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072种马文原配（2/6）
就凶巴巴地瞪了儿子一眼：“你不是一向都在王府吃午饭的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衡摸了摸鼻子，他老娘今天似乎有点不待见他啊。
“今天王爷陪王妃往齐国公府了，府里没什么事我就早点回来陪娘了。”
“谁要你陪！”张老太太嫌恶地瞥了他一眼，扭头，吩咐丫鬟，客人已经走了，让厨房少做点菜。
张衡：怎么感到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急转直下，还不如一个外人了。
吃过饭，他把管家招来问了问沈容的身份以及与张老太太相识的过程，还不放心，又叫来一个亲信随从说：“往探听探听这位司马夫人的来历，还有她的夫家是什么来历，做什么的，全都要给我查得清明确楚的！”
***
离开了张家，沈容并没有回往，她带着雪雪往了一座很豪华气派的茶楼，要了二楼一个用帘子半遮半掩的雅座，点了一壶茶和两碟小点心。
雪雪头一回来这样的茶楼，兴奋中带着一点不安，尤其是看到一壶茶，两碟小点心就得要十两银子后，更是不适应，她轻轻拉了拉沈容的袖子，怯怯地说：“夫人，咱们回往吧！”
“回往做什么？”沈容指了指桌子上的小点心，“饿了就垫垫肚子。”
说罢，沈容的也不管雪雪了，探着头，往下看说书人抑扬抑扬地精彩故事。讲了一刻多钟，说书人的故事终于告一段落，他退了下来。
沈容马上招来店小二，给了小二几个铜板：“小哥，能不能把那位说书先生请上来，我有点事情想询问他一二。”
“夫人请稍等，我这就往请陶先生。”小二得了赏钱，兴奋地应了。
没过多久，他就把穿着青色粗布长衫，一身儒雅气质的陶先生给领了上来：“陶先生，这位夫人想见见你。”
“陶先生，久仰。”沈容浅浅一笑，素手点了点对面的地位，“陶先生请坐，我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你！”
陶先生背脊挺直，坐到了沈容对面，不卑不亢地说：“承蒙夫人看得起，不过在下只是个说书人，未必能为夫人解惑，还请夫人宽宥。”
“陶先生多虑了，小妇人才随丈夫举家迁进京城，举目无亲，对京城概况一无所知，由于想跟陶先生探听探听京城的风土人情，趣闻轶事，免得小妇人出往交集时闹了笑话。”沈容笑盈盈地说道，“耽误陶先生不少时间，小警惕意，不成敬意，还请陶先生笑纳！”
沈容说着，将一个小小的纸封推了过往。
古代最通用的货币是铜钱，其次是银子，这两样东西都很沉，确定不方便塞进纸封里，能放进纸封里，轻飘飘的，只能是银票。银票最小的面额也是五两银子。这可是不小的一笔打赏，都够普通的四五口之家生活两三个月了。
陶先生估摸沈容是哪个从外地调进京城的官员家属，得了这么一笔丰富的赏银，自是知无不言。他先跟沈容讲了京城里的几大底蕴深厚的大家族，然后又讲了一些新崛起的新贵。陶先生非常聪慧，讲这些家族时，大多用溢美之词，但还是在中间不动声色地穿插了一些对这些家族行事作风的暗示，让沈容别往枪口上撞。
沈容含笑听着，不时地点头。
讲了半个多时辰，陶先生喝了一口茶，接着讲起了京城的趣闻轶事：“这要说有趣的事啊，非榜下捉婿莫属。话说十几年前，有个叫韩恩的年轻人，一举考中了进士，因其相貌堂堂，体貌非凡，才学出众，被福安伯家看中，派了十几个家丁将年轻人团团围住，簇拥回家，路遇跟福安伯家不和的襄阳侯。襄阳侯靠在高头大马上半路截婿，问年轻人，‘吾有一独女，如花似玉，愿嫁公子为妻，不知可否？’。年轻人深深鞠了一躬，笑答‘某出身微贱，能得侯爷赏识，固是幸事，能否容某回家与妻商议一二？”
这个故事，把沈容和雪雪都逗笑了。
雪雪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问陶先生：“后来呢？”
陶先生一摊手：“都有老婆了，哪还有以后，自是散了。”
“这个故事倒是蛮有意思的，陶先生能否给咱们多讲几个榜下捉婿又或是冷门贵婿的故事？”沈容笑着问道。
这是她第一回提明确的请求，而且是这种无伤大雅，不会得罪人的逸闻趣事，陶先生当然是知无不尽。他在京城说了十几年的书，消息通达，平日里最爱好讲的就是这种故事。
所以再次拾起来重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他讲得天花乱坠，沈容和雪雪听得津津有味。偶然，沈容还会插一句，问问当初被朱紫看上的年轻人现在怎么样了？
能被权势之家看上的年轻人，多是才学出众之辈，且相貌堂堂，自身有能力，又有强势的岳家相扶，自是前途无量。
这一听就是一个多时辰，直到申时，金乌西坠，沈容才带着意犹未尽的雪雪回往。路上，雪雪兴奋地说：“夫人，京城真好玩，难怪大家都这么憧憬京城呢！”
沈容掀开车帘，打量着京城的建筑，没做声。她在好好消化说书人今天所讲的这些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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