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 79 章(2/3)
有从未涌现过的光荣。”
“嫂子又何尝不是?”她抿嘴笑了笑,举杯敬丰钰道:“嫂子眼角眉梢不再是戒备,连说话的语调都变得温柔。那日我在窗下听嫂子着恼地连名带姓地喊兄长的名字,惊得我迟疑再迟疑不敢进内……”
安潇潇噙了酒在口中,含混隧道:“隔着窗我都听出了娇嗔意味……”
丰钰听不下往了,脸早就红了一片,她握着手里的羽觞,咬着嘴唇看着安潇潇。
“你……你说得是我?”怎么可能?她何时连名带姓喊过侯爷的名字?她何时娇嗔过?
丰钰分明是来打探人家的口风的,不料却闹得自己羞窘不已。安潇潇一个大姑娘,真是什么都敢说!
安潇潇知道她脸皮薄,借着酒意捂住发烫的脸,“嫂子,这酒劲儿大,我许是醉了。适才说了什么,您千万别往心里往。”
丰钰抿唇不语,她哪有那么好糊弄?
安潇潇笑着连饮了三杯:“我说错话,我自罚,嫂子看我这么可怜,莫生我的气。我丢了我娘的脸,她定不饶我,她对我可比兄长对我凶多了,回头不知怎么罚我呢,嫂子~”
丰钰不说话,见她又要自罚,忙把她羽觞夺了过来。
虎着脸道:“别喝了!醉得厉害了,你哥你娘更气!”
见安潇潇嘟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扶额叹了口吻:“今晚你宿在我院子里,就说我有事与你说。待会儿我着人往知会二婶一声,盼她给我这个新妇几分薄面……”
这话说得有些委曲。实在她也知道,她在二太太跟前哪有什么面子可言。不过是狐假虎威仗着安锦南的势罢了。
安潇潇凑近靠在她肩膀上,谄谀隧道:“嫂子你真好,怪道我兄长疼……”见丰钰沉下脸,连忙摆着手道:“不说了,不说了,是我失言……”
丰钰闷闷饮了口酒,两人又说了会儿别的才将安潇潇挽着一道出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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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潇潇坐立难安。
院子里的惨啼声从傍晚至此刻都未停。
她人在屋内,心早飞出了窗外,恨不能冲出往看一看,他伤得如何。
侍婢撤了饭桌,内室只余夫妇二人。丰钰听着外头的呼痛声越来越弱,不由有些担心肠看了眼一旁看书的安锦南,“崔领卫他……会不会受不住?”
从傍晚就在院子里施刑,未说原因,却把所有的仆从都拉来围观。板子打得震天响,崔宁大声呼痛,一开端还有几分做戏嫌疑,随着呼痛声越发真实沙哑,丰钰越是放心不下。赵跃是个不容情不做假的主儿,万一真的实心眼的要允从安锦南的命令打三百棍,崔宁再如何健硕也不可能扛得住。事实上每每说打几百军棍,大抵打上十来下安锦南就会叫人罢手。真的一百棍下往,怕只怕人已经拍成了肉泥。这次却是不同,一来安锦南动怒,二来要给二太太说法,最后会成什么样,丰钰不敢想。
丰钰听着不忍心,面色哀悯,安锦南从书中抬开端,挑眉看了她一眼:“你心疼?”
丰钰冷了脸。这说的是什么话?
她心疼崔宁作甚,还不是为着他妹妹,为着他?
她倒不信,他还真能熬到最后不下令罢手。
丰钰扭身走往了里间,不再理会他。闭了窗子,将沙哑的喊啼声隔尽在窗外。
她取了梳篦在镜前卸了钗环,饭后才简略的洗过,身上穿着的是件薄薄的寝衫儿。安锦南见她赌气时面容生动,走起路来不自觉带了几分赌气的扭摆。他想及午后她被勾住腿儿怕得扭出发子回避,那样子容貌可比平素的端庄稳重天壤之别。
心念一动放下书朝她勾勾手:“过来。”
丰钰自不理会他。
安锦南摸了摸鼻子,自行绕往里间,立在她身后,两手搭在她肩头,自镜中看她。
“本侯不罚他,如何服众?赵跃是惯用刑的,知道轻重。不会叫他逝世了,你放心。”
丰钰眼帘一掀,冷嗤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他是我什么人?非亲非故的我作甚要关心他?”
安锦南闷着想笑,忽然想起一事,脸色沉了下来:“那你关心谁?你可知今儿谁来府上?”
丰钰拧了眉:她没接到任何传报,来人是寻她的,还是寻安锦南的?安锦南既然这么问,难道与她有关?
安锦南沉声道:“你的好表弟,段四来过。”
丰钰不由奇道:“他来过,为何我不知情?可是外氏有事?”
安锦南冷嗤一声,捏住她肩膀的手不由使了三分力:“你倒想见见他?”
抬起手,转身行往适才看书的炕上,抱臂冷声道:“惋惜了,人给本侯撵出了府。连着他送来的东西,一并着人扔了烧了!”
见丰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讽刺隧道:“何用觉着惋惜?本侯自己的女人病着,用得着外头的野男人关心?本侯府里没有药?用得着他来献殷勤?”
丰钰给他气得想笑:“侯爷,莫不是将来我自己的兄长上门,也是不能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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