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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4/5)

空寂的屋宇。百般情绪如电般在心头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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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匾写有“醉东风”三字的小楼上,孤灯,独影,应澜生在窗下独酌。

今番在丰府得遇安锦南,更亲眼目睹他与丰钰同车。

他心情有些复杂。

天赐良机,让他有机会如此接近守备并不森严的安锦南。

同时,又似乎不大乐意见到自己正在议亲的姑娘与他举止亲昵。

他将自己心内莫名的酸意回结为男人大丈夫的尊严脸面。虽他并未真正想过要与她成婚,可在外人看来,他们现在就是即将定下婚事的一对男女。

光天化日之下,她却与另一个男人同车……

他有些不快,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唯今,他该在意的,应当是另一件事才对。

应澜生又斟了杯酒,凑在唇边将酒液饮尽了。听得窗格轻响,他飞快起身朝跳进屋中的人走往。

“如何?”声音里带了抹急切,向来沉稳端方的谦谦君子应澜生,也有紧张着急的时刻。

来人躬身执了礼,简短而喜悦隧道:“成了!”

应澜生心内猛地一跳,数月筹谋终在此刻有了成果。他并没有立时放松,急切地追问了一句:“可确认过,他逝世了?”

那人语声略略迟疑:“这……当时街上哄闹,人群拥挤,小人们无法近前……贺四那刀是使了全力的,正中安锦南后心……,安锦南被他的人搀着进了旁边的小楼,从外面到那楼前,一地的鲜血……”

“我们的人在侯府四周盯梢,至此时,里面不见任何动静。”

应澜生手握成拳,正欲说些什么,那人又道:“就是这回不曾得手,也无妨。”

眸光闪耀,笑着看向应澜生道:“贺四本是朝那姓丰的女人下的手!安锦南果然疼爱于她,不惜以身替她。只要有那女人在手,不怕寻不着下回动手的机会。”

应澜生脸色一凝,“你是说,贺四本欲伤她?”他眸中蕴了抹怒意,重重捶了下窗扇,“简直胡闹!”

“安锦南狠心薄情,这回算是侥幸得手,万一他根本无意救她,岂不……岂不错伤了好人?”

那人似乎有些奇怪,警惕地看了应澜生两眼,“主子,您不惜以婚事而饵,接近那女子,不正是为着引出安锦南?她既和安锦南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安锦南作恶多端,他的女人便是逝世,只怕也是逝世有余辜,您又何故顾及于她?”

应澜生抿住嘴唇,只觉心头一阵阵不快。他沉下脸,道:“记着我说的话,我的目标从头到尾只有安锦南一人。这次贺四不幸受擒,你要好生安抚他的家属……”

他眸中如同层云涌动,心绪纷乱,拨不开、看不明。

那人往后,他长久立在窗前,待子夜的更声敲过,他方叹了口吻,唤来从人,吩咐:“往清风观。”

**

荒山小观,昏暗的院中。窗上映出一个娉婷的剪影。

莫千言坐在灯下,犹在做着针线。

似乎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她仰头揉了揉肩。

应澜生立在黑暗的树影下,伸手描摹窗上投下的轮廓。

纤细的,柔美的,令他魂牵梦萦的……

多少年过往,他早不是昔日少年。

再不能凑近往牵她的手,甚至不敢叫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这般远远地,远远地,痴立在院外,远远地看她一眼,于他,已是十足奢侈。

雪,无声无息地从天空中洒了下来。

星星点点,漫天飞屑。

应澜生想:若安锦南认真逝世了,她的心结,大抵也解开了吧?

惟愿上苍怜爱阿言,余生,再不必遭遇任何风雨伤痛。

他愿做那遮阴的大树,一生默默地守在她侧旁。

哪怕她,从来不知道,他曾为她就义过什么……

婚姻,前途,甚至生命,只要她需要,又有什么是他舍不出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人将手里的绣活放了下来。

隔着窗纸,见那人影解开衣襟,将身上的夹袄除了……

曼妙女体有着惊人夺魄的精巧曲线……应澜生不敢看,他别开头,脚步促地往了。

多瞧一眼,都是对她的不敬和亵渎。

尽管心坎渴看得像燎着了火焰……

屋中,小婢提灯走了进来。

“奶奶,应大爷往了。”

莫千言将肩头半褪的衣裳穿回,外形尽美的嘴唇溢出一声轻嘲:“没用的东西!”

光火映衬下,她肤色莹润如同无暇美玉。

只恨,这具娇贵的身子,如今只能裹在粗布之中。

**

服过药后,安锦南醒过两次,从令他难以呼吸的紧张梦境中醒来,张眼就看见伏在一旁案上的丰钰。

他静静的凝看她。

视线擦过她鬓发,额头,眉眼,鼻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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