一日过去,许渡查出来的那些东西,即便是没有崔长陵在,他也是要先拿了曹祁瑞的妾室到堂问话的。
于是陈荃缓了口气,略忖了须臾,把前半日许渡验看尸体得到的结果,捡了重点说给了曹问修听:“曹大人觉着,不该拿人到堂吗?”
曹问修脸上真是五光十色的,一辈子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如今儿子出事,当着同僚的面儿,却跌了这么大的份儿。
可他到底有涵养,恶毒的话也说不出口,憋着那口气,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曹祁斌看不过眼,始终搀扶着他,唯恐他一时撑不住倒下去:“陈大人,这么说,您和令君都怀疑,是胡氏下的毒手,害了二郎吗?”
陈荃忙摇头,连声欸着说不是:“不可枉自断言呐。”
曹祁斌还想再问,曹问修扣着他的腕子,给了他一个噤声的眼神:“你要拿人,又有这诸多的道理和证据摆在这里,陛下授令君以全权,此案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我是为了还二郎一个公道的,真要拿人,也随陈大人去吧。”
这话说的其实已经不客气了。
陈荃眉心一跳:“曹大人这么说,却像是我刻意为难府上。”
他一面说,一面又摇头,回了神叫王羡:“宪之,你来。”
王羡冷不丁叫他点了名,下意识抿唇,仍旧搓着手上前去,近前时才抱拳做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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